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那還這麼客氣幹麻,下次有機會再說吧。”見對方已經急得抓耳撓腮,亞瑟知道已經差不多了,當下再添了一把火。
“等等。”
“又怎麼了?”接到亞瑟的暗示,何曉做出一副很不高興的模樣,刁蠻的神色活似一個被寵壞的大小姐。
籲!!見何曉這樣,菲爾德才放下心來。不怕她大小姐難伺候。就怕她什麼都不說讓他連機會都沒有。看來畢竟年紀還小,就算是比尋常人家的女孩聰明些,但比起商場上的那些老油條還是好對付得多。臉上重新堆起濃濃的笑意,菲爾德力邀何曉到家裡坐坐,旁邊的陪客也紛紛附和。
“這不太好吧。”何曉有些遲疑,抬頭無聲地詢問亞瑟。
菲爾德知道亞瑟這時必定是那個拿主意的人了,於是不停地向亞瑟套近乎,頻頻打聽他和何曉的喜好。當聽說他喜歡收藏名酒時,連道家裡有百年的蘇格蘭威士忌,這才最終說服了兩人。
“好倒是好,不過今天妹妹有些累了,我們還是明天再去拜訪吧。”亞瑟借梯下臺,笑著對菲爾德說。
“那好吧。”本想再勸一番,卻見陪同的一人做了個搖頭的動作,菲爾德只能答應。等人走後,菲爾德才詢問那人:“阿克曼,剛才為何不讓我留人?”
那名被稱為阿克曼的年輕男人說道:“那個叫亞瑟人不簡單,他口氣倒不是很強硬,但態度很明顯。你如果一再挽留只會讓他們心生厭惡,看不起你,即使以後何家與我們合作也失了先機。”
聽了他的話,菲爾德連連點頭。阿克曼是菲爾德家裡管家的二兒子,從小人就十分聰明,已經被確定為下一任大管家的人選。對於他看人的眼光,菲爾德是從來不懷疑的。“那好,我們先回去做好準備。”
阿克曼點頭,與菲爾德一起坐上了車。
“事情調查得如何了?”一回到酒店。亞瑟就問與他們分頭行動的南灝。
“我已經通知了南何兩家的人讓他們注意最近下屬有無什麼可疑的行動,相信不久之後就會傳來訊息。”南灝說道。
他們剛到愛丁堡不久打電話回國時就聽何家下人說起有人在大院之外打聽何家,當時就引起了何家人的警覺。現在回想一下,應該就是菲爾德家派去的了。既然菲爾德家在何曉身上下了這麼大的工夫,那定是看中何家在中國軍部的權勢了,小心駛得萬年船,何南兩家都不相信菲爾德家會沒點動作。
“嗯,那你就繼續盯住國內的訊息,明天我和亞瑟要去菲爾德家打探訊息。”何曉說坐就軟軟地躺在了沙發上,疲勞地用敲敲自己的肩膀。
“去菲爾德家?那太危險了,我不同意。”南灝一聽立刻反對,惡狠狠地看著亞瑟:“你就同意她這麼胡鬧?”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啊,我們是光明正大的走進去,難道你還怪菲爾德有膽子把我們關起來?”亞瑟倒是把罪名自己擔了,其實何曉在詢問他時他就知道何曉是同意去了,要不然她根本就不會那樣看他而是乾脆的拒絕。
“對啊,去看看也好,總得知道菲爾德家打的什麼主意吧?”何曉不以為然地說,暗道南灝真是大驚小怪了。
聽他倆一搭一唱說得熱鬧,又想到兩天一整天都呆在一起,南灝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卻未表現出來。拈酸吃醋不是南家人應有的表現。他是不會就這樣認輸的。自從認定何曉後,他就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了,只要是事關何曉,他都冷靜不了。等這件事情解決後,一定要給亞瑟一個教訓,讓他知難而退。而何家人就是他手裡的一柄利劍,能夠幫助他得到何曉。
“你們今天有什麼收穫?”南灝收拾好心緒詢問道。
“菲爾德似乎與一個叫博福特的不和,聽說他家的船運公司遭遇倒閉危機就與這人有關。”何曉細細地回憶今天的所見所聞,南灝拿筆快速記下。
“菲爾德家的經濟狀況應該沒有問題,世人知道的關於公司即將倒閉的傳聞應該是他們故意為之。”亞瑟一笑,卻讓何曉和南灝吃了一驚。
“怎麼可能?”南灝翻出今天剛剛收集到的資料擺在桌上,抽出關於船運公司的那張紙遞給兩人。資料上詳細地寫明瞭那家公司最近幾年的帳目與大項的開支,還有這次參與打壓那家公司的博福特家和另外兩家公司,以及一些上級部門的相關人員。
“你們相信?”亞瑟不可置否地聳聳肩,搖搖手裡的那張紙問道:“這能證明什麼?”
何曉對商業管理這方面不是很瞭解,知道亞瑟定是有了什麼發現,也就催促道:“別賣關子了,你是從商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