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
“進來。”
原來還有這一出啊,何曉訕訕地縮回手,幸好跟老哥他們一塊兒來,不然又得被劉大保好一頓罵。自從來這部隊後,她這何家大小姐是越來越混不開了,老是被人指著頭的罵呀。
三人走進去,就見南灝幾人身子貼著牆在那站得筆直。這整的又是哪一齣,何曉不解。
劉大保抬手看看時間晚了十幾分鍾,臉立刻就黑了下去。再看何曉仍在那東張西望立刻引得他肝火上升:“何曉。”
“到。”何曉學著白天二連長教的樣子站好。
“你。。。。。。你。。。。。真是蠢得不可救藥了。”劉大保看她站立的樣子搖搖頭。暗歎何家咋生下這麼個貨色呀!看來二連長一天的訓練沒啥效果,完全是對牛彈琴啊。
嗯?剛進門就被人罵成這樣,何曉是稀裡糊塗的。
何向轉頭看看妹妹,也是一陣搖頭。“曉曉,腳!”
何曉得了提醒低頭,馬上換了只腳,還沒抬頭卻聽到耳邊傳來的就是咬牙切齒的聲音。劉大保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吩咐道:“何向東,教教你妹妹。”
何向東趕緊應聲,對著何曉說:“曉曉,首長叫你時你得立正而不是稍息,而且你這腳都是出反的。”
原來是這樣,何曉知道自己搞了個烏龍也尷尬地笑笑,趕緊立正站好。
“你這就是那什麼木。。。。。。什麼雕了。”劉大保本想用句“爛泥扶不上牆”,卻想到今天一整天政委都在他耳邊念碎碎的樣子,改用了個文雅點的形容,奈何肚子裡沒多少墨水,出來就成了“那什麼木。。。。。什麼雕了。”
那是朽木不可雕也!何曉吐吐舌頭卻沒膽把這話說出來。
“從今天開始你們的佇列訓練改在晚上我的辦公室裡進行,現在就從站軍姿開始,什麼時候站好了什麼時候開始練佇列。”劉大保不再理她,說了他的安排。
連晚上都不放過?雖然早已做好心理準備,但何曉還是沮喪了一把。
“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何曉幾人有氣無力地回答。
“聽到了還不去站,等我請你們坐下喝茶啊。”劉大保見三人半天都沒反應又是一陣猛削。
何曉隨幾天乖乖地在牆角的地方站好。暗道這個位置不錯,累了可以靠住歇歇。哪知剛剛站定就又被劉大保叫出列。
“你就不要貼著牆站了,就在這站。”劉大保打打房間中間的一個地方。這何曉聰明沒用在正道上,居然想著在角落裡偷懶,也不看看他劉大保是什麼人,她那點小算盤還能瞞得過他?
從劉大保的眼神何曉已經看出自己的如意算盤已經被人家給識破了。俗話說這官大一級壓死人,即使她再不願也只得乖乖地出列。與白天一樣,她又與南灝等人兩兩相望了。
何向東幾人心裡偷笑何曉的樣子,面上卻不顯現出來,猶如真成了木頭一般。
。。。。。。一個小時過後。
啪!一聲悶響從身後響起,何曉痛苦得咬咬牙。這劉大保真狠,這麼用勁地拍她後背。肯定紅了,嗚嗚。。。。。。
〃不錯,站得還算可以。腰桿再挺直點。”劉大保扔下這句話以後又轉身朝南灝他們走去。。。。。。
“團長,醫務處的陳軍醫找你。”門外傳來的警衛員的聲音。
陳玲芳?!何曉和劉大保俱是一震,不過前者是帶疑惑的,後都是給“激動”的?
“快請她進來。”劉大保壓下心裡莫名的激動,儘量平靜地開口。
“陳軍醫,請。”“謝謝”門外隱約傳來這樣的對話。
門一開,身著便服的陳玲芳走了進來。“不好意思,打擾你了劉團長。”
劉大保看著眼前身穿紅裙的陳玲芳眼睛早就直了,紅著臉暈暈糊糊的道:“沒有,沒有。。。。。。〃
何向東幾人很是驚訝,他們來這支部隊訓練也有好幾回了,哪次見劉大保要麼就是擺個死人臉,要不就是扯開嗓子罵人,何時見過他這副手足無措的樣子。當下幾人都低頭悶笑。笑聲倒是成功地掩示過去了,可那一個個可疑抖動著的肩膀卻洩露了主人的情緒。
劉大保見自己被人笑話,黑臉上再度染上一抹紅色。不過這回可不是羞澀的臉紅,可是腦羞成怒的徵照。“站軍姿還敢給我開小差?很好,很好。。。。。。〃未說完的話留給了幾人大大的想象空間,回想劉大保的手段,除何曉外其他幾人均是一僵。
“別怪他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