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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我笑著說:“當然不需要都學會。只需要一些最簡單的單詞就行了。比如說“去死”和“保護我”這兩個勾魂術中最常出現的高頻詞彙。”

狐仙歪了歪腦袋,絕美的臉龐上閃過了一絲清淺的笑意:

“原來如此。那倒也直接和有效。”

“我一向喜歡用最簡單的方式做最有效的事。”我說道。

狐仙沉默了片刻,說道:“看書事好。但是王一生,我勸你別忘了,文過質則史。要是一味沉浸在書裡頭鑽的太死,頂多了做一個帥嘴皮子賣弄文氣的掉書袋,爬不出井底。別忘了那一句話:讀萬卷書,不若行萬里路。”

我合上了書本,對著狐仙笑道:

“這個道理我當然懂。但是現在我的嘴就是我的武器。最基本的是要把我這張嘴給練好。練嘴的最有效方法自然就是飽覽群書……順便說一句,你那句話是卞華舵說的,只說了一半: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行萬里路,不如閱人無數。閱人無數,不如高人指路。高人指路,不如自己領悟。自己領悟,不如踏著成功者的腳步。”

“真貧嘴。”狐仙呆呆地看著我說完一整句話,最後眯起了眼,啐了一口,然後拉過了床頭的被子,把身體一遮,轉過臉去,頭髮一甩,不再理我。

我看了眼背對著我蜷著身子的狐仙,笑了一下,不再說話。

夜,重歸於寂。

不知道過了多久,窗外的夜空中升起了一輪空淨皓白的圓月,清冷的月輝在黑色的天幕中像是一層層水波紋一樣擴散而開,把整個夜晚都籠罩在一層被稱之為朦朧的面紗中。

就在夜深人靜的房間中,我合上了書本,無意間,我耳朵一抖,突然聽到原本早就該睡著的狐仙幽幽地吐了一句如煙似霧般的話語:

“過了三十年了,還是這般醜啊,月亮。”

連月亮都敢說醜的女人,這就是狐仙。

第二天是雙休日,學校不用上課。那天我就在家裡,一方面是輔導阿雪做作業,另一方面是照顧我媽……還有狐仙這個麻煩的女人。

早上九點左右,我出門了一趟,去了銀行提錢,然後去了錢房東那邊交錢。

掐準了錢房東的作息時間,我很輕鬆就在一樓的錢房東住房裡碰上了錢房東。

“是你啊。”開啟門看到我,錢房東一臉的陰鬱。

“我是來交這一年的房租的。”

我笑著,然後把用白色信紙包裹著的房租費交到了錢房東的手裡。

“錢慧芳,我想你應該收到了拆遷辦取消這邊土地拆遷的通知了吧?按照說好的,我會住在這裡,住到這房子爛掉為止。”

我笑了一下,然後目光直視著錢慧芳。

錢慧芳面色有些難看,她看了看手裡的信封,又看了看我,臉上罩著陰霾。

“你是……是怎麼知道拆遷辦的人會取消這裡的拆遷方案的?你好像早就料到似的啊?”

錢慧芳看著我,一對丹鳳眼微微眯起,問出了心中對我的疑惑。

“因為我知道這邊拆遷土地不符合交通法的規定。交通局那邊不會透過的。”我看著錢慧芳道。

錢慧芳臉色的疑惑之色更甚了:

“你……知道無錫市的交通法?”

我點了點頭,說道:

“當然知道,我已經把四十九條行政法律規定和處罰條例背下來了。”

我沒等錢慧芳多說社麼,繼續說道:

“房租費你自己數數,一分沒少你。一年內,除非房租到期或者這房子爛掉。我想你應該沒有理由再吵擾我家人。”

說著,我退出了房門,關上了錢慧芳的家門,徑直離開。

雙休日雖然短暫,但是對我來說的確是一段難得的清閒日子。

況且那天春光也很明媚,因為時值春季,公寓附近幾個沒人打理的小花壇都長滿了雜七雜八的野花,我覺得窩在家裡也實在是有些浪費時間。

甚至就連狐仙這個女人,居然也說窩在家裡熱,想要出門去散散步。

“王一生,我要出去。”下午的時候,斜躺在沙發擺了半天專業模特姿勢的狐仙沒有任何防備地開口對我說道。

那時候我正在給阿雪輔導課業。

聽到狐仙開口,我皺眉回頭:

“出去?又想做什麼?”

“逛蕩逛蕩。”頭髮直立而起,狐仙轉過頭來,一對鳳眼微微眯起看著我,唇上的那一抹泛著光澤的豔紅閃閃爍爍,讓我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