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
“隊長,我一直對你的話深信不疑,不過,單單憑藉你的判斷,就說一名同志會背叛,是不是太主觀了?”
“你說的對,所以明天我要見一下張耀國,只有當面見到他,我才能確定我判斷的對錯。”
“隊長,你有辦法見到張耀國了?”
“是,明天下午,特戰隊要和憲兵隊交流一下格鬥。
一共比三場,前兩場咱們的隊員跟憲兵隊的憲兵比,第三場,由我和中村俊福比,這是見到張耀國最好的機會。
對了,潘波的腿好的怎麼樣了?”
“好了,一點兒問題都沒有了。”
“那就好,明天你安排潘波和朱大力上場,告訴他們,明天的比武,一定要輸的一敗塗地。”
“隊長,好不容易能和日本比武了,怎麼還要輸啊?”包大同不解道。
“你懂什麼再有不到一個月,咱們這支種特戰隊就要上戰場了。
現在這麼厲害,以後這支隊伍要是戰場總是吃敗仗,怎麼跟日本人解釋?”
“隊長,我懂了,還是你高明,這是為以後吃敗仗留伏筆呢。”
“還是老包你,一點就透。”
“這不是都跟隊長你學的嘛。對了隊長,三號死信箱有回信了。”
說著,包大同從衣角取出了一張紙條,遞給了徐浥塵。
徐浥塵見四下無人,展開紙條,上面寫著:
“無法接近目標,其其情況不詳。”
徐浥塵知道,一定是自己對慕安安說,幫不了孫夫人了,慕安安將這件事說給慕翠山了。
看完紙條後,徐浥塵隨手將紙條吞到肚子裡,說道:“看來,別人都沒有辦法,只能靠我們自己了。”
“隊長,那我們就自己幹。你說怎麼幹,我老包就怎麼幹。”包大同說道。
“我現在也沒有什麼辦法,明天也只能隨機應變。到時候,你們保護自己,聽我的命令就行了。”
“隊長,你在,就沒有辦不成的事,老包時刻聽你的命令。”包大同道。
“行了,你忙你的去吧,我該回去了。”
“隊長,你這是要回去,陪青木玲子了?”包大同笑道。
“你問那麼多,幹什麼?”
“不幹什麼,就是隨便問問。
要我說,隊長你也不知組織的人,哪有那多顧忌的,想做什麼就做,該拿下就拿下。那個日本女人這麼有背景,拿下了,對你對組織都有利。”
“老包,我後天就要嚮慕家提親了。你現在讓我做這種事,不合時宜吧?”
“有什麼不合時宜的。
像慕家這種大家族出來的姑娘,很多事,是能想得開的。
你只要把正房的名分給她,就算你不找,過個三年五載的,她都會主動幫你物色個偏房。
只不過,物色的一般都不會太好而已。”
“還有這好事?”
“你看江城這些大家族,哪家不是這樣。就憑你的本事,三兩個姑娘還擺弄不明白?”
“行了,別總在我面前灌輸這種歪理邪說,我走了。”徐浥塵起身道。
……
江城憲兵隊,三樓比武場。
徐浥塵、青木玲子、包大同、潘波和朱大力五個人,坐在比武場的一頭。
而中川禮三和中村俊福,則帶著幾個人坐在另一邊。
青木玲子的到來,中川禮三和中村俊福眼睛都亮了起來,紛紛過來打招呼。
可青木玲子依舊是一副高傲的面孔,對二人置若罔聞。
中川禮三已經習慣了青木玲子的樣子,多少已經麻木,不覺得什麼。
而中村俊福卻不同,在日本的時候,要不是青木玲子的反抗,她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
這一點,他一直耿耿於懷。
現在有機會舊夢能溫,當然不想錯過。
即便青木玲子對自己不理不睬,還是往她湊著,令青木玲子十分生厭。
還好,比武馬上開始了,中村俊福才悻悻回到自己一方的座位。
這些事,徐浥塵都看在了眼裡。
這個中村俊福實在令人生厭,怪不得青木玲子寧可違背小野家族的契約,也不同意和這個人在一起。
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件事的時候,設法見到張耀國,才是來憲兵隊比武的主要目的。
可是令他失望的是,從刑訊室那邊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