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喜歡的人,wen了一個自己仇人的女兒,更加可恥的是,心裡,居然還萌生了一種頗為親切的感覺,讓他不斷地想要靠近,不斷地出現了一種幻覺,以為那便是心中摯愛,甚至,自己做的夢裡,也出現了這個女人的身影。
最開始,蕭易塵並沒有怎麼當一回事,只當是好笑的一個夢境罷了,可是時間長了,這個夢境,就讓蕭易塵很是不安,他一直擅於逃避,擅於隱藏自己的心思,從前不願承認的事情,現如今依舊是不肯承認,蕭易塵時常覺得自己可笑,天下間喜歡自己的女人,又何止千千萬萬,讓他處理掉的,也是有那麼幾個的,卻從未覺得心疼和可惜,但是戚如槿的出現就徹底的打破了這一切的一切。
蕭易塵根本不會相信,襲擊會對戚如槿動心,更何況,她還是一個啞巴,單單的就這一點上來說,就十分的不可能,儘管她長得再是傾國傾城,其實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他不相信自己背叛了他和顧惜離之間那麼多年的感情,七年,整整七年。
蕭易塵和戚如槿走到山頂上的時候,是在蜀山劍派的外牆外面,戚如槿不明白蕭易塵為什麼偏偏要走這條,這裡明明是進不去的,他偏偏還要走,這個人,果真是她猜不透的嗎?
只見蕭易塵轉了一個彎兒,一道很小,不起眼的門出現在兩個人的面前,若是不仔細找,是很難發現的,即便是蜀山劍派的弟,恐怕也不會發現這一道的門吧。
二人跟著走了進去,只是疑惑蕭易塵為何會對這裡這麼熟悉,連蜀山劍派的弟都不清楚的地方,他居然會一清二楚,若不是因為知道他是人人聽見“蕭易塵”這個字都呼聞風喪膽的人的話,怕是會誤以為蕭易塵便是這蜀山劍派的人了。
果然不出所料,這個小門,連蜀山劍派的弟都不曾知道,所以這裡並沒有弟在此巡邏,而他們也並沒有人發現了他們。
而蕭易塵則是帶著戚如槿躲開了蜀山劍派的弟的視線,然後左拐右拐推開了一個房間。
戚如槿一直不說話,跟在蕭易塵的身後,但是蕭易塵對這裡似乎是駕輕就熟,好像十分的熟悉,按道理來說,這根本不可能,因為蕭易塵是魔君,而蜀山劍派則是武林八大宗派之一,乃是名門正派,對蕭易塵這樣的人,是唯恐避之不及,又怎麼會認識,上次蕭易塵受傷,雖說蜀山劍派沒有參與到暗殺行動中來,但是卻給戚家、顧家、閆家,增派了人手,以盡力援助。
蕭易塵是個記仇的人,對他好的人,他自然會加倍的對人好,但是想要對他不利的人,他的手段,卻也不是你能夠想象的了的,殺了那麼幾個人,卻也是正常之事,此次來找蜀山劍派的閆秋月閆谷娘,雖說閆秋月經常不按常理出牌,也不遵守蜀山劍派的門規,但是終究是蜀山劍派的人,對蕭易塵這個魔君定然也是想要殺之而後快的,所以這次來,也絕不會禮遇於他。
戚如槿這樣想著,偌大的臥房裡空無一人,說話還會有迴音,就算你將聲音壓得低,因為房間過空曠,因此還是會將聲音傳到很遠的距離。
臥房的正中央,被一塊屏風遮著,四周,還有豔紅的紗簾,頂上是楠木橫樑,戚如槿和蕭易塵所站的正前方的盡頭,則是在桌上有幾個擱劍架,整齊的排列著,擱劍架上,除了正中最大的一個擱劍架上沒有寶劍,其餘全是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寶劍。
這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人的臥房,此人身份地位,在蜀山劍派裡,定是不簡單,很有可能,便是蜀山劍派掌門的臥房,戚如槿一個勁的拉著蕭易塵的袖口,說讓他離開,但是蕭易塵像是充耳未聞,不但不走,還向前走了去。
剛走了沒幾步,面前一柄飛鏢便從蕭易塵的耳邊擦耳而過,蕭易塵拉了戚如槿,才沒有讓二人受傷。
戚如槿想著,這下兩人完蛋了。
一個悠長女的聲音卻是傳來,“是哪個不知死活的,要進來送死?”
戚如槿一驚,眉心蹙了蹙,可蕭易塵依然如此,充耳未聞,冷然說道:“飛鏢能使得這種程的,天下間,卻只此一人了。”聲音淡淡,氣吐芳蘭,還夾雜著一股幽香。
話剛說完,一抹豔紅色的身影已是飛身跟前,模樣妖媚,竟不像是個蜀山劍派的人。
蜀山劍派的人清心寡慾,這等裝束,又豈會出現在這裡?況且言語間多有妖媚,一個蘭花指在空中畫了一道優美的弧線後,輕輕擱在殷桃小嘴的上端,妖媚一笑,“呵呵呵呵,我道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弄月閣的蕭閣主啊,今日怎的有空,跑到我這腐朽之地來了啊。”
蕭易塵略一沉吟,低聲道:“自然是讓你來幫我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