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也不想做糊塗鬼,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你明明叫青木玲子,在江城竹機關卻叫做小野由美嗎?”
“好,那我就讓你做個明白鬼。
我的母系小野家族,是帝國幾大世家之一。
即便嫁出去的女兒,生的子女也都有一個母系姓氏的名字。
正因這個緣故,我起了一個母系姓氏的名字,就是這個小野由美。
至於在江城,我為什麼不叫青木玲子,而叫小野由美,原因很簡單。
我的大伯是江城憲兵大隊青木一彥中佐,我不想讓外人覺得,我是靠了大伯才坐到今天這個位置的,你明白嗎?”
“原來是這樣啊,青木小姐果然有志氣,不靠家族扶持,靠自己的本事工作,在下佩服佩服。”
徐浥塵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在想:“改個名字,外人就不知道你的關係了?就你這個二十出頭的黃毛丫頭,在日本軍隊要是沒有什麼關係,怎麼能做到中尉,明擺著自欺欺人嗎?”
“這回你知道怎麼回事,能做明白鬼了。我要動手了,以後的今天,就是你每年的忌日,但願能有人給你燒些紙錢吧。”
青木玲子的話音剛落,徐浥塵連忙又說道:
“等等,等等。小野組長,我還有一件事沒弄明白,能不能讓我弄明白再死?”
“有什麼事,你接著問吧。”青木玲子似乎有了耐心,舉著槍問道。
“我想知道,為什麼你知道是我拔過匕首後,就大發雷霆,還要殺我?”
話一出口,徐浥塵就後起悔來,這話問的,不是往槍口上撞嗎?
果然,青木玲子稍稍鬆下來的眉頭又緊皺起來,“徐浥塵,剛才我都想放過你了,沒想到你是哪壺不提提哪壺啊。好,那我成全你。”
說著,將手槍對著徐浥塵的頭瞄了起來。
這一回可不像之前,徐浥塵是有備而來。
剛才與青木玲子對話過程中,不知不覺間,徐浥塵已經調整到了一個有把握奪下槍的距離。
就在青木玲子抬槍要射殺他的一瞬間,徐浥塵一個健步衝了過去,手指扣到青木玲子手中手槍的槍栓處,還未等青木玲子反應過來,用力一擰,青木玲子手槍的彈匣已經被徐浥塵卸到了他手裡。
就在電光火石之間,青木玲子手中的手槍,徹底成了擺設。
“八嘎,你這個可惡的中國人。”
青木玲子見彈匣被奪,登時惱羞成怒,拿起桌子上的匕首,向徐浥塵猛刺過去。
見青木玲子刺來,徐浥塵不慌不忙,迅捷地一個側身便躲過青木玲子匕首的鋒芒。
再順勢一搭,便將青木玲子拿著匕首的手,緊緊握住。
任憑青木玲子如何掙扎,也無法擺脫徐浥塵的束縛。
這也難怪,徐浥塵的功夫豈是她一個姑娘家所能比的。拿槍的時候還能有一戰之力,現在換成了冷兵器,可就一點兒機會都沒有了。
“你給我鬆開。”見無法掙脫徐浥塵的手,青木玲子便不再掙扎,厲聲說道。
“好,我給你鬆開。”
徐浥塵將青木玲子手中的匕首卸了下來,鬆開了手說道。
“把匕首還給我。”青木玲子揉了揉手腕說道。
“還給你沒問題,我只想知道,為什麼我把匕首拔出來,你就大發雷霆了。能告訴我嗎?”徐浥塵還不死心,又問道。
“你真想知道?”
“是啊,我真想知道。”徐浥塵看著手中匕首,說道。
“那我告訴你,不過你知道後,你就別想活了,你還想不想知道了?”青木玲子冷冷說道。
青木玲子的臉顯得格外的平靜,徐浥塵從她我臉上看不出任何可以讀心的表情。
心中暗道:“喜怒不形於色,看來是遇到高手了。剛才拿槍的時候,青木玲子一定是得意忘形,臉上可讀心的表情才會被自己發現的。這麼看來,青木玲子也不是一般人啊。”
想到這裡,徐浥塵說道:“那我就不問了,我還想多活幾年呢。這柄匕首完璧歸趙。”
說著,徐浥塵將匕首放到了青木玲子的辦公桌上。
“你這個中國人倒是懂得進退,怪不得父親這麼的重視。行了,東西我已經收到,你可以走了。”
青木玲子將匕首收進柄鞘,說道。
“那我就走了,不過你要答應我,可不能在背後打我黑槍。”
“我青木玲子一向光明磊落,打黑槍這種事,不會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