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笑沒了,漸漸面部肌肉在拉緊,等看完後一張臉已經變得鐵青,砰地把材料拍在桌子上,眼光凌厲地注視著李學之說:“你這是什麼意思?告我張某人的黑狀?”
李學之面色剛毅地說:“張書記,我都把材料先給你過目了,怎麼說是告你的黑狀?對於昨天常委會上人事任免情況,我有許多不明白和不滿意之處。一些有能力講原則的幹部不能得到提撥重用,倒是一些品行皆差之人屢獲賞識,我不得不認為其中有問題。所以我把心中的迷惑和遇到的不解之情都詳細地寫進了彙報材料。如果張書記能給我合理滿意的答案,能給我說迷解惑,能撤消縣委一些不適合的決議,我的材料就不會上報市委!”
張雲生說:“原來李縣長是對人事安排有意見啊,縣委本就是任免幹部的,何況昨天的所有提名都是常委會上由常委們舉手表決透過的,怎麼能把責任歸咎於我身上呢?再者幹部提名都是經過縣委組織部考察篩選得出的,又不是我張某人私自決定的,同樣扯不到我身上來,一切都是由我們黨組織來決定的。我倒是懷疑李縣長是不是因為自己中意的人沒提撥上去,心裡不平吧?只怕市委會認為你李學之是在跟我張雲生爭權奪利呢!”
李學之說:“張書記,請你再仔細看看材料,我是對這次縣委在任免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