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級不一定會很高,他們能擷取到這個訊息嗎?”
“那個吳春壯級別也不算高,只是負責採購,連電臺都接觸不到,不是一樣能竊取大量情報嗎?
也許,青木一彥、小關正爾或是孫雲龍的內線藏的更深呢。”
“好,那我就跟三叔聯絡,聽聽他的意見。”
“曉雪,沒什麼事,我要走了。”
“你去,湘繡閣那邊?”趙曉雪問道。
“是啊,軍統那邊的告示應該已經張貼出去了,我去問問,收沒收到‘兔子’的回覆。”
“應該,沒有。”
“曉雪,你怎麼知道,還沒有?”徐浥塵問道。
“這幾天,我一直派人留意那塊告示欄,並沒有發現有日本憲兵,在那裡駐足過。”
“也不一定,萬一這隻兔子扮成了百姓的樣子,也不是不可能的。”
“也是,你說的有道理,也許,真的會有疏忽。
對了,為了緩解我人手不足,三叔給我派了兩個人來,現在由李大牛直接負責。”
“這兩個人身份經得起推敲嗎?”徐浥塵問道。
“沒有問題,這兩個人都是江城周邊的農戶,現在到修船廠來務工,經得起推敲的。
三叔為了安全起見,他們不直接接觸我,而是由李大牛佈置任務。”
“這就好,我真擔心你的安危。
萬一被敵人發現你的身份,進了敵人大牢,那就真的生不如死了。
你還長得這麼好看,那幫日本人什麼事都能做出來的。”
“既然選擇了革命道路,就要坦然面對這一切,哪怕是嚴刑、恐嚇,甚至侮辱。
不過,我會想盡辦法,在面對這一切之前,結束我的生命。”趙曉雪鄭重其事道。
“曉雪,你放心,有我在,我會保護你的,一定不會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記住,我還要在兩年後和你一起迎接抗戰勝利呢。”說著,徐浥塵握緊了趙曉雪的手。
“我和跟你一起迎接那一天的。”
趙曉雪沒有掙脫,任由徐浥塵握著,就這樣,兩人對視了好久。
兩個人似乎都想在做些什麼,卻不知為何,誰也沒再進一步,直到徐浥塵離開。
……
這一次,徐浥塵並沒有去湘繡閣。
離開安全屋後,徐浥塵覺得白娉婷應該沒有特別急的事要跟自己說,沒必要再去一趟湘繡閣了。
徐浥塵心裡也清楚,自己真的不能跟白娉婷走的再近些。再近一些的話,自己也許要把控不住了。
抱在懷中的白娉婷,面板雖然不像慕安安那麼水嫩,青木玲子那麼白皙,卻格外的緊緻光滑,纖瘦的嬌軀窩在自己的懷中,格外的小鳥依人。
徐浥塵清楚自己不是聖人,在這樣下去,一定會剋制不住,在進一步的。
既然不能給她什麼承諾,莫不如敬而遠之,少見為妙。
想到這些,徐浥塵直接奔向了江城醫院。
也許,只有和慕安安在一起,徐浥塵才會覺得沒有壓力,沒有責任,沒有隱瞞,才是真正的放鬆。
自從徐浥塵答應慕安安成婚之後,婚房設在慕府,慕安安心情較之前好出許多來。
雖然,慕老爺和慕夫人覺得徐浥塵和青木玲子成親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不過,自己寶貝女兒不用外嫁,還有了徐浥塵這麼優秀的上門女婿,也算是因禍得福。
也正因如此,便不再和徐浥塵計較了。
來到江城醫院,跟慕安安說說情話之後,便來到三樓包大同的病房。
包大同見徐浥塵進屋,連忙試著坐起來。
徐浥塵見狀,快走幾步來到他身前,一把將他扶起,說道:
“老包,你躺著,我就是來看看你,沒別的事。傷好的怎麼樣了?”
包大同身子靠到床頭,說道:
“隊長,上半身的傷好的差不多了,電刑雖然疼的要死,不過恢復的也快。
就是老虎凳太遭罪了,這兩條腿估計一時半時也好不利索,最多再有十來天,也能下地了。”
“老包,讓你遭罪了。”徐浥塵道。
“這點罪比老闆受的輕多了,我還能挺下來的。
說心裡話,我最怵的是那個燒紅的烙鐵,不僅疼,好的還慢。給我上的刑具,恢復都很快,最多十天後,我又是一條好漢了。”包大同笑道。
“那好,早日歸隊。沒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