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道“但是我們與現實世界從此存在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我永遠無法徹底把握物質。只能限定在還活著的人類，構建承載我們的量子世界中。”

末了，宏觀宇用冷靜的語氣說道：“當我們的思維洞察整個量子世界，對一切感到厭倦的時候，我們的意識變數趨於平靜的時候，我們就算是死了，是嗎？”程攀點了點頭說道：“但是這一切還有很長時間。”

這時另一個意識插話說道：“可是隻有在現實世界才能更好的前進不是嗎？”

新紀元579年12月三日，還陽計劃啟動。這個計劃是為了解除永生者的悲哀。人類的發展方向正在向著更加高階的形式跨越。

水星的量子風暴依然在繼續，程攀和元靈在思維的較量進入了僵持階段。桂樹城火土城中開始拉開了戰時動員令。強制壓制每個人比較休閒的課外時間，採用了八小時工作日製度（注之前由於，光學投影和遠端遙控奈米化身讓人類的生產力大幅度解放，每日工作時間曾一度下降到四小時。）

大量的人投入工作，工業體系的發展如同載入了變速齒輪。工業計劃上的建設速度陡然提快。軍事力量開始擴張，星空中一艘艘太空飛船運載著大量的人進入水星區域。一個新的人類居住點在水星上建立。

“這裡就叫烈日城吧”常河看了水星天空碩大無比的太陽，對血戰後的二階戰友說道。從此認知文明第三個人類控制區域在水星上出現。不過現在烈日城戰火未止。

程攀在和元靈在拼整個星球上的機械人控制程式。同時將戰鬥下放到軍隊。分屬人類的機械化軍團再次出現在水星上。

“保持緊張，你身邊的機械人不可靠，只是利用的工具，提高注意力。”剛剛來到水星的新兵們在指揮著機械化部隊前進的時候，被周圍的老兵不停的提示著。

戰鬥很快到達前線，每個人的製造系統是命令征服四一樣移動，這些重型飛行堡壘中生產的無人機數量是有限的。為了確保己方量子大腦的絕對控制。

當一個老兵和二十位新兵帶領兩萬艘無人機，經過精密的測算，完成誘敵包抄，穿插，迂迴多種戰術，終於把對面的電腦，呃是機械軍團據點一個一個拔掉。

當圍毆最後一個基地時，一股強大的意識掃過來，“人類，你們無止境的破壞摧毀是錯誤的。”那個有經驗的老兵立刻傳令道：“離開。”戰鬥小隊身上的奈米系統立刻完成撤退，而這時老兵下達了武裝系統自毀系統。龐大的爆炸掃過整個戰場。在爆炸餘波還沒有消失的情形下老兵說到：“博愛，博愛個屁。你博愛，你是守護，我前進。至於這個世界永遠是先進者來統治的。用本事改變落後就要捱打這個真理，你在和我談博愛。”

程攀輕而易舉的攻陷了機械生命簡單的思維，元靈自然也不甘心希望對人類發動催眠攻勢。不過效果嘛。

整個水星的機械生命擁有感情是非常稀有的。即使擁有也只是在初級階段，也就是所有水星生命的思維模式極度相似。這給程攀攻陷水星上所有機械生命的思維提供了非常大的便利，各種死迴圈，思維陷阱，透過量子訊號傳導到機械生命的指令系統中。

元靈想複製同樣的戰術，但是人類思維是變數的，身為三階把握一個思維變數容易。就是現在程攀的思維可以在一個月內把一位一階男的洗腦成忠誠的戰士，女的洗腦成那個。但是這種洗腦必須要在封閉空間中存在的，一旦兩個思維發生交流，兩個變數發生接觸那就不是一家一等於二那麼簡單了，兩個變數相互影響，思維相互印證，相互證實道理，可以向著理智方面發展。

整個水星上戰鬥的軍人，透過強大能量的量子大腦構建不可切斷的網路，每個人可以迅速交流。根本無法洗腦。一切歪理邪說能被眾人快速找到漏洞。

爆炸結束三分鐘後太空中的軌道系統從天投放了二十一個建造基地。這個戰鬥小隊繼續根據指令戰鬥。這樣水星的運算程式一邊在和程攀相互攻擊，一邊還在分出運算量，和整個水星的戰鬥小隊。發動戰鬥。

元靈這個三階力量被程攀拉到同樣的水平，用同樣的棋子和同樣的規則，和百萬以上的人類戰鬥。相當於一個大型戰鬥線上遊戲開始了。再強大的圍棋國手也不能和上百個會下棋的人同時下棋，因為運算量會被分攤。程攀現在就想把對面這個伺服器玩爆掉。整個文明已經進入了最高動員令。未來更多的人會進入水星戰鬥。

運算量不夠的元靈只有降低指揮水平，要是被程攀控制了整個星球的無人機制造系統，再強的指揮也沒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