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背後看屁。股挺翹挺翹的。
宿舍裡還有好幾個人,看樣子也像是來體驗軍營生活的。
還不等周青峰上前,就有人跑過來問道:“兄弟,你怎麼跟薛教官一路呢?”
來人穿了套作訓常服,剃著板寸的頭髮,一看就是負責這個屋的兵油子。
周青峰反問道:“你們這是做什麼?”
“你問他們?”兵油子一指其他人,說道:“這是市供電系統單位搞的軍訓體驗,大家都是閒人才來這裡的,你是那個單位的?怎麼跑薛教官那裡去了?我們這一個月才兩千四的體驗費用,我敢肯定,你被宰了。”
姓薛的?我跟你沒完!你直接加了個零啊!
周青峰腦門青筋直跳,卻輕描淡寫的說道:“呵呵…,熟人介紹的,沒花多少。”要是跟人說自己花了兩萬四,還不被笑死?!
薛素混沒把周青峰當回事,只當有錢人吃飽了沒事,花錢來消食,本來訓練中心有招待所的,專門接待上級領導和提供商業服務,可她故意將周青峰丟到了營房。在她看來,別說三個月,就小白臉那模樣,能撐過一星期她就要說聲佩服。
最討厭小白臉什麼的了,還故意連個笑臉都沒有,耍酷,看老孃一個星期之內就將你練的哭爹喊娘,早早就把你打發走,訓練費麼,自然是一分都不會退的,全都進老孃的腰包。
現在不是民兵預備役的集訓期,整個中心也沒什麼人管,大頭頭早就溜的沒了蹤影,留在軍營的人往往會打著訓練中心的名頭,正大光明的在外頭接點私活,正好方便她賺點外快。不過她可以隨便打發周青峰,對向她請託的柴老太太卻無法隨意,從營房出來,她打了個電話給柴老太太報平安。
“柴nǎinǎi,哎!我是素素啊,那小子已經到了,我都安排好了。不過我可先說明哦,我可是會高標準嚴要求對待他的,到時候他受不了苦,自己跑了,可怪不得我哦。”
柴老太太那頭頗有些哭笑不得,她把周青峰打發去薛素哪裡,可不是為了讓他吃苦頭的,“素素哪,nǎinǎi託付你的事可不是讓你把他趕跑啊,我們家香丫頭正和他處物件呢,我們這些大人也不方便去查人家的底,我就想著他既然喜歡玩槍玩炮的,就把他丟你哪,你幫nǎinǎi我旁敲側擊下,尤其是這艱苦的環境越能體現一個人的真xìng情,他是不是好吃懶做?是不是偷jiān耍滑?到底是不是個有擔當的男人,說一萬句都沒用,光看外表也看不出來,可練他三個月,什麼都出來了。你可得幫nǎinǎi用點心。”
“知道了,知道了,柴nǎinǎi,他就是塊頑石,我給他煉成一塊jīng鋼。您放心好了。”薛素藉坡下驢,馬上轉了口風。
柴老太太放下電話,心說:“這薛丫頭的脾氣一點也不改改,nǎinǎi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了。也不知道青峰到時候得受多少苦?到時候弄個慘兮兮的回來,梅香那丫頭不知道要有多埋怨。”
結束和柴老太太的通話,薛素又打了個電話給自己妹子,“倩倩,在幹嘛呢?”
“還能幹嘛?看書唄。”電話那頭的女孩消瘦蒼白,臉頰深陷,頭髮乾枯,隨意披在腦後,但細看臉型,還是能依稀看出是個病美人。
薛倩坐在輪椅上,一推輪子,滾到窗戶邊,戶外的陽光讓她感覺有些刺眼,“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說?”
“今天宰了個凱子,至少賺個兩萬塊。也讓你高興高興。”
“那來那麼多凱子讓你宰啊?”
“柴nǎinǎi介紹來的,梅香的男朋友,看那意思兩人真要結婚了。讓我好好練練他,看是不是塊材料,配不配的上梅香那小丫頭?”
“柴nǎinǎi多好的人啊,人家孫女婿你也下的了手?”
“連柴nǎinǎi都說她那孫女婿有錢,讓我放心下手,你擔什麼心啊?”
“隨你了,唉,連梅香都長大,有男朋友,要嫁人了,記憶裡那小丫頭小時候老是被你欺負,總是一幅可憐巴巴掉眼淚的模樣。我也沒比她大多少啊,怎麼就覺著自己已經老了呢?”
“你自己詛咒自己,別拉上我啊,你都老了,我這個做姐姐的豈不是更老,姐姐我還想著再找個男人嫁出去呢?”
“還要嫁,姐…,你是不是結婚狂啊?你都嫁了三回了,現在還有人敢娶你嗎?”
薛素沉默了一會,惡狠狠的說道:“你放心好了,姐就不信這個命,搶我也要搶個老公回家,還得是個有錢的,能讓咱姐妹倆過上好r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