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頭早過了當年敢打敢拼的時代,這幾年養尊處優,平時收拾別人時唯恐下手不狠,顯不出威風,可現在輪到自己面對槍口的時候,害怕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兩眼只是盯著槍口,深怕有顆子彈從裡面shè出來。
劉菁菁哪裡想到周青峰這麼厲害,剛才也沒提醒張德邦槍的事情,總覺著這小白臉就算有槍又能如何?可四個保鏢都沒能制住他,反而讓他掌握局面,身體顫顫的不知如何是好。
“那個誰?去幫你們張總個忙,讓他暈過去吧。”周青峰槍指著最後一名保鏢說道。
“你敢!”張德邦瞪著那名保鏢,希望能阻止他過來,回頭又對周青峰說道:“姓秦的,你到底想幹什麼?”
“其實我也很好奇,我到底能幹什麼?”周青峰先是用槍柄狠砸馬文俊的後腦,將這個德邦集團的副總敲暈。
然後他對那名保鏢說道:“現在輪到你自己了,要不要我幫忙?”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好了。”那名保鏢找了個桌腿,腦袋用力一磕,再磕,還磕,就是不暈,周青峰走上前去,抓就他頭髮用力來上這麼一下,終於讓他解脫了。
會客廳裡清醒的人只剩下張德邦,劉菁菁和周青峰了。
“張老闆,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
“行,行,有話好說。隔壁有個保險櫃,裡面有個幾百萬的,秦先生可以拿走,我去給你開。”
周青峰想了想還是拒絕了這個誘人的建議,他現在拿的爽了,回頭張德邦一報jǐng,他更麻煩,“張老闆真是豪爽,一出手就是幾百萬。”
“張彪說你像是個逃犯,我還一直不信,現在倒是信了幾分。”張德邦故作鎮定的整了整衣服,依然厲sè的對周青峰說話,他現在冷靜下來,倒不認為周青峰敢開槍。
“張老闆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來這裡卻不是來找張先生麻煩的。”周青峰想了想,還是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為好,“跟張老闆那批砂石生意,純屬巧合,還望張老闆別再來給我找麻煩了。”
聽得周青峰想脫身,張德邦才真的一陣心慌,這小子不要錢,那就應該不是亡命徒,他又想起之前自己猜測這小子是衙門裡其他派系派出來攪局的,可現在這小子也急著跟自己撇清關係,難道自己真的沒救了嗎?想到自己一直以來的靠山市長錢建國對自己是棄之如敝屣,心中不由得一陣暗恨。
“秦先生,你到底是那一邊的?你們要是能幫我張某一把,以後赴湯蹈火,我張德邦義不容辭啊!”
周青峰看著這位以前的**大佬,現在的企業鉅子,在自己面前耍寶賣乖,心中也是一番的快意。他笑著對張德邦說道:“我哪邊都不是,張老闆多心了。”
他又看了看旁邊的劉菁菁,這女人身材妖嬈,斜躺在沙發上,一對豐rǔ依然高挺著,細腰柔軟,分外嫵媚。
張德邦敏銳的注意到了周青峰的目光在劉菁菁身上的停留,他猶如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將劉菁菁扶了起來,“秦兄弟,只要你拉老哥一把,我這女兒就是你的了,以後老哥包你天天做新郎,夜夜入洞房。怎麼樣?”
女兒?乾女兒吧!
周青峰分外不喜歡張德邦這種自私自利,隨意拿別人做籌碼的做派,“我還是那句話,張老闆多心了。”他毫不客氣的抓住張德邦的頭,猛的向茶几上一撞,哐噹一聲將張德邦也弄暈過去。
劉菁菁看著房間裡的人被一個個的放倒,只剩下她一人,嚇的哭了出來。
“別殺我,你想要做什麼都行。”
“真的?什麼都行?”有威脅的都放倒了,周青峰現在覺的這句話真的很搞笑。
可劉菁菁聽著周青峰的調侃哭的更厲害,卻又不敢大聲,害怕的雙手抱身,低頭埋入胸口,整個人蜷縮了起來。
“別…,求求你,別做那種事…,我不想要…”劉菁菁跟在張德邦身邊好幾年,在德邦集團這個流氓窩裡待久了,自然知道男人壞起來是多麼的沒有下限。
她給張德邦做事,固然有貪圖金錢權勢的一面,不過本質上到不算壞人,她總是在內心裡認為張德邦只是她實現自我價值的踏腳石而已。她和張德邦之間,誰也不欠誰。
作為一個女人,平時裡張德邦等人作惡的時候,她也是能勸就勸,勸不了也只能躲的遠遠的,深怕引火燒身,非常注意保護自己。
看著劉菁菁嚇成這樣,周青峰暗想:作孽哦!把一個漂亮女人嚇成這樣!罪過!罪過!
周青峰沒有動用暴力,違背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