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如人,在少年時期朝氣蓬勃,在青年時代敢於拼搏,到擁有了足夠的經歷開始確定自己。文明初始時期,有過輝煌不算什麼,因為輝煌只是一時的,如少年人炫耀,揮霍自己的輝煌。遲早會被時間埋沒。古羅馬共和國,幾個城市分屬的十幾個軍團每年開片幾次。為的是可以享受福利的公民權。
當然也有在安寧環境中滿於現狀的,溫暖不需要衣物的古埃及可以定期享受尼羅河的饋贈。這些輝煌的文明都有過燦爛強大的時期,但是這些最好的時期都被揮霍了,在無意義的炫耀中墮落,最後迎來滅亡。
就連程攀所屬的文明從艱險中走來,在混亂中找到統一,在長達千年的時期,創造輝煌,領跑地球文明,但是也在榮耀中裹步不前三百年。以至於在新紀元後重啟。這些劫難如果沒有渡過,自然會在歷史長河中塵歸塵土歸土,但是渡過便是一個寶貴的財富。多難興邦。
從艱險中走過,從榮耀雲端上跌落過。在絕望中奮起,在一無所有中白手重造。這些榮辱都經歷過,現在程攀引領的文明已經到了寵辱不驚,艱險不懼的知天命階段了。別人輝煌,我前進,腳下死屍一片照樣前進。這點並不是虛幻思想教育,四百年後人類徹底進入太空,遭遇到某種專門毀滅文明的武器時,才發現文明的這種知天命有多麼重要。
自從程攀確定了本心後,告知沈彩蝶等人,程攀自我有關文明的理念被所有人知曉。這套理論知道是一回事,全心全意去做又是一回事,不是所有人都能凝聚認知的自我核心,但是程攀卻這樣去做了,只要最上層以要求自己的標準來要求別人,就會在人類社會中產生追隨效應。當穿越者穿越至宋朝時期以後,常常以什麼時代的事情幹什麼事來給自己找藉口當皇帝。其實在那個生產力,民眾素質均在英國工業革命前夕之上的社會中,在自我能力達到後,步子能邁開多大,完全取決於自我是否能戰勝自己干擾文明進步公平制度建立的私心。
這就是文明之光在程攀凝聚夢幻鎖之後,為程攀加持氣運的原因,程攀只是一盞燈,告訴了後來者該怎麼做,破除了後來者給自己找逃避畏懼的藉口,給該文明的人樹立了前進的方向。這個榜樣自己做不到沒關係,只要認為是正確的,去模仿,整個文明就不會墮落。
完全斬卻一切驕傲屈辱對自我的影響是不可能的。那種狀態是不可能受任何心魔干擾的五階強者。程攀現在僅僅只能保證讓自我核心不被誤導,受到非議責難雖然可以忍,卻不能做到無視,但是這已經夠了。
飛羽族的強天位,在心靈受到重創後立刻進入了無悲無喜的天人合一狀態,如果不進入這個絕對理智的狀態,飛羽族的強天位根本無心戰鬥。在和沈彩蝶等二階交手後,理智告訴飛羽族的強天位,現在逃跑是最好的選擇。
能夠操控多種量子的“法力”效果實在是太強大了,法力在能輕鬆構讓大量重氫施放能量後,有了充足的能源,來製造四大基本力的立場,透過引力扭曲空間,讓二階強者在太空中有了縮地成寸的能力(這個絕對要技術,移動過程中一頭撞到岩石中可不是開玩笑的,通常是透過法力清空一個區域內所有的物質,然後,才瞬移過去,這個瞬移的地點絕對要是在自己力量控制範圍內的。要跑到對手的控制範圍內,那就等於去送了)。
於此同時,紅警中能縮小物質體積和質量的技術也被大規模運用。這如同有了空間袋。在能量構造的空間泡中,兩百噸重的重氫被貯存在二階手中的戒指上。儲物,量子探測,扭曲空間快速移動。被如此力量載入的二階強者,已經不遜於強天位強者。
經過三位二階基因鎖長達一個半小時的糾纏,天位調集的力量逐步被抽絲剝繭的消除,經歷了長久圍毆的最後,飛羽族開始了最後的反擊,天心意識聚集起的力量趁著空虛朝著常河的頭部抽去,而瞬間天心意識形成的靈力劍氣撞上了常河身邊猛然聚集起來堅固的力場護盾,在常河的操控下這個力場護盾抖動了一下,像河馬身上的肥肉卸掉大錘撞擊的巨力一樣,卸掉著這個硬碰硬的破壞,力場護盾抖動了一下,節省了功率,而常河雙眼朝著飛羽族強天位望去。
常河的眼睛上兩個光學虛體形成。從雙眼上“長出”瞬間形成兩個光學虛影組成的雙聯炮。在這個法力構造的力場炮管中,從手中儲物戒指中流出的重氫開始核聚變,強大的能量開始匯聚,極度明亮的光線順著常河的目光朝著飛羽族射去。而飛羽族身邊立刻被賀濤和沈彩蝶用堅固的引力場束縛住,在常河發射上億度的高能粒子轟擊的瞬間,這個強天位飛羽族就像一個黑洞一樣,光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