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關我個屁事!你想知道怎麼回事,你自己去找那姓黃的,莫要在我面前羅嗦!我只管你兒子欠我錢什麼時候還?”
張雲生總算見識到了魏民的流氓面孔,幾年來稱兄道弟、熱情洋溢的假面具一但撕破,露出地陣陣殺氣令他不寒而慄,旁邊的保鏢們也怒目相視,如同飢餓的豺狼,只要主人一聲令下,就會毫不留情地把他撕成碎片!張雲生咕嘟嚥了口唾沫,悽慘地哀求道:“魏老闆,看在大輝這麼些年誠心叫你魏叔的份上,看在我老哥這麼些年真心實意到大都會捧場的份上,看在我老哥在黃縣那麼是死命照顧魏華的份上,你就大人大量,給大輝一條活路吧?魏老闆,我知道你黑白兩道
全通,幫我找到那個黃經理,幫我替大輝追回被騙去的四千萬,好不好?我求求你了,那四千萬的銀行貸款,還不上我丟了這芝麻官是小,大輝下半輩子只怕就要在牢房裡過了。我求求你,幫兄弟一把吧?”說著淚水縱橫,彷徨無助之極,大輝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邊磕頭邊號哭!
魏民冷冷地看著這父子倆粗劣的表演,說:“他媽的號喪滾到你們家祖墳上去號!”
張雲生父子立馬靜了聲,眼巴巴地望著南林黑道大佬發話。
魏民慢悠悠地抽著古巴雪茄,緩緩地說:“老張啊,我魏民不是不念舊情的人,但我手下那麼多弟兄,都指望我賺錢養活,人情歸人情,債務歸債務。親兄弟都還明算帳不是?你把我那五百萬的債務了結了,我就好幫你,找個人不是什麼難事。何況省裡那塊地皮的拍賣已經結束,我那六千萬放在銀行閒著也是閒著,還不如拿來幫幫你這老朋友了。”
張雲生驚喜地說:“魏老闆,如果還清了五百萬,您願意借四千萬讓我們過關?”他也不管是不是 以後能不能還清四千萬,他只要求現在不露餡,欠私人的錢怎麼都好說,如果銀行的貸款追繳起來,就不一樣了。只要能保住不出事,他能繼續當縣委書記,總還是有希望的,雖然希望非常渺茫。。。。。。
魏民笑著說:“那是當然了,有個縣委書記弟兄總還是好的嘛,我也不希望你們都坐牢,朋友有難,我魏民是最講意氣的!只要你還了我的五百萬,我立馬借四千萬給大輝還貸!”
張雲生忙衝大輝說:“你有多少錢?趕緊拿出來!”
張大輝說:“存款有二百五萬整,小都會是新開張的,怎麼也值個五十萬吧?”
魏民不屑地說:“我只要現金。”
張雲生拿出手機就給舒臘梅打電話:“你那裡有多少錢?幹什麼,救你兒子的命!都他媽的什麼時候了還問這些!多少,一百三十萬?好,你趕緊弄來,我在魏老闆這裡!”他望著大輝說:“現在有了三百八十萬,還差一百二十萬。他媽的上哪裡去弄呢?”
大輝說:“鴻發公司應該還有五、六十萬,也湊一起得了!那也還差六十萬啊!”
張雲生討好般地衝魏民笑笑說:“魏老闆,看來今天是還不上了,寬限幾天,我估計三天一定能湊齊五百萬的。”
魏民呵呵一笑說:“那好,我就等你三天,三天內錢還清了,我就借四千萬給大輝,三天一過,就別怪我不幫你!送客!”
看著這對窩囊夫子如喪家之犬一樣出了門,他開心地大笑起來,很愜意地到酒吧檯喝了口酒,藉著舒坦地心情在吧檯小姐豐滿地胸脯上搓捏著,對保鏢說:“虎子,你通知黃縣的弟兄要警惕張家父子,要把張大輝的手下全控制死,別他媽的在陰溝裡翻了船。還有豹子,叫樓下的弟兄們也警醒點。防止狗急跳牆!嘿嘿,這張家父子還行,居然三兩天就搞得到五百萬,哈哈,哈哈!”
再說張雲生,他一出魏民的總經理辦公室就對大輝說:“你現在回家去,幫你媽把錢湊一湊,我去南林找幾個朋友,把餘下的六十萬搞齊。要快,免得魏民又變了卦。”大輝連連點頭答應著,隔了會又緊張地問:“爸,你說我們還了五百萬,魏民是不是會真的借四千萬給我們還貸款?”張雲生唉了一聲說:“就全當魏民說的是真話吧。也只有相信他了。要不我們從哪裡弄四千萬吧?”
張雲生滿心憂愁地打計程車去了金輝的住所,在小區門口就看見保姆帶著他兒子在玩,便抱著兒子問保姆:“小輝在家吧?”那保姆神情有點慌,說:“在家的,只怕現在在午睡吧!您先抱著孩子上去,我還要去買點日用品。”張雲生哦了一聲就往裡走。那保姆見張雲生走遠了,忙跑到小區服務部撥電話:“快,張雲生來了,他抱著小少爺剛進去!”
張雲生也沒心思逗孩子,悶頭往住所走,到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