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真的想知道點關於凱爾特營地的具體情況,比如人員和武器裝備。
“我們審訊了一些據點的武裝教民,證明我們之前獲得的關於凱爾特營地的情況大致是正確的,但是一些具體的問題真沒太多的瞭解。
還有一個情況要通報給你,負責攻擊周邊25號和27號據點的隊伍已經運動到位了,天黑前就發動攻擊,我給兩支隊伍各加強了一支M2HB機槍,相信打兩個破爛據點還是很有把握的。
你還有什麼要問的?”末了,米蘭妮用一種很輕鬆的語調調侃周青峰。
“暫時沒有了。”結束通話後,周青峰撇了撇嘴,深感棘手,
兩人最後決定還是去凱爾特營地看看,能搗亂就搗搗亂,也給米蘭妮減輕點壓力。
凱爾特營地同樣坐落在一個山嶺盆地內,四周是山峰,佔地面積很大,大概是個一平方公里的方形區域,為了防止奴隸逃跑,四周的樹林全都被清理過,兩千米內沒有遮蔽物,視野相當開闊。
整個營地被大概四米高的木質圍牆所包圍,圍牆上還拉有鐵絲網,每一面圍牆有一座鐵條柵欄門,十二座哨塔監控著整個營地區域。
營地內有個足球場大小的空地,靠北一側的房子相對狹小破舊,可以看到有些人趴在木欄上向外觀望,有些持槍計程車兵帶著狼狗,在監舍外來回走動,那應該是囚禁奴隸的監舍。
西邊應該是護教軍的營房和武裝教民的住宅,那裡的人員走動頻繁,但戒備更加森嚴,有數個崗哨分佈其中。
人民聖殿教所購買和抓捕的奴隸全都要送到這裡進行淨化和教育,吉姆。瓊斯將奴隸作為一種福利發給教民們驅使。
只是今天營地內氣氛卻相當詭異,奴隸們感覺那些平時如狼似虎的教民和士兵們有種惶惶不可終rì的緊張感,對他們的打罵少了,伙食也比平時好很多,脾氣也好些,似乎是想透過這樣的舉動讓奴隸們不要惹事。
貝貝託抓著窗戶的木欄,拉起身體向外看去,他是第一批察覺到盡頭不對勁的奴隸,“八,九,十。”他從視窗下來,對著同監舍的其他奴隸說道:“十個,他們左邊的營房我只數到十個人,這幫狗。娘養的一定是出事了,他們少了十幾二十個人。”
同監舍還有二十五個奴隸,有人滿臉希冀的看著他,而大部分人則臉帶麻木。
一個高大的黑人奴隸站起來說道:“你別多想了,我們出不去的。你的魯莽會把我們統統都害死,三個月前就有人試圖逃跑,可是逃跑的人被抓回來後,跟他同監舍的人也一起被處死了。”
“史密斯,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我不會亂來的,沒有七成以上的把握,我不會逃的,我也還想活下去。”貝貝託坐到斯密斯對面,很是誠懇的對自己的朋友說道。
“我希望能有九成的把握再來談逃跑的事情。”史密斯躺到自己的鋪位上,“我也想回家,我老婆應該已經生了,我不希望我死之前看都沒看過孩子一面。”
監舍的黑暗角落裡,還蹲著兩個黑人奴隸,骨架很大,卻有些消瘦,雖然滿身傷痕,還是可以看出他們原來相當壯碩,兩人面容相像,眼珠子不停掃動,看來看去,偶爾相互對視一眼,卻從來不發一言。
監舍裡的人只知道這是新來的雙胞胎兄弟,開始還有人想跟著兄弟倆說幾句,可是他們從來不答覆,總是躲在那角落,除了吃飯和挨訓的時候會離開,其他時候就在那裡一動不動。
很快就沒人願意再理他們了。
周青峰躲在離凱爾特營地兩公里外的坳口,這是離營地最近的安全之所,天黑前他和薛素就趕到這裡,然後就架起高倍望遠鏡觀察目標。
“喔,素,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跟他趴在一起的薛素沒好氣的說道:“有望遠鏡的又不只你一個。”
實際上,兩人對於自己今晚的目標都有些撓頭,每個哨塔上都有一個持槍的哨兵和一臺探照燈,這意味著營地外的一公里範圍內,只要被發現,躲都沒處躲。
周青峰看到直嘬牙,向薛素說道:“這幫傢伙電力供應很充沛啊!探照燈可是很耗電的。”
薛素看了看漸漸變黑的天空,問道:“有主意沒有?天都要黑了!”
“要不我們用迫擊炮轟它幾炮,打不死他們也嚇死他們。”
“迫擊炮的四號藥包沒多少,夠不著,也沒多大作用,要打也要五百米內,換主意。”
“要不讓梅香用無人機吊炸藥包炸他們?”
“對面地方那麼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