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對自己的位置產生威脅。
這一點,中川禮三當然清楚。
聽到中村俊福屢屢提起了自己的伯父,表面上中川禮三沒說什麼,不過心裡,卻是十分的不滿。
中村俊福似乎沒有聽出他的弦外之音,接著說道:
“中川隊長,現在張耀國已經定性為地下黨,並且徐詠被救走的那段時間,他就在江城醫院護理病人。
由此可見,徐詠被救走,張耀國就是在江城醫院裡的內應。
如果張耀國是內應,將他留在醫院護理病人的孫雲龍局長,就十分的可疑了。”
“你的意思是,孫雲龍有可能是地下黨?”中川禮三心中一動,問道。
“我只能說有嫌疑。
他的夫人恰好那個時間住院,而恰哈又將孫耀國這個地下黨留在醫院。
太多的意外就不是意外了,這裡面一定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內情。”中村俊福道。
“你說確實有道理。
不過,孫雲龍是江城保安局局長,永惠興又是江城數一數二的大戶,沒有真憑實據,是不能亂說的。”中川禮三道。
“這個我當然知道,不過,張耀國這個口子一撕開,圍繞張耀國身邊的人,就都有嫌疑了。”
“這兩天,你查的怎麼樣?”
“目前還沒有查出什麼來,不過,他從龍城帶來的手下宋巖,在徐詠被救走前三天不見了。
聯想到之前收到的情報,地下黨上級組織將派行動小組來江城。
可以斷定,當天從江城醫院劫走徐詠的,就是宋巖和行動小組,而張耀國就是在江城醫院裡的內應。”中村俊福言之鑿鑿道。
“這麼說,江城醫院徐詠被救的案子,已經有了眉目,是我們錯怪刁俊三了。”中川禮三有意說道。
“我覺得,刁俊三的人,裡面有地下黨的可能性不大,最有可能的還是張耀國與宋巖裡應外合,救走的徐詠。”
“那好,後天的軍事會議,我就這麼向青木中佐彙報。”
“中川隊長,有件事我想問一下。”
“什麼事,你講?”
“那個徐浥塵都能參加軍事會議,為什麼我不能?”
“這個……得要青木中佐開口了。”
“既然是這樣,明天就讓我堂姐營川海軍情報處的中村櫻子處長,跟青木中佐打聲招呼,讓我也能參加軍事會議。”
“有這層關係,那你就試試吧。”中川禮三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