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這個話題繼續下去,開口打岔。
“再閒也沒你閒吧。”南灝出乎意外的說話,只是那話不是那麼中聽。
“我閒不閒你不知道啊?跟你有關係?”何曉針鋒相對。南灝這傢伙居然給她臉色看,不就和寒嘯說笑了一會嗎,有必要擺出那副臭臉來?
“。。。。。。‘南灝沒有作聲,看了她半晌才吐出兩個字:“幼稚。”
再幼稚也沒你幼稚吧,何曉翻翻白眼。這事不都是你搞出來的,還有臉說我?
“好了,何曉同志,南灝同志,請兩位停止你們亳無意義的爭鬥,說些有營養的。”何向東受不了這種氣氛,打了個圓場。
楚辭笑笑接過何向東的話勸了幾句。心裡頭卻暗道可惜了,總得把水攪渾才摸得到魚,把事搞大才有戲看。好不容易才有出南灝對何曉的好戲,就這麼被何向東搞砸了。可惜,實在是可惜啊。
把嘴湊近何向東的耳邊,楚辭道:“就你心疼她,戀妹狂。”
這不是廢話嗎?他妹他不疼那誰疼。何向東一副對“戀妹狂”這個稱呼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樣子。
楚辭嗤笑出聲,就何曉那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南灝與她相爭還不知道誰輸誰贏呢。自從何曉同意與南灝定下賭約那天起,他就發現何家這位小公主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事情證明他的想法沒有錯。如同他預料中的一樣:何曉扮豬吃虎在先,與八班班主任聯手演了出好戲把八班逼得不得不背水一戰在後。最終自己贏了不說,連八班的成績也是大有起色,還給了陳小露一個深刻的教訓。
好深沉的心思!楚辭深深地望著何曉和南灝兩人笑得意味深長 。。。。。
“向東說明天何叔叔就要來接人了,怕你到時出了差錯,所以我們來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寒嘯得了別人說好話,剛一解禁嘴巴立刻就閉不住了。
“謝謝。”何曉心道還是哥哥疼他,不過她這也沒什麼需要擔心的了。二連長今天可是狠誇了她一通呢。
飯點時間早過了,聽說哥哥他們野外生存訓練四天了,這才剛回來就往她這跑應該還沒吃飯吧?幫何向東整理下衣服,何曉笑得暖暖的:“餓不餓?要不要吃點別的?”
“好哇好哇。。。。。我都快餓死了。”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某人立刻抓住何曉的手,“這有什麼吃的,快點快點拿出來。”
何曉看著抓在手腕上的那隻手,無害地笑了:“好摸吧?”
“好摸。”早已被食物誘得頭腦發暈的某人立刻點頭,完全沒有發現何曉笑得別具深意,以及南灝眼底的風暴。
嗯?好摸?什麼好摸?回過神時的寒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正要問時。。。。。“啊。。。。。”
旁邊的何向東和楚辭一邊揉揉自己的耳朵心道寒嘯叫得太悽慘了,另一邊卻為他獻上了深深的同情。惹誰不好,惹上兩個煞星,活該他倒黴。。。。。
“放手,放手。”寒嘯的手還在人家嘴裡死死地咬住,當然不敢太用力地掙扎,否則受傷的只能是他自己。
何曉依他所言放下抓住他的手,嘴裡卻仍是咬住寒嘯。
“鬆口。你快鬆口啊,疼死我了。”寒嘯疼得已是紅了眼睛。
何曉再次把嘴鬆開,當然啦,她松的是嘴皮可不是牙齒。
“你。。。。。你。。。。。”
寒嘯差點沒被氣得抽筋,何向東和楚辭卻是笑得差點斷氣。這曉曉太逗了,居然還有這麼一手。果真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我,我,我,我什麼我?何曉繼續咬住他,讓你還敢抓我手!
“松牙。”咬牙切齒地擠出兩字。不知是因為被何曉咬疼了還是被氣的所致,寒嘯的表情可稱不上“和諧”。頗有幾分猙獰的味道:這下他總沒喊錯了吧。
“呸!呸!呸!真鹹。”何曉張嘴鬆開後連吐幾口口水,“你都多久沒洗澡啦?”
寒嘯抬起手一看,嗬,好深的牙印!又聽何曉的話,當即感到頭暈:這都什麼世道,把人咬了還嫌髒?
“東子,你也不管管。”對付這個小妮子孤軍奮戰明顯是不行的,寒嘯決定尋求外援。
管管?說得輕鬆。何向東在關鍵時刻還是站在自家人這一邊:“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我有心無力啊。”幫了兄弟就惹了妹妹,等回到家曉曉還不得收拾他啊?為了他往後的幸福,只有犧牲兄弟了。
寒嘯對何向兄本就沒抱多大希望,一個“戀妹狂”你還能希望他咋樣?遂把目光索定了看了許久好戲的楚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