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部長笑罵道:“嘴巴逞英雄,輸死你!”
小孟和幾個黨委都站在張雲生後面看。
第一把牌不怎麼樣,字條筒全有,張雲生搖搖頭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呀!”小孟說:“柳暗花明又一村,等會會好點吧?”摸過幾張牌後,居然一個雞糊落聽了,六、七萬糊兩頭,再摸得幾張,居然摸張五萬,自摸!大家都贊張書記手氣好!
張雲生邊洗牌邊說:“得力於治理整頓啊,只要措施到位,再亂的攤子都能從根本上扭轉,辦法總比困難多嘛!”
大家聽完都說:“跟領導一起娛樂,還可以學到工作經驗,以後要多陪張書記搓麻啊!”莊家朱黨委把一張百元放在張雲生手旁,其他兩人各掏五十元。
接下來幾把居然全是張雲生一個人在糊牌!還糊了把清一色海底撈月!朱黨委汗就出來了:“哎呀!今天張書記跟財神爺一條心,不到一小時我輸了六百元了!最後一把,我只有一百元了,今天回去還不被婆娘嗦死啊!”
許黨委臉色也好不那裡:“就張書記這手氣,我看江總書記都不如,只怕張書記會要當總書記了!”
張雲生哼了一聲說:“你的意思,我當這個黨群書記是靠手氣好嘍?”其他人忙解圍說:“老許開玩笑的,都知道張書記是靠實力的嘛!”
一會兒易部長放炮,許黨委糊了個小糊,朱黨委一推牌說:“不玩了不玩了。”一把抓過張雲生手邊那疊錢數了起來,“一千、一千一、一千二、一千三、一千四!一小時贏了一千四!真是高效益啊!請客請客!”大家都跟著起鬨說:“張老闆請客!”張雲生贏了錢心裡爽,大手一揮說:“反正是我請客他們仨出錢,走,金滿樓集合!”
兩輛車呼得開出了黨校,氣得校長直跳腳:“專門準備了好酒好菜招待張書記,怎麼招呼不打就跑了嘛!唉~自己吃還真有點捨不得呢。”
“金滿樓”大酒店是黃縣最高檔的集飲食、娛樂一體的消費場所,名義上的老闆叫許滿,是個瘸子,老闆娘叫金輝,可是黃縣出名的美女,誰也不知道才二十七歲的她居然嫁給了個快四十歲、死了老婆的瘸子!知道內情的人一點也不奇怪:金輝是張雲生包了的小老婆,肚子搞大了,金輝死也不肯打掉胎兒,沒辦法只好找個老實人嫁了。許瘸子心裡最清楚,結婚四年兒子四歲,楞是沒碰過下金輝,兒子也叫金文章(寓意是金輝吻張雲生)。於是,有文化的人便給許滿寫了一副對子:只要日子過得去,不怕帽子有點綠,橫批“忍者神龜”
兩年前縣副食品大樓被金輝租了十年,貸款投資六十多萬搞了個“金滿樓”大酒店,一樓二樓是餐飲,三樓是歌舞、卡拉OK廳,四樓是按摩洗腳城,在張雲生等人的支撐下,生意紅火得不得了,基本進出的是縣裡各行局、鄉鎮的幹部,還有張大輝的一幫狐朋狗友,把金輝賺了個盆滿缽滿,做夢都呵呵笑!
一群人把個張雲生前呼後擁的就進了“金滿樓”,門口的迎賓小姐衣者鮮豔的紅旗袍,操著黃縣口音的普通話鞠躬說:“歡迎光臨”,還蠻有氣派!
早接了小孟電話的金輝一見張雲生就媚笑著挽住了他,說:“張大哥,安排在二樓的瀟湘廳,今天張大哥手氣好,呆會全吃了!”大家一聽都開心了:“金老闆,你可別太黑!我們要吃點實惠的喲。”金輝白了說話的人一眼:“誰黑呀,你看看,我臉上搽的是玉蘭油,可白了嫩了!”大家又是一片鬨笑。張雲生捏了捏她的小嘴,少有的溫柔和愛憐說:“小輝呀,就你能說會道。今兒個贏得爽,讓哥幾個全吃實惠嘍,一人一閤中華煙!”嘻嘻哈哈中一群人上了樓。卻不知在牆角旮旯有一雙仇恨的眼睛上盯著金、張兩人的背影!
酒過三巡,大家划拳鬧酒正歡,張大輝匆匆進來,只跟易部長點了點頭,用眼睛狠狠吃了下金輝的豆腐,就把嘴湊在他爹耳邊說:“在雨花廳有個傢伙很奇怪,斯斯文文的書生樣,可出手大方,而且很有品位,叫的菜都是高檔菜,還有兩個壯實的傢伙陪著他,估計是保鏢。我叫兄弟們打聽了,是政府李縣長的秘書·;·;·;·;·;·;”張雲生一拍自己的臉說:“我糊塗,居然把他給忘一邊了,老易,小輝我們走,你們就慢用啊!”拉起金輝就走了出去。
魏華細細地品著自己帶來的法國紅酒,一桌子菜竟然引不起他一點點胃口,看著哥哥魏民給自己請來的兩保鏢狼吞虎嚥,不禁暗暗羨慕起他們來:只用體力不用腦力的人活得真簡單,累了就睡餓了就吃,這也就是他們為什麼明明比我孔武有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