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覺得變得有些大。不知道現在這樣的浥塵,咱們思齊能不能喜歡。”郭玉敏嘆聲道。
“當然能了。以前思齊對浥塵最大的不滿,就是浥塵像根木頭,成天不言不語的。
現在浥塵性格開朗了許多,他們兩個人的事,思齊不會像以前那麼牴觸了。”
“但願吧。
前些天,我跟思齊說,浥塵要來江城了,還說了說咱們的想法。
沒想到,思齊一口就給拒絕了,說什麼兄妹怎能通婚。
我問她,浥塵是一表人才,為啥還看不上他。
思齊說,他這個哥哥長得是很精神,不過像根木頭,一點情趣都沒有,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不知道,這一回見到浥塵,思齊能不能改變之前的想法了。”郭玉敏說道。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我定的事,思齊還能不聽了?”黃定明道。
“現在是新社會,可不是老黃曆了。孩子的意見,也是很重要的。”
“你就寵著她吧。”
“像你不寵似的。
反正我想好了,要是把浥塵和思齊的終身大事定了,咱們就離開這個地方。
伺候日本人這麼多年了,也伺候夠了。”郭玉敏白了黃定明一眼,說道。
“你小聲點,小心隔牆有耳。再說,我是江城的皇協軍城防司令,哪能說離開就離開,日本人也不能讓啊。”
“這一年的形勢你不都看在眼裡了嗎?日本人現在不像開始幾年那麼囂張,兵越來越少,也常吃敗仗了。
在這麼下去,估摸挺不了多少年了。真要是日本人不行的時候再想走,可就來不及了。
這兩年,我哥哥在南美那邊發展的不錯,日子過的可滋潤了。你這個城防司令也別幹了,咱們帶著浥塵和思齊,一起去南美。”
“要去你去,我可不想做個逃兵。打了這麼多年仗,臨期末了臨陣脫逃,成何體統。”
“好了,好了,不跟你爭了。你效忠你的皇協軍,我可要為這個家想。
不說這些了,再過一會兒,浥塵洗好澡,思齊也快到家了。
我到前庭看看飯菜弄得怎麼樣了,今天特意廚房做幾道家鄉菜,浥塵一定愛吃。”
說著,郭玉敏向前廳的廚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