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自己做的一切都要循規蹈矩,程攀感覺自己相對其他的無限空間的穿越者,雖然沒有完整主神空間所逼迫不停的拼命,但是為了依靠這個殘缺主神的穿越能力,自己就不得不按照位面法則的規矩來做,程攀發了一會呆說道:“主神空間是牢籠,從主神空間脫落的法則依然是牢籠。”但是隨後笑著對自己說的:“但是我從各個位面獲得的知識是永遠都不會背叛我的。”
特斯克的信件傳遞到膠州灣的德國艦隊中,賽希瑞讀完信件後對幾位穿著軍裝的血族說道:“特斯克來信了,他被東方的強大超能者扣押了。”一位血族問道:“公爵閣下,這位東方超能者在何方,我們是與其合作還是跟其為敵。”賽希瑞優雅的嘴角微微彎曲說道:“這個超能者的身份不一般,他竟然敢違反超能生物最大的忌諱,參與國家統治權的改變中,東方超能界還是徹底墮落了,連意志汙染的常識都不知道了。難怪我們難以尋覓到東方超能者的存在,我想我們已經知道東方超能界是如何消失的了。”賽希瑞將特斯克的信件傳給幾個血族觀看,這幾個血族觀看過後,一個血族說道:“公爵閣下里說的沒錯,億萬人聚集的信仰之力絕不是凡人能夠承受的,我們這些生物最終的目的是追求長生與享樂,被信仰力腐蝕後必將在百年之後陷如意識崩潰中,數千年年前吉爾迦美什已經凝聚一半的神格就向嘗試信仰之力,結果瘋狂而死。但是東方的轉生之術對於我們來說是未知的,在高原上的佛陀也有這樣的方式,我們是否太樂觀了。”賽希瑞搖了搖白玉般的手指說道:“科亞,一些事你還不懂,現在是諸神黃昏的時期,無論是東方還是西方都一樣,高原上的佛教徒在百年前就象徵性的將世俗國家的權利交給清帝國了,他們的轉生術依靠著是佛陀這個神明的光輝籠罩著整個高原,才能無懼信仰之力的侵蝕,但是世界在發展,人類的心思早已不在純淨,虔誠的信仰之力最中會消失,沒有任何神明可以抵擋,在高原上的信仰之力很快就供養不起佛這神明在世俗現世了,下一代在青藏高原的佛陀在這個世界該如何轉生還是個難題,至於在東方這篇土地上,有神明會幫助清理靈魂上的信仰之力簡直就是一個笑話。”這時叫做科亞的血族說道:“那麼我們該如何對待這個超能者和他組建的勢力”。賽希瑞如同女王一樣的站起來說道:“讓帝國的軍隊準備,徹底征服這篇土地的一切反抗力量,至於那個超能者我要見識一下東方的神秘”。科亞有些焦急的說道:“但是這個國家的超能者環繞這王者意志,我們還是等他自然瘋狂比較好。”賽希瑞自信的說:“我又不是去殺他,世俗的力量讓帝國的軍隊去征服,我只是去阻擋他看見自己的國家崩潰後最後的瘋狂。”
賽希瑞的傲嬌宣言就在程攀的超感中,自從特斯克寫信以及寫信的內容就一直在程攀的超感中,看到信件被人帶到這裡,程攀就窺探起來,本以為自己的存在會讓在膠州灣的外國超能力量有一絲收斂,但是女性的思維你永遠猜不透,尤其是這個活了幾百年,閒著無聊,力量已經達到親王之下第一的女吸血鬼。自己的存在反而激起了這個女血族的戰鬥意志。不過好在這個女公爵的目標還是等著軍隊先上超能勢力作為壓軸的原則。這表明超能者之間的戰鬥不會過分波及到普通人。至於女公爵對自家部隊的絕對信心。程攀對自己的部隊也有信心。
在膠州灣上空的程攀觀察完女公爵的表現後無奈的輕聲說道:“還是要打,到底誰是瘋子”二十世紀初在中國的戰鬥不可避免的將要發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