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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高座上的男實在氣,伸手將手邊茶盞朝閆武扔去,閆武見勢要打在自己的身上,身形朝右一閃,“嘭”的一聲,茶盞應聲落地摔了個粉碎,閆武抬頭一看,卻是黑衣蒙面女如木頭樁一般的立在原地,額角,卻是不雅的破了一個不深的口。

高座上的男嚇得也跟著閆武跪倒在地上,若不是他一時失態,不偏不倚,怎麼會將她的額角給劃破了,這個人,雖說是個女人,他卻也是得罪不起的,她一句話,隨時可以要了自己的命。

“千……”男剛想開口,就被女一個手勢打斷。

“放了他。”女沒有在意額角上肆意淌下來的鮮紅血液,卻是這樣吩咐道。

男大驚,難不成她因剛才的事記恨於他,因而想讓他來頂罪?

“這人壞了主上大事,萬不可放了,還請壇主思。”

“這就是主上的吩咐,無名,你莫不是膽大的連主上的話都不聽了。”女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卻教人沒由來的感到害怕。

閆武看著這女,眉目倒是清秀,只是為何一介女流之輩,卻讓這男人怕的要命,想來身份必不簡單,而他們的背後,似乎還有一個更強大的人,只是這人從不曾露面,這女也是頭一遭見著,卻還蒙了臉。

跪在地上的無名身一顫,“屬下知錯,屬下這就放了閆武。”

無名剛要起身,卻被女按住肩頭,“記住,是所有人,築閆門所有人,我要他們完好無損。”

無名更是大為吃驚,“所有人?”

女語氣中,夾雜著冰冷,“不該問的別問,”而後朝前走了幾步,附在無名耳畔說道:“無名,別妄想揣測主上的心思,主上要的是忠心不二的狗,而不是滿腹疑惑的麻雀,你是要做狗,還是麻雀,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無名一震,她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若是他哪一天問的多了,知道的多了,他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在祭刖壇裡,知道得多,未必就是好事。

閆武每次來這裡都會感到害怕,若非他們用豐厚的利益來誘惑他,那樁賠本買賣,他是怎麼也不可能做的。

“人可走了?”雕花梨花木椅上,一月白長衫男問道(注:月白色在古代實則是淺藍色)。

“回主上,人走了。”

“不錯,你做的很好,我果真沒有看錯你。”

女立在一旁,卻並未說話,卻聽男喃喃自語道:“築閆門,最終還是會歸入我的囊中,閆武,可惜你閆氏一門兩年的基業,到了你這一代卻終將毀在你的手上。”

戚如槿和蕭易塵趕了兩天的終於到了藥王谷,一上,聽隨從嘮叨的多了,也便知道了一些事兒,然而千落葉看她的眼神,卻總是奇怪,想說,卻又欲言又止,雖說戚如槿懂得讀心之術,可這東西傷身,若非緊急情況,戚如槿是萬不敢隨意亂用的。

藥王谷外,兩個衣冠楚楚的人已候在旁,只聽得蕭易塵一一介紹著,原來這些人都是蕭易塵最為親近之人。

在看到戚如槿的時候,神色卻有些異樣,許是因為她是戚家的么女,所以才對她沒什麼好臉色吧,不過他們的擔心,也不無道理。

蕭易塵眼神望著某個不知名的地方,環顧四周,“原宜生呢?今日怎不見他?”

身著藏青色長袍男笑言:“你還不知道他嗎?整天就是擺弄他的花花草草。”

蕭易塵略一點頭,“那就不管他了,對了,你們給戚姑娘安排一個住處,再差一個精明能幹點的小丫頭去伺候,戚姑娘是谷裡的客人,切不可怠慢了去。”

“塵哥哥,你……”一十四五歲的姑娘大驚失色,卻不明白蕭易塵所做的這決定卻是為何。

戚如槿卻是明白,這裡的人,並不歡迎她,這裡的人,都對她存有戒備之心,若非戚如槿真的無處可去,可不會什麼話都不說,跟著蕭易塵來了藥王谷,可是她戚如槿寧可餓死,也決不會留在這裡日後讓他人羞辱。

戚如槿福了福身,不斷的比劃道:“蕭易塵,你不必費心思了,如槿這就走,決不會給你們藥王谷的人添麻煩,既然大家不信我,如槿倒是讓大家為難了,不過你們放心,關於你,關於這裡所有的事,如槿隻字不提,只當是從未遇見過。”

蕭易塵卻臉色突變,“不行,你救了我,這個恩情,說什麼也得還了,再者說,你救了我,你的父親,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嗎?戚宗裕這人我瞭解了,他豈會輕易罷休。”

戚如槿一愣,卻是未曾想到戚家與蕭易塵之間的恩怨竟是這麼深,恐怕不是這一時半會兒能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