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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和小愛道別後,我心裡有一絲猜疑,心想這孩子會不會把錢自己留下吧,看著她的打扮和舉止,總感覺她怪怪的,她和小蕾不是同一型別的,小蕾只要一哭,你就心軟了,如果小蕾不是學表演的,她肯定沒在撒謊。

我過後跟老馬說:“我給了小蕾一萬塊”。我說的時候洋洋得意,那個時候一萬塊錢對於我來說,並不算什麼。

老馬又是罵我:“你他媽的,玩玩就好,你還當真了?”。

“也不是,”我笑笑說:“就感覺人家怪可憐的,誰沒難處啊,你說是吧”。

“她有難處,中國這麼大的地兒,比她難處多的人不知有多麼呢,共產黨都管不過來,你能管過來嗎?”。

“你他媽的也忒沒同情心了吧?”,我挑著眉毛問他。

老馬撇了我一眼說:“你有!就等著上當吧,現在的女孩子毒著呢!”,老馬搖了一下頭又說:“哎,我說你這孩子是不是真的愛上她了?她有這麼好嗎?看起來一般般啊!”。

我又是一笑說:“怎麼會?她還在上學,我比她大多了,不能欺負小丫頭,我爸上次還跟我說了呢,比我小五歲的,絕對不能找,找了他也不同意,老人家怪著呢!”。

一杯酒下肚,老馬說:“兄弟我也不是怪你,只是公司裡的事越來越有點背了,現在網路公司如雨後春筍,一下子跟他媽的吃了偉哥一樣地往上冒,多投點心思在公司上,自古女人紅顏禍水!別太當真!項羽的事咱不能學,虞姬,小蕾那丫頭也做不了,看起來就沒那麼烈.到時候四面楚歌,誰也陪不了你!懂嗎?”。

老馬說的沒錯,公司是越來越險了,別人都他媽的在盯著你呢,見你不小心,就給你一刀子,這在商場上是長有的事。

聽了老馬的危言,在那一個星期,我沒有去夢都,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在了公司上,我是那種要麼工作就玩命,要麼就徹底放鬆的那種。

7.

那天,我和幾個朋友吃飯,吃到一半的時候,接到了小愛的電話,她很慌張地說:“顏哥,是你嗎?”

“怎麼了,丫頭?不會想哥哥我了吧?”

“你快過來吧,小蕾快被他們整死了”,小愛慌慌張張地說了這句。

“到底出什麼事了,丫頭?”,我匆忙地問她。

她嗚嗚地說不出話來。

我大聲地衝她喊道:“你告訴我你們在哪?”。

她說是在夢都,我從桌子騰地站了起來,桌上的兄弟們都說:“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我說,沒事。

老馬說,媽的一定是有事了,快都過去!

我們到的時候,包間裡的人還在鬧。

一個臺灣老頭帶著幾個人拿著杯子往小蕾的嘴裡灌酒,那些人見我們破門而入,立刻停止了他們那些淫亂的舉動。

小蕾已經醉的不行了,那個老頭的手剛從她下巴上拿開,她的頭就跌到了那老頭的腿上。

那個老頭指著我問:“你他媽的,你是誰?”。

其中有個人大概認識我,向他小聲地說了句什麼。

我拿起菸灰缸就向他砸了過去,並罵道:“媽的,我是你大爺!”。

接著十幾個人就這樣撕打了起來。

“媽的,臺灣人,你就吊啊!”,我一拳打在了那個臺灣老頭的臉上,老頭的鼻子頓時開了花。

我抱起小蕾,就跑了出去。剩下的幾個兄弟還在那裡打著。

當我把她送到醫院時,小蕾已經不醒人事了。

醫生給她洗了胃,又掛了水。

到半夜的時候,她才醒了過來。

她用那種蒼白無力的眼神,十分虛弱地看著我問道:“怎麼了?我是在哪?”。

我不說話,抓起她的手放在了臉上。

“你怎麼哭了?”,她看著我說。

我眨了眨眼睛,擠出一絲微笑說:“小蕾原諒我好嗎?”。

“原諒你什麼?”

我不回答她,只是不停地親吻她的小手。

我以為她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可淚水已從她的臉上奔流而出。

我邊幫她擦著臉邊說:“小蕾,別做了,答應哥吧,讓哥幫你一次吧!”

她哭的更加厲害了。

那晚,我把她帶了回去。

回去後,在浴室裡,我拿著毛巾一點點地幫她清洗著身子,最後她就那樣光溜溜地躺在了我的懷裡。她那柔軟涼爽的身體,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