真是恨死了自己那顆精明的頭腦。
為什麼他要知道何曉的想法,為什麼他要猜到何曉的內心,為什麼他要看透何曉的對另外一個男人的在乎,為什麼他要這樣“無私”地理解和包容她對亞瑟不同尋常的情誼啊?
很多時候,他還真是想狠下心來教訓她一番,省得她老是在他的面前提起別的男人,惹得他心裡不痛快。可惜……**,他這輩子算是栽在何曉的身上了。
眼見南灝臉色陰晴不定,何曉臉上不顯,心裡卻是笑得異常燦爛的。
誰能想到那個冷冰冰的南灝會變成這樣子呢?這麼的婆媽,這麼的小心眼兒,這麼的……可愛更重要的是,他這可都是為了她呀。
目送何曉走進了亞瑟的公司大門,南灝攸地轉過身。眼光的餘角掃過了街頭轉角處的鬼祟身影,嘴上掛起一絲冷笑。
大魚終於要露面了,只要把這些小蝦抓住,應該不難知道大魚的藏身之處吧?他摸摸自己的下巴,笑得份**狠。
“說,菲爾德在哪裡?”
南灝手腕一用力,剛剛還被他扼住了脖子的大漢已經猶如破布一般地被扔了出去。
“呃……”身體被用力地撞到牆上,那一股劇烈的鈍痛頓時充斥了大漢的全身。只見他整個身子都蜷縮在地上,從身體之內五臟六腑傳出的劇痛讓止不住的悶哼。一口鮮血伴隨著點點細碎的內臟吐了出來,不就說大漢也知道自己這下絕對是重傷。
“不說?還想試試別的麼?”南灝緩緩的地走近他的身邊,伴隨著那與生俱來的陰冷與威嚴,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就猶如他只是一隻小小的螻蟻一般。
“你,你……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大漢見他一步步地逼近,只想趕緊逃離這個可怕的傢伙。只可惜他的身上肋骨斷了幾根,疼得他不住地冒著冷汗,實在是沒有力氣爬起來。
“唉,想不到菲爾德家養得狗倒是挺忠心的嘛。可是這樣會浪費我的不少時間呢……”彷彿是一個人的喃喃自語,帶著一些冷嘲的意味。當南灝的視線掃過大漢之時,他被他嚇得渾身的汗毛倒豎。
困難地嚥下一口口水,大漢的臉上拉出一個更比哭還要難看百倍的笑容來:“先生,你是真的認錯人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說的那個叫菲……菲什麼爾德的人吶。你一定是認錯了,這是一個誤會,是一個誤……啊”
沒等他解釋完,南灝就送了他一腳。大漢被踢到牆上又倒地,這回口裡流出的血多得更是駭人。
“不認識?那好吧。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進。我原本還想你要是知道點兒什麼的話倒是可是饒你一命,讓你去給菲爾德報個信兒。不過既然你說不認識他,那我想你是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南灝一腳踩在了大漢的胸膛上,慢慢地加深了力道。大漢的呼吸越來越困難,臉色青得嚇人。陣陣的血腥從他的嘴裡湧出,很顯然他此時正在受著莫大的痛苦。瞅見大漢那帶著不甘而又不解的眼神,南灝的眼中閃過一絲趣味的神色。
“你知道我為什麼非要你死不可麼?”
“……”大漢幾次張嘴,最終卻是沒能吐出一個字來。身體內部傳來的炙熱的火辣感無時無刻不在煎熬著他。相信只要再這樣下去的話,過不了多久就算是他沒被南灝給踩死,也會因為內出血過多而死亡的。
在生命的面前,他不能做到無懼。只是他不明白,他都已經極力否認了自己認識菲爾德,眼前這個恐懼得堪比魔鬼的男人為什麼還不願意放過他,難道他就不怕惹來麻煩?
“不用這麼看著我,要怪就怪你不認識菲爾德好了。你想啊,我都已經這樣子對你了,你要是活著出去報了警,那我豈不是會有麻煩?”他倒是不懼這美國警察,不過他也沒心情理會那些人。保護何曉都忙不及了,他哪有那個時間卻應付那些人呢。所以,把這個男人給處理掉了,才是最最乾淨利落的方法。反正他已經注意過了,這條巷子很僻靜,倒是一個很不錯的殺人環境。
“別,別,我說我說”終於,大漢忍不住了,哭喊出聲。
“哼,早這樣的話何必我費這麼多的工夫,你也白受這麼多的皮肉之苦,你說是吧?”見目的已經達到,南灝收斂了唇邊的冷意,淡淡的口氣帶著一抹不屑與冷意,徑自開盤問這個男人。
“說吧。不過我要提醒你,我這個人可不是很有耐性的。對於那些不準確的,或是虛假的事情你就不用多說了,省得我控制不好自己的脾氣,不小心錯出什麼事情來。知道了麼?”南灝故意活動活動了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