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347年的下半年領地中的一切活動都開始圍繞著戰備發展。移民的數量要比往年減少很多,以前大量的船隻運人到到臺灣,如皋領地,跟著的是大量從黃州領地提供的滿載的工業化生產的生產工具和物資的貨船。現在情況到了過來,三個領地現在大量運送原材料,原本撞人的移民船,變成了貨船。不僅如此各大領地開始擴軍,分發一式火槍,民兵預備役開始全力訓練。而在黃州主基地,炮兵的擴充以及驚天動地的實彈訓練更是將領地中的戰爭氣氛提到了極致。
現在黃州領地中的縣城基本上被程攀所創立的工業化生產方式掏空了人口,幾個縣官基本上是元朝上頭和程攀之間的傳聲筒。黃州領地中的異常反應當然瞞不住他們,這些縣官紛紛前來拜訪程攀想套套口風,想知道程攀到底要幹啥?在經過幾次等候之後,他們還是碰到了程攀。與程攀打交道最久的陳縣令,知道程攀是個直來直往的性格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程將軍,近來閣下境內士卒日夜操練,將軍可是要起兵?”程攀掃了這些人,除了陳縣令其他人都不是漢人,程攀這些年來從沒有把這些人納入信任範圍,直接回了一句:“我有必要對你說嗎?”直接轉身離去留下面面相覷的這些官僚,陳縣令等人預想過各種可能沒料到程攀這種完全無視的態度,他們考慮過程攀會推諉,或者直接承認軟禁自己一方。但是完全不曾料到程攀是這種對待小民的態度。
舒城縣令薩日和說道:“此人粗鄙,即使起兵反抗朝廷,也會像黃巾賊一樣飛灰湮滅”當塗縣令望著薩日和說道:“灰飛煙滅?我雖然加入你們最晚,但是絲毫看不出這個程攀的軍隊像農民軍,你學著那些書生罵他是獨夫,我在這一年裡可不這麼看。”,幾個縣令把目光對準當塗縣令,含山縣縣令說道:“此話何解?”當塗縣縣令說道:“這天下做縣官的都是抓住當地的大族透過這些地頭蛇來徵收賦稅簽發徭役,我們都看到這個程先生不知何天下大族有什麼仇似得每到一地必然對當地鄉紳舉起屠刀,故江南的讀書人對他的看法是殘暴之徒,對地方上不懂經營,不會有根基,會像黃巾賊那樣旋起旋滅,但是我這一年看到的是,缺了當地的大族,當塗全縣反而成為了他更穩定的根基,他的政令可以直達鄉間的每一個村夫,原本在江南士子眼中別字連天的簡體字,堂而皇之的寫在了他的政令上,而這些在鄉間的粗野之人也都看得懂這些字,一個村夫沒什麼,但是整個當塗的村夫都按照他的來做,上下一心。這只是一個當塗,現在江淮東南,上百萬以前讀書人不在意,官府也不注意的鄉間泥腿子在他的舉旗下為他種糧,為他鍊鋼,為他披堅持銳,在這百萬人一體的怪物下,誰是獨夫?是你我,是那些無用的書生,是那些生死族滅的豪族”。聽完當塗縣令的話,幾位縣官愣了良久,舒城縣令苦笑的說道:“看來我們在他面前才是孤家寡人,也難怪他這樣對我們,我們已是無用之人”。陳縣令打了個圓場:“算了算了,我們現在只是一個看客,倒向他對他無用,提醒朝廷,最先倒黴的還是我等。回家吧,品著茶笑看這場千年未有之大變。”無為縣的縣令說道:“是啊,還真想看下去,他這種搞法倒黴的不僅是朝廷,還有千年傳承的儒教和信奉他的世家,這等大戲千年一會啊”。幾位縣令相互攙扶的走了,從他們的背影中帶著一絲蕭索,但是更多的是瀟灑。
程攀沒有在意這些人說啥,也沒興趣知道,這些縣令的話說的對,他們現在只是看客。程攀現在正忙著往軍工廠趕。
現在程攀的領地中已經出現重機槍這種逆天的東西,但是這玩意消耗金屬子彈太多,作為領地中最早的一款機槍,程攀一個搞氣象的當然不知道馬克沁重機槍的結構,對自己手下唯一有提醒的就是六個管子加特林手搖機槍的產物。目前領地中的加特林可沒有後世火龍王的範。現在只有六個管子最上面的一個能不停地吐子彈。至於搖起來會卡殼的現象,程攀給手柄上按個鐘錶的遊絲,先讓手柄給遊絲上弦然後遊絲再釋放彈性動能轉動六個槍管,有了這樣一層緩衝。再透過對機槍手的訓練。這種連射槍研製成功了。不過試驗起來子彈撒的連程攀都心疼,偏偏還不能表現出來,不能讓軍工研發者因為自己想省錢的情緒所影響。畢竟充分試驗後的武器才是有保障的。程攀可不想像後世印度把試射幾次的導彈裝備軍隊。那種布朗導彈的戰鬥力,可不想在自己的軍工研發中出現。
相對機槍的心痛研發,火炮的研發則是半無奈半幸喜的場面。
機槍出來了,程攀就像躍進一下,迫擊炮加上開花彈一直是程攀目標中的大殺器,為此程攀下足了功夫研究,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