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到處都是喊叫和打砸的聲音,玻璃碎片滿街都是,這裡是西疆的一個大城市,當五星盟下令整個新絳的人要全部遷移出去的時候,這裡的人反了,這肯定是要反的,好好的把別人趕出從小生活的地方任誰都不願意,可以說五星盟的這項政策就是逼著西疆的少數民族造反。
沒錯這些人從小生活在這裡,貿然的一個政府要求他們離去,這些突缺人當然不願意。從這一點上來看五星盟是邪惡的。但是國家政策文明走向從來都不能按照個人感情來判斷,住在新絳的突缺人固然可憐,但是可憐人必然有可恨之處,想霸佔房東房子產權的房客流落在大街上要飯不是房東的錯,從文明的角度上來看這些人認為自己是東突闕的人根本的錯誤就是想把中國文明的領土分出去,而且還光明正大的認為這是應該的,理由是自己從小住在這就有權利決定這塊土地的歸屬權。
所以整個新絳的平民一陣哭喊著憤恨著,五星盟的高層異常冰冷的執行命令,沒有誰是無辜者,整個新絳的人都有罪,五百萬人的可憐不是幾億傳承中國文明的中國人可以容忍的理由。既然這個種族敢做分裂中國文明領土這件事,那麼就要承擔代價,五星盟不會找舊上層來做承擔分裂的替罪羊,而是拿著幾百萬人開刀,重申自己保障中國文明核心資源的態度。
在這個街道上,起義的突缺人正在慶祝著自己的勝利,他們再一次把他們不喜歡的異族人趕出了家園,他們的確興奮,當破曉軍的部隊進入城市後,這些人用啤酒瓶裝石油,新絳這裡還是有點油田的,製作的燃燒彈朝著鱟型戰車丟過去,燃燒彈這種東西丟在鱟型戰車的甲殼上,不會造成太大的傷害,厚厚的甲殼不是裝飾,但是任何力量不但要看量的強大還要看靈巧操作,在巷戰中對面丟的燃燒彈都是朝著鱟型戰車背部的炮臺轉向縫隙處,以及視野探測的地方,鱟型戰車由於視野的問題不能像人一樣四面八方扭頭觀察,儘管機槍掃射火力強大,但是在眾多遮擋的街道中和所有戰車的通病一樣強大的火力施展不開。
王雨辰當然也沒有依靠裝甲車就趕走這裡的人,王雨辰下令戰車撤離城市,一邊看著手錶,一邊朝著天空望去。此時在街道上剛剛取得勝利的當地人,正在歡呼,當然也有搶奪領導權事情發生,這是人的劣根性,沒有一個領導權確定,人類群體是幹不成需要合作才能辦成的大事。巴黎公社當時起義奪取城市後沒有準備戰備,而是開始選代表。
現在這些取得街頭對抗勝利的一個個群體成分非常複雜,有東突闕前政府或者是軍事官員,也有地方黑社會,亂世出英雄這個道理大家都懂,在將最大的敵人破曉軍趕出城市後,這些人開始內部爭鬥起來,也不是沒有清醒的團體認識到外部威脅,但是對待破曉軍的態度上各有不同,有激進的成員是決不妥協,有顧慮的團體則是想透過談判妥協得到高度自治,還有一些人想徘徊在蘇聯和五星盟之間展現己方高超的外交技巧左右逢源。
街頭上雖然還沒有混亂到各個勢力相互混戰的地步,但是在各大勢力接頭的討論會議上已經是吐沫橫飛,這邊一句你是膽小鬼,那邊來一句你這是想把大家帶入萬劫不復。但是突然之間天上的轟鳴聲,讓所有人突然安靜了下來。
最後由遠而近爆炸和大地的震動聲音讓剛剛安靜的人再次混亂下來,這時所有剛剛準備在大舞臺上展現自己才華的人都傻眼了。國一國的關係永遠都是實力強大的一方為主,文人們妄圖用三寸不爛之舌勝過億萬民眾的努力奮鬥是何等自不量力。
這些剛剛還抱著能獨立,能建立新政府的上等東突闕人在一顆高溫雲爆彈落下後在,巨大的火焰氣浪中塵歸塵土歸土。王雨辰看著戰機投下一顆顆黑點後不斷爆炸開出火焰的花朵後燃燒的城市後冷漠的轉過頭拿起話筒下令到:“注意封鎖城市,下面將綠洲人口聚集地附近清掃乾淨。”對於城市,王雨辰是直接轟炸後採用封鎖水源和糧食把這裡的人給滅絕了。至於其他農業產區的東突闕人也可以使用燒麥子趕人的方式把突缺人趕走。
一個工業國即使沒有核武器,其毀滅的力量也是驚人的,對待聚集在少數幾處水源處五百萬人口的清理工作破曉軍的工作非常乾脆。在殺戮的威脅下連一個東突的孩子都對破曉軍抱著怨毒的眼神。當然這些想搶奪中國土地後失敗的民族到底能存活下來多少還是未知數。沒有土地生產作物,也沒有五星盟糧食合成機器,一個民族會立刻人口驟降不成氣候。
對於西疆的工作,五星盟關注了一下進展後就將目光從那裡轉了回來。程攀等人關注的是更高一層的科技發展。論科技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