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看半會也會生氣,現在居然不但看了,而且還抱了,甚至又讓他摸揉,不但沒發火而且還覺得很舒服!又禁有怨恨著:都怪那個只愛工作的傢伙,如果他在身邊,怎麼會讓這男人又摸又抱的!
文明搓揉了有三把藥水,感覺應該可以了,因為揉狠了反而不利恢復,他學著按摩老師傅的樣兒使勁快速地搓動雙手,直感覺到手掌內灼熱難耐後緊緊捂在何麗傷處,抬起頭緊張地問:“何。。。。何法官,感覺怎麼樣?”他見到何麗那失神似笑還嗔的臉後,如遭重擊,心裡喊道:天啊!上帝呀,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美麗的女子!
何麗正在胡思亂想,陡然聽到文明的話,只感覺腳脖子處有股灼熱的暖流直侵入肌膚,卻是無比舒適,她收攏眼神看著文明抬起的臉,他鼻尖密密的佈滿小汗珠,因為用力而臉色脹紅,呼吸也有點急促,她感激而溫柔地說:“謝謝您,好多了。”可轉念想到被人這樣任意搓揉,不禁又有一絲不快。
文明本來從她虛幻的眼神裡讀到了快慰和溫情,可轉眼又消逝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愧疚、蘊怒、慌亂!他暗暗嘆了口氣:或許我這麼做是唐突佳人了!他也沒言語,緩緩坐在她旁邊的椅子上,掏出一支紅塔山煙想點燃,又猛地想起是醫院,又悻悻地塞回煙盒裡,想說點什麼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兩人就這麼默默地坐著各想各的心事。
(本文純屬虛構,請勿對號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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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八章
(起點更新時間:2004…12…12 0:44:00 本章字數:5337)
兩人正尷尬著,忽然文明的手機“滴玲玲”地響了起來,兩人一驚,視線一觸即走,文明掏出手機,說:“何法官,我接個電話。”何麗強笑一下點了點頭,把眼神轉到了手術室的玻璃門,她抬腕看了看錶,已經過去一個半小時了,可門依舊緊閉著,不由又心懸起來,她站起來,扶著椅子慢慢挪到離門最近的椅子坐下。
文明接通電話,喂了一聲,裡面卻傳來機關槍一般地質問:“文明,你怎麼搞的?說好看個住院的朋友,怎麼去了這麼就還沒回?都快十一點了!是不是外面的野雞拉住你了啊?我警告你,別把我不當回事,讓我知道你在外面五花六花的,小心好看!”文明強忍住火氣,說:“病人我已經看望過了,可讓魏老總打電話叫去陪客人打牌,今天晚上估計是回不了家了。”
“魏總叫去了你呀,那我就不多說了,可只准打牌,不準打炮,哼,紫來東盡是野雞騷貨!”文明還要說什麼,電話卻被結束通話,他的臉死死地沉了下來。
文明本是個搞建築設計的,還有點硬本事,原來在安平縣城建局一直得不到重用,鬱鬱寡歡地沉寂了多年,人還算老實本分,可娶了個河東獅吼,那婆娘兇悍無比,一直壓得他死死的。後來遇到了去安平搞工程的魏民,被他看中挖到了東星集團,也給了文明一個發揮才幹的空間,不到一年就穩坐了集團設計部門的頭把技術交椅,而且受到了魏東星的賞識。
後來魏家父子失和,魏民脫離東星集團另立了門戶,可兩人的私交一直很好,文明總把魏民當恩人,而他老婆雖然潑辣,卻還懂世事人情,何況從安平縣跟她調動工作,魏民也是出了面的,所以文明一不想回家,就拿出魏民這塊擋箭牌。他老婆倒也服這一手,這也是她跟別人炫耀的資本:在南林市能和魏民是老朋友,就是莫大的榮耀!
文明到了東星後,收入大增,房子車子票子都有了,可惟獨鬧心的就是家裡的惡婆娘,也曾經鬧過離婚,可他老婆卻拿孩子來要挾:離了就和孩子一起自殺!不得不作罷!如今的社會男人有了錢就有女人往身邊貼,文明也是正當壯年,免不了在外面拈花若草,春風一渡,可終究是沒得真感情,他無時不刻地想擁有份真摯的愛情,而今晚偶遇的何麗竟然使他一見鍾情,竟難分難捨,藉口打發了老婆,好陪陪她,雖然知道她有丈夫有家庭,可似乎都不是問題,把握眼前才是關鍵!他甚至浪漫地想:如今改革開放都二十年了,男女之防也沒那麼深不可逾,她不願意離婚,能做情人也是人生一大美事,剛才看她揉腳時痴迷地模樣,應該對我還是有好感的。他美滋滋地想著,走到了何麗身邊。
何麗現在一心撲在了女兒身上,倒是沒留意其他了。文明隔她一個位置坐了下來,說:“何法官,孩子的父親有事來不了了嗎?”
何麗感激地說:“是啊,孩子他爸在黃縣工作,估計今晚不得趕來。文先生,謝謝您這麼熱心地幫我!等孩子康復後,我們全家人再請您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