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攀感覺自己現在是穿越以來最威風的時期。奮鬥15年,成為一國之領袖,想想真有點小激動。此時元朝就像一個雞蛋一樣,山東和河南的兩場抵抗就如同雞蛋外面的一層脆殼,被共和的軍力敲碎后里面就是稀爛的蛋液了。陸海小心翼翼的向河北進軍,沒有遇到一個敵軍,河北這地方是蒙古貴族聚集的地方,這裡的大地主基本都是蒙古人,他們不僅屬於共和要打到的剝削階級,而且由於種族原因,這些人將漢人當做奴隸在用,這些人自知按照共和的公審程式,就是按照共和的改造也難逃一死。面對共和不留退路的政策,這些蒙古人已經沒有祖上的血性,留下了和共和來最後一搏,跟著元朝的動向一起準備回草原避難去。
由於南邊越來越多的蒙古奴隸主被共合軍捉住,同時那些漢人一時之間翻了身,公審之下沒有一個活口,這個訊息再次逼迫著這些蒙古貴族北逃。
公元1355年六月十三日元朝朝廷在汪海的登陸軍登陸後,帶著大量財物和工匠糧食放棄了大都向北逃去,元朝的這一反應引起了雪崩效應,一時間整個河北的蒙古貴族像逃避世界末日一樣,向北逃去,陸海的軍隊不再步步為營了,前面已經沒有抵抗了,下面的事情就是抓俘虜,追財產的事情。元朝不負責任的潰逃不僅讓河北的局勢糜爛同時波及了山西,山西的元軍知道河北被共和奪取只剩下一個山西是無法抗衡擁有天下之地共和的,剛剛逃亡至山西的元軍再次進行逃亡,向關外逃去。
七月份是何成的北上軍隊得到充分的彈藥供應和山西側面陸海軍隊的輔助,開始大踏步的展開對山西的全面進攻,歷時十五天的武裝行軍共和軍完全掌握了長城內線的領土。共和此次戰爭目標全部完成。
崩圖領地膨脹到三百萬平方公里的控制區是中國這個時代的核心區域,整個華北具有豐富的煤礦,鐵礦。全國四千三百二十萬人口生活在這裡,龐大的土地資源和數量眾多的基礎人口,足以支撐共和完成第一工業革命的產業鏈建立。而且這個世界還有更廣大的原料產地等著被開發。這是工業國完美的開局。
元朝的北逃讓流離共和之外的勢力喪失了主心骨,原本元朝以長城境內的燕都為行政中心,還有資格統帥中國,但是現在元朝已經逃到草原,加之他還是少數民族,現在以前元朝效忠再恬不知恥也無法將這個政權成為正統,元朝現在已經和胡人的王是相等,那些儒生也沒法按照夷入華夏則華夏的理論給元朝維持統治,把長城外的野蠻人當成王來宣揚,若干年後會變成和秦檜一個遺臭萬年的下場的。現在國內的軍閥在蒙古人北逃後紛紛自立為王。一時間各種大王旗在城頭升起。
元朝已經滅亡,自亡宋之戰之戰後至今北逃草原,立國76年。一些言論從江南出現人們建議將元朝劃為夷狄史中。而且這種言論愈演愈烈,似乎這些人想用這種方式洗刷被異族統治七十餘年的恥辱。共和的行政報紙終結了這場輿論混亂。
程攀在報紙上說道:“元朝雖然是少數民族建立,但是當元朝忽必烈統一中國,接過中國皇帝的稱號時,他接受了中國皇帝的稱號,也就是他和蒙古人在享有統治的權利時,在法理上也將蒙古人所征服的土地納入了中國。共和與元朝是一場內戰,這場戰爭沒有結束因為北元的土地還沒有被統一,那裡埋藏著大量的礦藏,這是中華的財富,不應因蒙古人的逃走和分裂而從華夏分裂。共和有義務讓北元現在佔領的土地迴歸。至於華夷之辨,中華在強盛時應該對外族具有包容知心,凡是習我文明皆為華夏,周朝定九州時,三晉為北狄,齊魯為東夷,雍州為西戎,荊州為南蠻,現在皆為華夏之土,此地民眾都是神州子民,現在我們要拿出先祖的氣魄讓蒙古人迷途知返重歸華夏。”。
程攀這番話其實上是把狹隘的民族者罵一通。主要是江南計程車人爭著像表明態度佔領道德高地的嘴臉太噁心。如果按照他們單一的民族論來說,千年之前他們是在千年之前也不是華夏苗裔。程攀的一番要將蒙人納入神州的宣言讓整個共和內部的其他思想沒有了市場,作為一手將元朝打走,並且造就了強大共和的創始人,現在在共和具有強大的威望。程攀努力將治下的狹隘民族思想打趴下。
如果現在共和是後世那種四周生產力不下於中國的鄰國包圍的情況,程攀就要不停強調中華民族的驕傲來提升國民士氣,來凝聚人心,鼓勵人民奮鬥,向四周拓取生存空間。因為別的地方有自己的文化意識形態,只有硬碰硬的展示力量才能讓己方的文明壯大。但是現在共和周圍沒有和中華競爭的文明出現,無論是生產力還是文明程度,共和中國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