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對趙曉雪又意思,你這是想讓思齊做‘備胎’啊。”徐浥塵一不小心,把現代的詞語說了出來。
“備胎?什麼備胎啊。”慕安安問道。
“哦,我的意思是,你哥現在一心想著趙曉雪,對思齊也不上心,去了不尷尬嗎?”
“我哥一心撲著趙曉雪,人都要魔怔了,要是思齊能讓他脫離苦海,就太好了。有我在,不會的。”
“思齊跟著我也好,省得我一個人去尷尬,安安,就這麼定了,我帶思齊過去。”
“好,一言為定。徐浥塵,你要是不著急的話,跟我一起吃頓午飯吧。”慕安安說道。
“我著急,外面還有人等著呢。”
“又是那個日本女人?”慕安安氣惱道。
“是啊,那個青木玲子一天到晚的跟著我,甩都甩不掉。”徐浥塵無奈道。
“行了,行了,少跟我解釋。煩死人了,你走吧。
記住了,明天晚上帶思齊過來。還有啊,你要是和這個日本女人發生了什麼關係,看我怎麼收拾你。”
“放心吧,安安。她一個日本人,我能和她有什麼關係。”徐浥塵一臉堆笑道。
……
江城東,特戰隊集訓營。
中午陪著青木玲子在川菜館吃過飯後,二人便回到了特戰隊集訓營。
訓練了一下午,到了傍晚,吃過晚飯的徐浥塵和青木玲子坐在石條椅上,在大樹底下乘涼。
徐浥塵能感受得到,青木玲子對自己看的越來越緊了。
除了睡覺、洗澡、上廁所,其他的時間,幾乎和自己形影不離。
有青木玲子在,確實能幫著自己擋不少的事。至少在日本人那邊,有她在會方便不少。
可總這麼黏在一起,自己什麼事也別想幹了。
看來還得想個辦法,讓她和自己保持些距離。
這時,包大同拿著托盤,上面放著切好的西瓜走了過來,一臉媚笑道:
“徐隊長、青木督察,這西瓜是剛在冷水中浸過的,可甜了,吃了又解渴又養顏,兩位長官,你們來嚐嚐把。”
說著,包大同將切好的西瓜托盤,放到了石條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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