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的農奴綁在鐮錘社的經濟體上。接下來信仰這一塊就要仔細操作了。西藏人是信佛的,佛教這種宗教實際上是很柔和的,後世禿頭和尚在怎麼搞,也只是讓人自虐而已,對他人制造傷害就嚴重違反佛教教義了,但是西藏人禮佛,後世大量西藏人將自己一年的勞動所得分兩份,一份自己花,一分給寺廟。這在大多數漢人眼裡是不敢想象的。好吧既然擋不住西藏人對佛祖的的一片虔誠,那麼就要對寺廟裡和尚的作風進行嚴格把關,當西藏和尚必須有苦行僧的標準,這個標準必須由政府制定。後世在寺廟裡藏片片的寺廟還能叫寺廟。
這個對寺廟的管理法正在小心翼翼的施行,鐮錘社商議未來統一中國一定要將西藏兩大活佛的金瓶選佛的權利給繼承過來。
1903年十一月四日,弗朗西斯·榮赫鵬帶著一萬人在西藏邊境集結,此時在遠東的英國外交官聽到這個訊息,第一反應是白廳那些傢伙拿自己不作數,明明自己已經將鐮錘社擴張到四川一帶的訊息報了上去,印度的那幫人還我行我素的進軍西藏。其實白廳還是仔細的看了中國公使關於鐮錘社掌控四川的訊息的,但是他們認為鐮錘社剛剛拿下四川需要消化,就像歐洲各國剛剛拿下一片殖民地需要鎮壓當地反抗一樣。這幫歐洲人用歐洲的思想套在中國這個自古以來就是大一統的國家上在戰略上吃了大虧,鐮錘社已經擺明旗號和清朝是爭奪內戰的對手,而且在北京戰役中也證明了自己的勢力,相當於在全中國人面前表明了自己問鼎天下的資格,其他省份的人再怎麼抹黑鐮錘社也無法將鐮錘社說成是外族入侵。鐮錘社吞併國內的省份就是一個緩慢的統一過程,在過程中沒有民族仇恨驅使形成游擊隊,鐮錘社吞併四川對四川人來說,這是成王敗寇。只不過鐮錘社為了一步一步夯實基礎建立工業,徹底碾碎舊階級這個統一的過程是一個長達數年的緩慢過程,給西方人造成了鐮錘社是在遭受強大外界抵抗緩慢擴張的一種錯覺,用慈禧的話來說,南邊的反賊已經將全天下看成自己碗裡的肉,正在慢條斯理的細嚼慢嚥。
遠東的英國駐中國公使,覺得白廳在給自己出了難題,但是事情還是要做,英國公使特地來到鐮錘社的地盤和鐮錘社外交部高雲談判,英國公使很嚴肅的宣告瞭大英帝國在西藏做的事並且警告了鐮錘社不要做傻事,高雲被程攀囑咐過,不要表態,我們準備好了悶棍。高雲面對英國公使的警告左顧言他,英國公使誤以為這是鐮錘社委婉的避讓,於是他放心的回去了。
這個時代的外交和後世的外交有極大的區別,沒有經歷過兩次殘酷世界大戰的歐洲,現在將物競天擇的社會達爾文理論看成真理,他們在殺死落後國家的人民是抱著一種淨化人類血統的偉大使命進行了。程攀對清朝和民國抱著文明外交的理念感到可笑之極,人家把你看成垃圾種族準備為地球除害,你跟人家講文明。你個落後種族算老幾,也配講文明。
對待這種外交局面,嘴吧警告是沒有的,只有讓對方死人死到對面怕,對面才會重新審視你。1904年四月英國人在山谷中與五千拿著火繩槍的西藏士兵遭遇,西藏的指揮官亮出了清朝對這片土地領主的冊封,由於西藏士兵佔據高地,英國人假裝和談,提出雙方退出子彈,西藏人不瞭解現代步槍可以裝多顆子彈的原理,看到英軍撤下一枚子彈,這幫信佛的老實人也將火繩槍的火給熄滅了。這時候英國人開槍了,整整五千名西藏士兵被機槍和連發步槍屠殺。打完這一仗後榮赫鵬得意的對手下士兵說道“這是對野蠻人的智慧”。就在英軍準備向拉薩挺進的時候鐮錘社的六個團在藏族嚮導的帶領下也開始向聖城拉薩前進,就在鐮錘社進軍的同時,在拉薩的活佛對東方望了一眼,說道:“東方紅色的王者要來了”。
程攀此時也來到了西康地區,程攀到這裡已經準備和英國在中印邊境打一場大型邊境戰爭,遠遠不斷的物資沿著茶馬古道用馬匹運輸著。來到西藏程攀十分震撼,淡淡的一股意志充斥在天地之間。這股意志已經很薄弱了有些地方的這股意志已經快淡薄的沒有了,但是如此覆蓋廣大的意志讓程攀想到了神明。這股意志是莊嚴同時也是柔和的,這時程攀忍不住問主神空間這是什麼?主神空間對此的回答是四階生物在這個位面遺留的意志場。四階基因鎖生物,程攀到現在見過的四階生物只有噩夢空間,那時候程攀還是躲避在位面意志之下,對四階生物感到無法抵抗。在衝鋒確認這個四階生物已經不在這個位面,程攀放心下來。四階生物哪怕是最低階也不是程攀這個小小的二階基因鎖可以抵抗的。這種東西不應該在低魔位面出現。
程攀接著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