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肉莖重重的在被摩擦的一片紅熱的後|穴中進出著,魏七微仰著頭,臉上帶著一抹動情的潮紅。腸壁處的突起被商奕非反覆的衝撞著讓他的全身都泛著酥麻的快感,無法仰制的狂潮正在身體內部不斷的堆積著。
“啊……不要……”
忍耐不住的,魏七咬著唇微微低下脖子,身體不由自主的弓成了一個曖昧的弧度,腰被商奕非緊緊握著,迎接著商奕非越來越有力的撞擊。
“不要?”商奕非的聲音沙啞而微嘲。“可是你的小嘴兒不是這樣說。”咬著牙喘著粗氣,商奕非慢慢的把肉莖一點點抽出,再用力的重重搗進去,引來魏七一聲聲剋制不住的呻吟。
“啊……哈……”
粗硬的肉莖在腸壁裡不斷的摩擦著,終於在那一下重比一下的頂弄中,魏七輕顫著射出了白色的液體。緊緊擠壓的後|穴讓商奕非無法剋制的射了出來。
重重的癱在地上,魏七隻感覺到這一次的射出好累,似乎把他的精力都掏空了。他不只要對抗著身體的感覺,還有一種自虐一樣的對自身慾望的鞭韃,這種自我折磨讓他無法肆意的感受著身體的慾望,也讓他比哪一次的交歡都疲累。
而商奕非卻似乎一點也不受影響,在射出後,他把魏七抓著翻過了身,抽出的肉莖又重重的頂了進去,在魏七的悶哼與呻吟間,接著不知疲倦的開始動作……
……
當陽光照耀在魏七的臉上時,魏七睡得正熟。
明亮溫暖的光線照在他的眼上,眼睛似乎已經被太陽照射的充血似的,不斷的有一片片血紅色 在閉著的眼空上捲過,魏七咬著牙轉了個身,感覺到了身邊沒人時身體不由一驚,接著立刻坐了起來。
“好痛!”
魏七在坐起的一剎那又軟倒了下來,身體重重的癱在床上,後|穴處傳來的一陣陣火辣辣微刺痛的感覺讓他咬牙抽氣。感覺到了後|穴的疼痛,這就讓他想到商奕非,而想到了商奕非,這一刻,他的心中滿是種種痛恨與憂傷。
這一次,真的只剩下他了,這一次,魏君宵真的離開了他。“我會走,因為,我不想你死。”一想到魏君宵最後的那句話,魏七有種說不出的痛楚與憂傷。
最終他還是要被留下,最後他還是……
咦?
魏七突然的想到了什麼,一下子坐了起來,雖然這動作讓他的後腰處一片痠麻,後|穴傳來陣陣鈍痛,可是這卻不防礙他想到了一些可能。
魏君宵說的,是:“我會走,因為,我不想你死。”
那是不是說,他走只是因為不想他死,不想他受到傷害,那麼,一旦魏君宵可以帶走他可以讓他不受傷害時,是不是代表了,魏君宵會回來?
說到底,他可能輕易的被傷害,魏君宵只能咬牙妥協,不過是因為他弱小,他沒有一點能力可以自保,不是嗎?如果是這樣……
魏七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哼,商奕非,我會讓你好好品嚐一下,你自己種下的苦果!
魏七回到了王宮,並且很快的佔得了商王陛下的寵愛這個訊息,迅速的在一夜之間傳遍了後宮。在不到三天的時間裡,商奕非遭遇到了朝中上至丞相下至諫臣的全力上奏,都是說魏七惑亂媚主,請求商王陛下快些怒斬妖孽以正後宮之正氣的。
不過,雖然是這樣,朝中的中流之坻原錦書原丞相與右帥戎寒卻一反常態的沒有表態,這讓朝中進諫的大臣們多少有點打鼓。等進諫的朝臣被商奕非駁了摺子訓斥了一頓,一下朝,原錦書和戎寒就被眾人紛紛包圍住了。
攔住原錦書的一撥,是以文官為首,御史為輔的文官們,看著原錦書急切的詢問。
“原丞相,您不是一直都是正義之士,最重禮儀規矩,陛下如此寵愛一個男人,簡直是違亂朝綱,雖然說是臣不論君過,但是這樣做未免也太過了。現在陛下已經不是寵愛而是專寵,這樣國之基石可能不穩,到時……”
一群文官對著原錦書喋喋不休,而另一邊,右帥戎寒也一樣不輕鬆。
“戎帥,身為國之重臣,我們不能看著陛下愈陷愈深而無動與衷啊!陛下如此迷戀一個男人,長此以往,國將不國,家將不家,後宮大亂……”
眾位武將也是摩拳擦掌的對著戎寒比比劃劃,其陣勢大有如果戎寒站到了鳳王那邊,他們弄不好會對戎寒大打出手似的。
人群中,戎寒看向原錦書。
如果說他不想提出什麼意見是有他的私心,那麼一直以著正義之士的原錦書居然也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