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竹竿一樣的黑人,好瘦弱的樣子。”
“那兩個不能算,你看那傻兮兮笑的樣子,感覺小腦發育不完整。”
馬布裡兄弟躺著也中槍。
屋子裡的女人們又開始左看右看,嘰嘰喳喳討論半天,最後看向茱莉。
茱莉慌忙擺手說道:“不,我沒說有一個大隊啊!”
周青峰一臉鬱悶,“那麼現在告訴我,凱瑟琳和吉兒在那裡?”
茱莉指了指地面,“就在你腳下。”
周青峰慌忙向周圍讓開幾步,又用力朝地面跺了跺腳,腳下發出‘嗵,嗵’的空響,“地窖?”
一群女人全都整齊的點點頭。
席琳和茱莉從牆邊抽掉幾塊木板,一個向下的階梯顯露出來,席琳向周青峰揮揮手,說道:“來吧,很安全的。”
周青峰對薛素等三人說道:“你們在外面守著,我下去看看。”
地窖的環境比周青峰想象的要好的多,實際上,這個地窖是有一半處於地面以上的,有兩扇小窗戶開在外面的草叢裡,倒是有些光線透下來。
地窖裡面大概七八個平方,周青峰一眼就看到躺在個木床上,一臉蒼白憔悴的凱瑟琳。
周青峰忙走了過去,就見這可憐的人兒雙眼緊閉,胸膛微微起伏,氣息若有若無。
床邊還有個女人看護,周青峰便問道:“凱瑟琳怎麼了?”
“她小腹受了槍傷,我們只能給她敷些草藥,但看來效果不好,已經化膿了。”
周青峰馬上向上喊道:“素,你下來看看。”
薛素揹著槍走下地窖,到凱瑟琳身邊看了看,解開她身上包裹的布條,一股惡臭散發出來。
“腹部中彈,失血過多,子彈還留在裡面,應該是****彈,傷口已經化膿了。”薛素摸了摸凱瑟琳的額頭,“拖時間太久了,輕傷都變成致命傷了。
她發熱的厲害,四肢溼冷,已經輕度休克了,也許還有併發症。想救她的話,必須馬上把她送到埃德鎮做初步的治療,然後送回我們那裡。否則她死定了。
我先給她用些磺胺之類的消炎藥,口服抗生素,給她打點滴,注shè葡萄糖。但這支撐不了多久。”
周青峰顧不上太多,只能將些急救藥物從儲物空間內取出來,交給薛素施用。
旁邊的女人看的驚詫萬分,但周青峰卻搶先問道:“吉兒在那裡?”
“呃。。。,她在山裡面,凱瑟琳還沒暈過去之前,說要給你們發報,要找個地勢高的地方。同時她也帶著那些抓捕的人在山裡轉圈子。”席琳回答道。
“能聯絡上她嗎?”
“當然,我們每天給那些教民們送飯,也同樣走小路給吉兒送食物,那些教民還像白痴一樣在山裡轉悠。”
“那馬上通知她回來,我們接下來就要考慮如何逃跑了?”
周青峰看了眼陷入昏迷中的睡美人,又看向正在忙活的薛素,說道:“單靠我們幾個,想把凱瑟琳安全的運出去可不容易。”
薛素剛剛將凱瑟琳腹部的創口清理乾淨,擠出膿血,撒些外用的磺胺,將葡萄糖注shè。液掛在床頭,拍了拍凱瑟琳手臂的血管,將針頭插入靜脈,控制好滴速後,站起來說道:“做你最拿手的就可以了。”
周青峰拍了拍自己腦袋,“好吧,好吧,讓我想想,該怎麼給這些邪教徒找點麻煩?”
席琳接過話頭說道:“我們已經開始行動了,你不用再擔心山上那些混蛋。”
周青峰大驚,“你說什麼?你開始了什麼行動?”
席琳開始很興奮的把她們乾的好事說了出來,“我們準備了好多毒蘑菇,比如最毒的‘死人帽’蘑菇,做成了麵包;還有許多特別的灌腸,培根,全都用顛茄炮製過,保證讓那些混蛋吃了之後就去下地獄。
我們還收集了不少毒漆樹的樹汁,只要我們抓到俘虜,這種樹汁摸到他身上,包管他痛癢難忍,什麼秘密都保不住。”
看著席琳一臉的眉飛sè舞,他打定注意,以後絕對不亂吃她們的東西,只不過薛素卻湊過來說道:“看來我得跟她們學學。”
席琳繼續說道:“你的到來給了我們無窮的信心!你是我們的後盾,雖然我們也沒辦法保證每一個教民和士兵都同時吃到有毒的食物,但能毒倒一半就不錯了,萬一出事了,就需要你了。”
席琳說這話的時候毫不慚愧,彷彿周青峰為她們頂缸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我想你難以理解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