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雲生輕蔑地說:“哼,早聽上面說那陳熙同要被搞掉,真的被搞了!我看也是政治鬥爭下的犧牲品。吃吃喝喝、挪用點公款對於中央級的高幹算什麼過錯?只怕是陳熙同不服中央的管,把北京市委搞得針插不進、水潑不進,成了家天下。你們想想,中央怎麼能容忍!欲加其罪,何患無詞?特別今年年初小平同志逝世,以後的太子黨少了個大靠山啊~!”
馬文衛說:“看來中央會有反腐倡廉的大動作啊!這也是中國政治的慣性了,出了點問題就搞大作文章!唉,這政治他媽的到底是什麼?”
易立宏說:“政治本是無辜的,就好象錢一樣。金錢是人用髒的,政治則是人玩髒的,政治供人玩、金錢供人用,如此而已。”
潘守信擊掌讚道:“老易的話精闢!不愧是搞組織工作的,話在他嘴裡出來就組織得很好,要是我就說不出這樣有水平的話!我是死腦筋,你這樣一說我好有一比呀!”
馬文衛說:“比做什麼呀?”
潘守信搖頭晃腦地說:“政治既然是用來玩的,我把它比做女人!那玩政治的人豈不都是嫖客了!?哈哈哈~~~~~”
聽他這麼一胡說,滿屋子人鬨笑起來。
這時門開了,滿臉春色的金輝將魏華讓進了門,在魏華身後用手輕輕捏了他腰一把,乘魏華來不及反映把門又帶攏。魏華暗罵金輝淫蕩,可又不好發作,只得面帶微笑地做上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