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戰鬥都會從一窩蜂的衝鋒轉化為陣線作戰,排成陣線面對敵人,可以做到以少勝多,這場裝甲會戰,破曉軍是在思路上獲勝了。事後很多軍事專家可以看出王雨辰指揮的裝甲兵戰術其實就是幾百年前陸軍的排槍槍斃戰術。這場戰爭也是陸地裝甲部隊的頂峰,因為想要像一戰機槍火力收割排槍槍斃士兵一樣讓帝皇坦克被大範圍收割的火力出現,那也只有星際戰艦的火力能做到了,那個時代行星內部的作戰已經不具備戰略意義了。
眼前是裝甲部隊最輝煌的時代。不斷運動,但是始終保持陣型的帝皇坦克相對於混亂不堪,轉向不便的旭日軍團,展現了正規軍和農民軍般的差別。旭日損失的不僅是裝甲部隊還有眾多的步兵,這些步兵有坦克殺手,有帝國武士也有弓箭少女,但是他們所進駐的防禦工事是不能移動的,在帝皇的主炮下直接化為碎渣。而這些步兵摒棄固定的防禦工事試圖在溝壑與各種障礙之間穿梭,不時的開火反擊的時候,將懸浮炮塔控制的如同手上手槍一樣的副炮操控手藉助讓人如同真實進入戰場的眼球系統的幫助下,開始了打地鼠的工作,這是一場不公平的作戰,旭日的步兵無法有效傷害懸浮炮塔,旭日的步兵試過任何辦法,由於懸浮炮塔和戰車間是不是機械固定的。也就不存在炮塔和車身之間相對正面裝甲脆弱機械連線的弱點,不停有子彈和弓箭少女的弓箭在懸浮炮塔光滑如蛋殼一樣的陶瓷裝甲上彈開,這些單兵火力與其說是在攻擊不如說是在提醒帝皇坦克的副炮操作手。而懸浮炮塔的火力卻可以迅速將其打成一團碎肉,就算躲在磚石槍斃後面也會被大孔徑子彈穿牆而過滅掉。
一名弓箭少女矯健的從戰壕中跳出來,弓如滿月的在三百米外狠狠的射了一箭,而那個懸浮炮塔就像人的腦袋一樣微微一歪,這個箭在懸浮炮塔側面擦過一道白痕,從蛋形懸浮炮塔的陶瓷裝甲上歪斜彈開插在了帝皇坦克車身厚實的裝甲上,而那名弓箭手在懸浮炮塔迅速對準自己時感覺到似乎被猛獸盯上了,剛準備翻滾倒進戰壕,一陣子彈掃過,高速子彈搗碎了人也激起了地面上土塊,碎土屑和血液肉塊混合煙霧狀物升起。
清繳這些步兵只是時間問題,他們只有兩條腿跑不了多遠,而真正跑的快的面臨著更快的。一輛海嘯倉皇的逃著,這輛海嘯的車長技術不錯,這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旭日戰車相互碰撞最後堵在路上,但是他的好運也到頭了,一發導彈從天空中斜斜的點到了海嘯的頭部,如同鞭炮在泥巴球中炸開一樣空心車體立刻被鑽進去,刺進車身的導彈造成的爆炸和海嘯自己攜帶的彈藥殉爆,產生火焰氣體團快速膨脹將海嘯的身軀從內到外撐裂成無數碎片。而將視野向天空拉去,天空中無數標示著五星紅旗的戰機從天空中掠過,大量導彈呼嘯著朝著地面上還能移動的車輛鑽過去,在大地上製造一團團猶如棉花一樣的火焰爆炸團,偶爾一些意圖反抗的防空戰車寂寥的朝天射擊一條條線的子彈,這些依靠轉輪和機械調節射角射出一顆顆子彈形成的光亮彈道,被破曉軍的戰機靈活的避過,然後用一枚導彈終結這個火力點,大地一片狼藉到處都是趴窩,身軀中央開花的戰車屍體,如同被殺蟲劑噴死的蟑螂一樣死在遼闊的平原上。
旭日在華最大的一股陸地力量消失,旭日在華的兵力變成了一個真空區域,而且糟糕的是旭日也沒有決心和生產力在短時間內繼續投入這樣一隻龐大的力量。五星盟的全面反攻開始了,平原突襲用帝皇,翻山越過嶺用鱟型戰車,此時旭日在華北也沒有什麼裝甲力量了。大量的鱟型戰車開始收拾殘局。
依然是以多打少,在廣大的華北,一千輛鱟型戰車就可以橫著走。五個小隊三百輛的鱟型戰車在山東地帶爬行著,帶著倒鉤的細腿在地面上留下一個個長條般的腳印,炮塔和機槍對準四周警戒著,處於車隊尖頭的年輕戰車駕駛員從一開始的萬分緊張,但是預料中的襲擊者沒有出現,倒是每隔幾公里會出現穿著偽軍服裝的人零零散散的跑過來投降。也不是沒有人沒想過到山裡當山大王,但是破曉軍每到一地優先將鱟型戰車撒入山區,多足的鱟型戰車控制著靈貓可以將山區變成自己的主場。
一個個有年頭的老寨子都被拔掉了。經濟結構決定罪惡,這些土匪窩就是標榜自己再怎麼義薄雲天,想要大塊吃肉大碗喝酒就必須要周圍的村莊供奉,不事生產卻想享受別人生產這就是不公道。破曉軍也是絕對不接受土匪入夥的。劉家團這個在沂蒙山區的老土匪窩是民初就聚集起來的土匪隊伍,人數一共三千人,青壯年八百,這個土匪頭子最初非常自信,在一個山洞大廳中對著手下說道:“我爺爺黑七爺拉起了這隻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