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局根本沒有。”
“思齊,那太好了。不過他們的檔案現在不在身邊,裡面內容你能記得住嗎?”徐浥塵問道。
“浥塵哥,你這幾年不在國內,不僅整個人變了,過去的事是不是也忘了?”
聽到黃思齊的話,徐浥塵努力回憶黃思齊過去的一點一滴。
可無論怎麼回憶,卻都是些零星碎片,黃思齊以前的事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看來,原身的徐浥塵確實夠木訥的,守著這麼可人的妹子,竟然連過去的回憶都沒留下多少,太可惜了。
以前是可惜,以後可不能再留下遺憾。徐浥塵正要說話,黃思齊卻先開了口:
“行了,浥塵哥,一看你就是把以前的事忘光了。
我從小最大的本事,就是博聞強記,記性特別好,只要我看過一遍的東西,就過目不忘,沒有我記不住的。
那幾個軍官的公開檔案都以前我看過,都記在我腦子裡呢,你想問誰,你就問吧。”
“我靠,沒想到這麼正點的妹妹還有這本事。既然她讓問,就全都問了,也做到心裡有數。”
想到這裡,徐浥塵問道:
“思齊,據我所知,能夠列席軍事例會的都是少佐以上軍銜的軍官。
除了青木中佐、青木大隊三個副大隊長、叔叔還有我外,還有江城憲兵隊隊長、江城保安局長和江城竹機關機關長,這三名軍官的情況,你能跟我說一下嘛。”
“好啊,我就一個一個跟你說。”
黃思齊喝了口菊花茶,接著說道:
“先說保安局吧。
保安局局長孫雲龍,三十八歲,是江城四大商行永惠興商行老闆孫田啟的二兒子。
日本人佔領江城後,孫雲龍就進到偽政府工作,因為業績突出,深得日本人器重,兩年前提職為江城保安局局長。”
“思齊,我聽司機大老王說,永惠興孫家是江城四大商行之一,濱江北岸的煤礦,大多是孫家的產業。
沒想到,你們這個保安局長還有這個背景。”徐浥塵插話道。
“浥塵哥,你想想。要是沒有孫家的財力,他哪能升的那麼快啊。
就像哥哥你,要是沒有父親這個城防司令在,就算你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像現在這樣一步登天的。”
“嗯,你說的對。要是沒有叔叔的關係,就算我在東京軍官學院成績再出色,也不一定會安排到這麼重要的位置。
思齊,那其他兩位軍官呢?”徐浥塵接著問道。
“另外兩位軍官,是竹機關的機關長小關正爾和江城憲兵隊隊長中川禮三。
小關正爾的檔案在保安局公開資料很少,畢竟是諜報部門,背景需要保密。僅有的資料可以知道,他今年三十五歲,妻子和兩個孩子跟他一起住在江城,其他就什麼都沒有了。”
“哦,那憲兵隊長中川禮三呢?”徐浥塵接著問道。
其實,問了這麼多,徐浥塵最想知道的,就是這個憲兵隊長中川禮三的情況。
畢竟自己的三叔被關在江城憲兵隊裡,只有和這個中川禮三搭上關係,才有可能接近自己的三叔。
離三叔被槍決只有半個月時間了,時間不等人,自己要抓緊了。
“還別說,這個中川禮三還真和你有些關係?”黃思齊道。
“和我有關係?什麼關係?”徐浥塵忙問道。
“中川禮三大隊長,今年三十二歲。
初到江城時,是青木一彥中佐的副官,兩年前從青木大隊調到江城憲兵大隊,擔任隊長。”
“那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徐浥塵不解道。
“這個中川禮三和你一樣,都是東京陸軍學院畢業,算是你的師兄吧。”
“原來是這樣。”聽到黃思齊的話,徐浥塵心中不由狂喜。
之前,他一直在想如何能和這個憲兵隊長搭上關係,沒想到中川禮三竟然和自己是校友,這就太好了。
至少,能搭上茬了。
“是啊,日本軍隊好多軍官都是日本陸軍學院畢業的,中川禮三畢業就來到中國。
從滿洲一直到江城,都是跟著青木中佐。現在,也算是獨立門戶了。
我就知道這麼些,不知道能不能幫得上你。”
“太能了,你要是不跟我說這些,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摸到門呢。
思齊,謝謝你了。”
“你是我哥,這些都是妹妹該做的,說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