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在上面動作,孫春花說:“你還記得王書記以前在會上講過的話嗎?”
張斌說:“什麼話,他講了那麼多話,誰記得?”
孫春花說:“就是上兩個星期在會上講的,他說一些女教師沒有結婚就和男朋友同居,也沒拿個結婚證,像個什麼樣子。還要求男教師不準找女學生到教師宿舍談話,如果在辦公室談話要開啟門窗,非工作時間男教師不準找女學生。”
張斌說:“記得。”
孫春花說:“你說他多正經啊,共產黨員,支部書記,做思想工作的。”
張斌說:“正經個屁,男教師找女學生就是想強Jian女學生?這說明他思想骯髒。老婆死了沒幾天就又結了一個,這就說明他不是什麼好人。”
孫春花說:“我還是不太相信,你說他已經五十六了,那方面能力還行嗎?”
張斌說:“我上回看報紙,說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我外面搞,結果太激動了,心臟病發了死了,那老頭的兒子還找小姐索賠呢。況且王書記也才五十多歲,不算太老嘛。”
孫春花說:“這條新聞我也看到了。恩,完事啦。”
張斌躺在一邊說:“不要那麼急穿衣服,陪我躺一會兒。”
孫春花一邊往身上戴胸罩一邊說:“現在還沒下課,我得趕過去上第二節晚自習。”
張斌說:“真有敬業精神,如果學校裡每個老師都像你這麼敬業就好了。真走啦?”
孫春花穿好衣服之後,開啟門出去了,從外面把門碰上,張斌還裸著身體躺在床上,點了一根菸,吸了一口。剛吸了兩口,門外又傳來敲門聲,張斌以為孫春花把什麼東西落下了,又轉回來了,一邊說:“來了,來了。”身上什麼也沒穿就開啟門,開啟門就看到王書記的新婚老婆張麗,張麗了吃了一驚,什麼話也沒說出來,張斌說:“對不起,稍等。”
又關上門,趕緊穿好衣服,才又開啟門。張麗剛才看到一個女的下樓,不過光線太暗沒能看清是誰,而且學校裡的老師挺多,她也不是全都認識,不過看到張校長赤裸著身體,她顯然明白張校長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張麗坐下來臉還有些紅紅的,剛才那一幕畢竟有些尷尬,張斌說:“小張,對不起啊。”
張麗說:“張校長,我比你大,你應該早我大姐才對。”
張斌說:“大姐。”卻從張麗的眼裡看出了慾望,眼神有些曖昧,張斌現在也是風月高手,這男女方面的事變得越來越精通了,業精於勤荒於嬉,每日裡追逐女人這方面當然會大有長進,女人一個眼神他就能看懂她的意思。
張斌說:“大姐是為王書記的事來的吧?”
張麗說:“張校長,我根本不相信我們家老王會去嫖,肯定是他們搞錯了。”
張斌心想,當然是他們搞錯了,誰叫老王平時太狂了,以為自己是誰,還老是要跟我爭財政一支筆,想在學校裡跟我鬥。平時裡找不到機會搞你,這次不把你搞死,也讓你脫一層皮。
政治鬥爭從來就是你死我活。
張斌嘆了一口氣說:“這個恐怕人家也不會隨便抓人,沒有證據這會兒也該放回來了。”
張麗說:“我也是這樣想,可是到現在還沒回來,你也知道老王的兒子在南京工作,這事也不方便讓孩子們知道,我這不實在沒辦法才來找你。你得給我拿個主意。”
張斌說:“不知道要我怎麼幫忙,只要能幫上的,我斷然不會推辭,不看別人的面子也要看大姐你的面子啊。”
張斌這樣說著,一邊用眼神看張麗,張麗如何不能明白?張麗從前沒能嫁人,一直守到老大年紀才嫁給王書記,心裡也一直覺得自己挺虧的,有了這種想法,自然想在別處補償一下,況且第一次見到張斌就覺得他跟初戀的男友十分相似。
張麗對張斌是懷有好感的。
張麗說:“我們家老王,我是知道的,不要說嫖,就是在家裡也沒多大能耐。”
張麗把他們床的事說給張斌聽,無非是想要證明一點,王書記絕對是被人冤枉的。
張斌笑笑看著張麗說:“這可不好說,也許王書記在外面就行呢?”
張麗說:“每次他行事的時候都還要吃一些藥,畢竟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
張麗笑意淫淫地看著張斌,張斌也看著張麗,兩個人眼神似乎對上了。張斌說:“也許你的身體對王書記沒有吸引力了呢?”
張麗說:“莫非你要親眼看一下才行?”
張斌還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