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憑本事,是騾子是馬拿出來騮騮就知道,誰還願意拿自己的熱臉蛋貼人家的冷屁股啊!就是社會上存在在太多的不講原則不按規章,才會出現什麼官僚呀、貪汙腐敗之類的醜惡現象嘛。他可不敢這樣直言不諱地說出來,委婉地說:“李縣長也有道理,都是這樣我們下面的人也好工作了。”言下之意如果上面的人不講原則不按規章就將如何呢?
李學之也懶得跟他羅嗦了,話不投機半句多嘛,問道:“馬副縣長他們打電話到你手機上了嗎?”
王金龍一楞,說:“沒有,雖然來了幾個電話,都是我棉麻的人打來的,馬副縣長沒來電話。也沒其他人來電話找你。”
李學之皺了皺眉,說:“那你把你的手機借我,我去打幾個電話。”接過手機出了包間。
王金龍看著李學之出去,沒來由地嘆了口氣:這李縣長真是少有的工作狂了,一點都不讓自己休息。別的縣領導一出了黃縣就象蛟龍入海般活泛起來,平時勉強裝出的威嚴全拋在腦後,只看怎麼玩得開心,哪裡還會惦記縣裡是事?這次張雲生也不知道搞什麼名堂藉口把李學之給支出黃縣,肯定是有什麼要瞞著李學之的,不然要我搞這麼一出做什麼?儲備棉早一星期就全部入了倉庫,還要他出什麼面?就李學之這套好事也給弄砸嘍。這李代縣長只怕轉不了正了,還真可惜了這個實幹家。嘿,我可惜他做什麼,還是好好想想怎麼把這戲做全套,不露破綻才好。把李學之拖在省城三五天,就算完成任務了。想到此間,他不覺精神一振,站起來朝閒置許久的漂亮小姐走去,這可是花兩百才請來的,不能讓她這麼輕鬆賺了去。王金龍壞壞地笑著,一把拖起坐在沙發上抽菸的小姐,緊摟在懷裡跳起舞來。
張雲生站在窗前看著棉麻公司的奧迪車載著李學之離開了縣委大院,才安下心來,他從抽屜裡摸出半截粗大的雪茄煙,點燃後仰靠在老闆椅上,這支外國雪茄還是大輝給他的,說什麼是從魏民那裡弄來的,合五百元一支!他怎麼不知道古巴雪茄價格昂貴呢?只可惜不是很合口味,香氣太濃,入口煙勁太大,純粹是顯擺罷了。
昨天晚上他就知道水泥廠在外面收帳的人員返回了黃縣,其中一組有個人連夜找他彙報了情況,他早就知道這事李學之肯定會提交到常委會上商議如何查處,如果真讓李學之去搞又會弄出人命案子來,唯一的辦法就是讓李學之暫時離開黃縣,由他自己親自來處理,無非就是一個字:拖!時間拖得越久越好。形式肯定是要的,派點自己信任的人馬出去轉一圈,找不到當事人誰也沒辦法。要調虎離山就只有找點重要的事情而且還是要政府出面的,他很快就想到了棉麻公司,只有動輒幾千萬的買賣才顯得情況嚴重,讓李學之在這當口走得也不起疑心。他一個電話召來王金龍,兩人秘密商量了會,就定出了儲備棉一計,李學之也走得毫不起疑心。
門外聽到有動靜,只怕是易立宏來了,他坐正了身體,眼睛瞅著房門,門一開,果然是易立宏,他笑咪咪地說:“老易呀,你要減肥了,才兩三百米的距離,你就氣喘吁吁了!”
易立宏重重地坐了下去,說:“是啊,這段時間不知道為什麼胖了十多斤,我去醫院看了看,醫生說情況不妙,我這年齡這麼快增加體重,百害無一益!我現在基本不出去吃飯,就算不得已也儘量吃蔬菜。唉,還真不習慣呢。”
張雲生走到他旁邊坐下,放低聲音說:“我把李學之支去了省城,估計五天不會回。我們得商量著挑點得力人手去辦水泥廠貨款不能收回的事了。”
易立宏也顯得很重視,嚴肅地說:“這事可得弄妥了,要不。。。。。”他看了看張雲生,只見對方眼裡殺機重重,也不知道是張雲生天生的霸氣還是陳周事件的緣故,易立宏老是感覺張雲生眼裡總有股子很濃的殺氣,讓他心驚肉跳,也逼迫他不得不老老實實死跟著張雲生!
張雲生很奇怪老易怎麼說半截子話,說:“要不怎麼樣?”
易立宏一驚,說:“要不麻煩大!”
張雲生撲哧笑了起來,說:“我還不曉得麻煩大呀!這不請你來出出主意?出去經辦的人一定要跟咱們一條心,而且還不能讓他們知道真正原因!”
易立宏說:“這好辦,今天晚上的常委會照開,我看就以公安局和水泥廠的人為主去查,其他單位就不派人了,免得人多出紕漏。反正只是走個過場,拖個三、五個月,到時候也許就沒人提及此事了。”
張雲生哈哈一笑,可仍舊壓低聲音說:“老易,你就去物色人選吧,到時候我親自擺酒招待他們。這事就談到這裡,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