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趙曼說道。
“看來,我們要儘早摸清三叔的真實情況了。”趙曉雪說道。
“曉雪,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帶你姑父,去找徐浥塵?”
“我不用找他,等他來找我就行了。”
“那他要是不來怎麼辦?”
“他會的。”趙曉雪自通道。
“也是,咱家曉雪長得這麼標緻,他當然會窮追不捨了。”
“也不完全是這樣。”趙曉雪略有所思道。
“不完全是這樣,難道他發現你的身份了?”趙曼心頭一震,問道。
“說不好,我總覺得,我問的每一句話都在他意料之中,他每個回答都是我急於知道的。
看起來,是我在套他的話。
其實,他只不過順著我的話說出來而已。當然,這些都沒什麼憑證,僅僅是感覺罷了。”
“曉雪,我覺得你就是想多了。
那天在院子裡,我也看得出來,他就是看你長得漂亮,有了非分之想。
這種人,要不是地下工作需要,咱們都要敬而遠之的。
總之,還是那句話,你是姑娘家,可別讓他佔了便宜。”趙曼說道。
“知道了,姑姑。和徐浥塵相處,我能保持好距離,不會被他牽著走的。”趙曉雪應聲道。
……
江城,憲兵隊。
昨天下了一夜的與,道路較以往有些泥濘。
與往常一樣,徐浥塵送黃思齊去保安局後,便到青木玲子的住所,接她一起去江城憲兵隊。
與第一次接青木玲子翹首以盼相比,現在的徐浥塵暗暗有些後悔。
後悔自己當時為什麼那麼上杆子,攬上了這麼一個活,想推也推不掉了。
青木玲子卻似乎習慣了徐浥塵的車接車送,到點便等著徐浥塵來接自己。為了路上交流方便,青木玲子也從後排座坐到了副駕駛,和徐浥塵並排坐著。
昨天晚上,徐浥塵本意是想去找趙曉雪的。畢竟趙曉雪跟自己說過,什麼時候想去,就可以去找她的。
不過,作為一個在東京陸軍學院畢業的高材生,反偵察能力是基本的素質,徐浥塵能感受的到,他被監視了。
雖然沒看到監視自己的人在哪裡隱蔽,不過這種感覺是不會錯的。
這個時候,要是與趙曉雪接觸的太頻繁,對趙曉雪也不是什麼好事。畢竟自己身份有些特殊,和自己接觸的人,會引起日本人的懷疑。
想到這裡,本想去找趙曉雪的想法,不得不打消了。
晚上臨睡的時候,徐浥塵在黃公館接到了中川禮三的電話,要他和青木玲子上午去趟憲兵隊,有急事要談。
算下時間,與趙曉雪見面之後,已經過去了一天一宿,不出意外的話,憲兵隊那邊應該得到了什麼訊息。
儘管徐浥塵並不清楚中川禮三,從什麼渠道得到的訊息,不過他可以斷定,訊息的來源一定出自江城地下黨的叛徒。
如果藉機得到這個叛徒的資訊,那對救出三叔將會起到很大的作用。
……
到了江城憲兵隊,徐浥塵和青木玲子直接進到憲兵隊的會議室。
這一回,中川禮三並沒有再做其他的事,而是等著他們的到來。
將徐浥塵和青木玲子進了門,坐到中川禮三的對面。
中川禮三說道:
“徐副官、青木督察,前天《江城日報》登出暫緩處決徐詠的訊息後,據可靠情報,江城地下黨的上級組織已經有了新的部署。他們近期回派特派員到江城,徹查徐詠的事。
徐副官,你的計劃果然高明,‘斬草行動’僅僅實施第一步,便收到的效果,可喜可賀啊。”
聽到中川禮三的話,徐浥塵心頭一驚。
按理說,即便江城地下黨出了叛徒,像派遣特派員到江城這種機密情報,也不會這麼快就能知道。
看來這個叛徒不僅隱藏的很好,而且職位不會低,至少能和上級組織直接接觸。
“不行,這個人,無論如何我一定要知道。”
想到這裡,徐浥塵盯著中川禮三的眉間問道:
“中川隊長,僅僅一則《江城日報》的報道,地下黨就興師動眾,派特派員來江城,我覺得可能性不大,這也不是地下黨的工作作風。
要我說,情報的真實性有待核實。”
“徐副官,按理說地下黨是不會如此貿然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