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城一個溫馨的家庭中一家人進行了清貧的一餐後鎖緊門窗,在下城這個地方是不可能普及人類原本就非常缺乏的電能。在這個犯罪率極高的地帶,小心謹慎的生存是每一個小民的本能。這家人的男人姓趙,祖上在新紀元之前是大學物理系教授,但是新紀元改變了社會法則。在自然界賦予所有生物強大力量的時候,人類以知識為力量社會結構轟然崩塌。
但是這一脈還是頑強的活了下來,趙洋今年三十四,在這片平民居住的區域混的還算好,只不過自己的孩子一共有三男二女,一家人勉強可以餬口,趙洋從小對物理機械有一定的天賦,這種天賦在這個時代就是做工的命,這個時代可不是勞動階級工人的天下,勞動的人雖然掌握了生產力但是無法將生產力演變成最強武力。
趙洋今天的工作的強弩生產工廠中一個生產齒輪的裝置壞掉了,最後他給解決了,被獎勵了一筆錢。他們的餐桌上難得多了一點肉。看著幾個孩子搶著吃完了飯後,勞累了一天的趙洋摟著老婆睡著了。
趙洋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一雙眼睛給盯上了。他家的房子頂上瞬間出現這個洞,這個洞的出現不是爆破突然炸開一個洞,而是像一個各種紙屑混合物沒入水中緩緩散開變成各種碎渣一樣。趙洋家的屋頂就是被程攀快速用念力輕輕的高效的變成了一個大洞。屋頂的原本洞口的碎片被被念力控制輕如鴻毛一樣定在空中。至於聲音聲音就是震動的波紋,程攀程攀將聲波震動的能量完美的轉移了,無聲無息的在這家人的屋頂上造了一個洞。
這一家此時突然匯聚的在一起,五個孩子被念力拖曳至同一個房間中。趙洋和一家人驚恐看著從洞口懸浮進入的程攀。趙洋很快儘可能的保持了自己表面上的恭敬。恭恭敬敬的說道:“這位大人,有什麼可以為您效勞。”至於趙洋的老婆死死的護住自己最小的兒子,她從新紀元之前傳來的神話故事中知道,那些妖魔鬼怪對小孩處女處男都非常感興趣。
程攀微笑,儘可能的保持微笑,雖然程攀知道自己的微笑在自己面前的人眼中跟獰笑沒啥區別。但是無論別人怎麼看到擁有恐怖力量的自己,自己依舊保持自己的為人姿態,自己或許會被更強的力量和權力被迫低下自己的頭顱,但是自己不會讓金錢和權力和力量干擾自己看力量不如自己的人的眼光。
程攀直接問道:“趙洋,你的技術不錯,有沒有興趣換一個工作環境,你一家管飽,兒童教育全包。”程攀用二十一世紀初事業單位招攬博士生的語氣和條件向趙洋說道。
但是當有一個人誇誇奇談的在大學門口高呼月薪一百萬對一個大學生熱情的招呼。任何一個大學生都會百分百的認為這是個騙子。每個人對自己心底的價位都有一個估價。趙洋認為自己的價值不值程攀開出的這麼天上掉餡餅的價格。認為程攀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企圖。還有就是這麼大半夜的給了這個誘惑的價格,這裡面濃濃的陰謀氣息連三歲孩子都騙不了。
趙洋看了看程攀,超能者的強大也在這個時代的人腦中留下深深的烙印,面對這麼強勢的招工者,趙洋就是拒絕也需要勇氣。趙洋苦著臉說道:“這位大人,我們家一貧如洗,您看上了什麼就拿什麼,我們一切都不會說的,請你放過我們的性命”
程攀充分揣摩到對面這傢伙的心理。直接掏出幾個針管和一大筆錢說道:“閣下不去也罷,這些錢作為我打擾你們的補償,不過我要給你們打一針遺忘藥劑。”看著亮晶晶的針頭。從不認為天上會掉餡餅的趙洋自動腦補程攀掏出來錢是給他們一家子被滅口後周圍鄰居收屍的錢。抱著伸頭一刀縮頭一刀的態度。點頭答應了。
但是趙洋似乎還想拖時間藉口要收拾東西,不過程攀只要對面一個同意不給他以後怨恨自己強迫搬遷的理由後,下面就是強制性搬遷了,幾個針管和針頭迅速注射的麻醉藥和針灸效應搞定了這一家子。塞到維生艙中然後用念力打包這家子所有的私人用品塞到識海空間中。
相對於這個時代的人盯著那些閃耀的天才,程攀的眼光一直盯著普通人。倚天位面程攀偷錢和糧食,現在程攀錢和糧食都不缺了終於上升到偷人。咳咳,是運人。程攀根本不看重一個人積累能量所謂修煉的潛力。而是看重控制的能力。程攀規劃的工業體系需要人來控制。
這個夜裡程攀是自己來挑人口,在生化位面,國家在末世轉型的時候有一段混亂的時期讓程攀有了教訓,一些解開基因鎖的人是地痞流氓。國家沒有來得及篩選。至於現在程攀是自己挑選那些心理健康,同時對數理化有興趣的人進行了重點挑選,這一晚上程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