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西境內,工人們在緊張忙碌著,鐵錘和鋼釺在山岩上鑿出一個個深洞,在工地上每個工地指揮者拿著圖紙來回跑動,用鉛筆畫著一個個圈,並且測量鑿洞的深度。記錄每組工人的勞動量。在鑿洞完成後,一隊特定的軍人帶著雷管和炸藥往一個個炮眼中規則安放,完成工作後小心翼翼的撤退點燃導火索,藏在山石中的炸藥被點燃,由於裝藥的前端空心,在狹小的石洞中高熱高壓的射線流朝著岩石體內部衝去,炸藥產生的巨大沖擊波如同高壓水槍沿著固定方向衝擊。整個鏈錘社生產的炸藥有限,聚能爆破可以節約大量炸藥。爆炸不是一聲而是一連串的。在炸藥衝擊波的力量下一連串的山石脫落,在爆炸後工人們開始進入收拾碎石架設鐵軌。
整條鐵路所有經過路線都是由程攀透過超感實地考察的,沿路上萬條圖紙都是程攀用念力執筆同時畫出來的,每份圖紙精細到每個炮眼的距離和深度,隨後在鏈錘社的一聲令下鐵道部隊開進工地執行這項危險工作,沿路的行政部門組織僱傭當地群眾工作,報酬是鐵質農具和糧食。
沒有任何力量反對,不用考慮士氣,即使在爆破過程中出現傷亡,工作照樣進行,這一切就像戰略遊戲一樣。鏈錘社在最近兩年設立的重點工程就是三條線三個點,三條線是淮北橫跨大別山區,淮北跨越至馬鞍山對岸,九江到達安源煤礦,三條鐵路線。三個點是馬鞍山鋼鐵廠,鄂東鋼鐵廠,安源煤礦。三條線將鐵礦和煤礦連線,方便鄂皖之間的快速調兵。整個計劃預備要兩年的時間完成,皖鋼的鋼鐵工人已經到達鄂東和鞍山對生產裝置進行除錯了,原本皖鋼在送出大量人才的時候繼續擴大產能的計劃受挫,相對於去年的六十萬噸鋼鐵產量,今年可能只能增加到八十萬噸。而且這大量鋼鐵開始偏向建設發展,軍工業產能開始降低。不過和清朝達成停火協議後鏈錘社短時間面臨的最大問題就不是軍事壓力了,而是農業壓力,即將到來的自然災害。
1899年是個糟糕的年份,黃河流域普片乾旱,長江流域卻是澇災,原歷史上清朝現在內憂外患,對兩地的乾旱只是用春秋筆法帶過,具體的資料情況記錄的很少,程攀沒有後世資料借鑑,只能實地考察,組織群眾將幾個大的關鍵水利工程修好。要在災害來領之前做好防範。深陷於江西和湖南的軍隊開始放下槍拿起鐵鍬。
中國是樸實的,當軍隊拿起鐵鍬開挖水渠時,在湖南和江西最後的對鏈錘社的地域性意識,也許相互之間還會由於方言劃分老鄉社,但是看到幹活的軍人,所有人都將軍隊看成自己人,可以說,原位面中軍民魚水情是tg統一天下的關鍵,這才是真正的軍隊國家化,軍隊人民化,當災難來臨時,只要人民第一時間考慮到“我們的軍隊在哪裡”。就不可能有其他勢力透過軍事鬥爭奪取中國。
在湖南的當地政府和各級軍事主官反應了這一情況,程攀特地在鏈錘社召開會議,討論如何將這裡情況推廣,同時在軍隊制定硬性規定,將軍隊為人民服務的精神固化下來。軍隊得到人民的支援後,在湖南和江西兩地軍隊擴張的速度非常快。這些軍隊目前還沒有上過戰場,他們只是有了紀律,服從指令,為完成國家建設流汗。但是隻要謹守自己是人民的軍隊這一信念,一個軍魂雛形就有了。一遇戰火就會快速成熟。
在長江馬鞍山附近的貿易區中一艘艘掛著英國旗幟的商船,被掛在鏈錘旗幟的船隻檢查後,放行進入。自從去年英國人組織的長江聯合艦隊後退後,在兩個月裡沒有任何外國船隻敢越過江蘇與安徽之間的邊境。但是資本是逐利的,兩個月後第一個敢於吃螃蟹的船長出現了,據說那艘船在江面上徘徊,看到安徽的監察船後一直猶豫著是否要過來,後來放下小船和鏈錘社的監察船交流後得知,只要不攜帶鴉片,就可以進入,當時那個船長立刻賭咒發誓自己絕對不是喪德的鴉片販子,他帶領鏈錘社的監察人員參觀了船艙後。就被放行了。這個船長的貨物在第一次沒有賣出去多少,他帶著鏈錘社的供貨清單來到上海,第二次他帶著物資來到馬鞍山的時候,這裡已經開始破土動工,在未來這裡將成為一個大城市。這個船長賣了貨物賺了一大筆錢,本著悶聲發財的原則,他沒有宣揚,但是上海灘的商人對賺錢的資訊太敏感,自從鏈錘社擴張後,原本指望在甲午戰爭後進一步開拓中國內地市場的商人如同被當頭打一棒,有的人甚至叫囂出兵。不過英國遠東軍事力量剛剛從監視美國動向中轉回頭來,對鏈錘社的戰爭還沒有一個確切的評估。此時英國在長江流域的利益集中在江蘇和浙江,安徽方面是個窮省,湖北的利益還沒有顯現,英國害怕自己插手戰爭後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