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她笑著說。
她說她在學校唸書的時候成績一般,住在學生宿舍裡。她講了一些關於她在學校的事情。她講的語速有點快,邏輯不是太清楚,他聽得稀裡糊塗。她從家裡出來,過年沒回家,除夕夜在網咖裡度過。她有時間就泡在網咖裡。她的網名叫小龍女。原來如此。他知道了她小龍女的來歷。她記不住歌詞,幾乎沒有唱完整的歌曲。一首接著一首,有的地方記不住歌詞就哼哼著。他閉上了眼睛。他想起來一首流行歌曲,提醒她唱,但是想不起來名字。她讓他唱兩句。他不好意思唱。推說想不起來旋律。
“走兩步,走兩步。”她學著趙本山的搭檔高秀敏在春節晚會上演的小品《賣柺》裡面說。“問:大哥,這首歌怎麼唱的?答:我腦子進水了,我怎麼知道。”
“恭喜你學會搶答了。”他說。
她笑著撲到他的身上,赤條條的抱著他。他躲讓著。她火辣的胸部像小兔子似的壓住他。他能感到下面孕育的青春活力。
“你別碰我,我想起來了,那首歌叫《城裡的月光》。”他說。
“許美靜唱的。”她說。
“我不知道誰唱的,反正不是趙本山。”他說。
“你認為好聽嗎?”她說。
“還可以。”他說。
“我有點記不住歌詞。”她說。她唱了兩句,突然不唱了,她的表情出現微妙的變化。
“怎麼了?”他問。
“我得去上班了。”她說。
“嗯,出去時把門幫我帶上。”他盯著她的眼睛說。
她出去後,他拿起自己的手機擺弄一會。他記起自己與孟雪有一個星期沒有聯絡了。羅列給他打一個電話,讓他到餐廳吃飯。他一個人先到。招手叫了一罐紅牛飲料。晚上他們在演藝大廳一起看的演出。一個舞蹈演員演出後下來,坐在羅列的旁邊。羅列給他們介紹,她敬陸葉一杯酒。第二天是這個女孩的生日,羅列答應在海邊包一幢別墅第二天玩。
溜冰後的反應是食慾不振,屎尿多,屁多。不停的吐痰,流汗,都是讓體內的毒氣逼的。腦袋麻木,象頂著一個鋼盔,處於亢奮狀態,沒有睡眠。樂於交談,羅裡羅嗦,疑心重,多少有點神經質。對女人有著強烈的性慾,可以連續作戰五個小時。羅列那個身體發福的的朋友東海說他一天放了五十多個屁,又臭又響,嚴重汙染空氣。
羅列的朋友東海說話的功夫放了一個撕心裂肺的響屁,空氣都為之一振。陸葉懷疑他的褲衩撕開個口子。“你那個怎麼樣?”他問陸葉。
“什麼怎麼樣?”陸葉說。
“明天我去找她。小屁股,水多吧?”東海說。
陸葉笑了笑沒吭聲。
“找誰都可以,但是不能找她。”羅列說。
“為什麼?我花錢。”東海說。
“那也不行。”羅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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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都可以。她是萬人騎。”東海說。
“你發賤啊?我說不行就不行。”羅列瞪他一眼,蠻橫的說。 電子書 分享網站
32
陸葉沒有什麼好做的。他只能繼續呆在藍色海岸的地下,喝著啤酒,等待著自己希望出現的某種變化。
孟雪的手機欠費,兩個人有段時間沒有聯絡了。陸葉認為其中有什麼緣故,他不清楚,也懶得去想。他們都處於流動狀態,認識是緣,不一定哪一天天各一方,從此不再見面。他習慣了,儘管接受的有些勉強。
小龍女的真實姓名叫於晶晶。兩個人互相發了幾條資訊。小孩,小女孩。小女孩在資訊裡說,她的名字裡有六個“日”,所以她天生要被男人“日”無數次。小女孩流露出的氣質有些懶洋洋的,無奈,解嘲,還有一些詼諧在裡面。
每次分別,陸葉的心裡都會無限傷感。他與一些東西依依惜別,難分難捨。可是,無論他心裡怎樣不願意,失去的終究不會再來了。這個秋天,他的情緒起伏不定。像以往很多的秋天一樣,蕭瑟的秋天從來不會讓他失望,秋天的模樣從來都如此蕭瑟。
進入深秋時節他有了孟雪的訊息,是從吳戰世那裡得到的,孟雪在一家洗浴中心上班。上次她回家不久很快就回來了,只是一直沒有與陸葉聯絡。吳戰世說,她的父親死了。
秋天應該是金黃|色的季節,果實累累,如果沒有收穫就難免產生一種失落。每到這個季節,秋風瑟瑟,秋雨綿綿,陸葉的情緒便陷入週期性的低谷。面對著秋天一望無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