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開始撥通周青峰的秘密號碼,可問題是不管是那個號碼,統統撥不通,連海事衛星電話都不接,甚至讓負責團體內部通訊的梅香用大功率電臺呼叫都沒用,‘一號海上工廠’那邊也沒人接。
“你彆著急,現在臺風,聯絡不上也有可能,而且如果已經出事了,伊琳娜不會打電話過來的。我現在擔心的是有人正在找他。”馬卡洛娃的分析倒是簡單明瞭,切中事實。
“那現在怎麼辦?”謝佳雯問道。
這些馬卡洛娃也呆了,這不比在廢土,手下一堆士兵,還可以隨便開時空門,“沒有辦法,先等兩個小時吧,維克多沒那麼容易被人狙擊的。”
要說別的也許不行,但要論武力大家對周青峰還是蠻有信心的,殊不知周青峰的武器都放到‘一號海上基地’去了,身子連隻手槍都沒有。
靠著堀北真希的名頭辦事就是方便,救援直升機飛回陸地後,連警察都不清楚有人就這麼輕鬆的入境了。周青峰不想和官方多做接觸,只當自己是一艘普通的遇難油輪,感謝幾名直升機的飛行員後,就決定自己帶著材料所的人先暫時找地方住在,颱風過後再找真希幫忙離開。
只不過幾名直升機駕駛員在一下機後,就有人打電話報了警。很快就有人殺到機場來。
安騰惠秀從自己的車上跳了下來,快步走到警衛面前,將自己的證件一晃,說道:“我是外務省情報調查廳,我希望能先見一見那名直升機駕駛員。”
警衛很無奈的搖了搖頭,“非常抱歉,我們長官說要等美國人來了才可以讓你們進去,否則我會被懲罰的。”
安騰惠秀的火氣立馬冒了上來,臉色一凜罵道:“這件事很重要,我們已經追蹤目標很長時間了,這對我們國家的科技發展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我不能容忍那些美國鬼畜搶在前面。”
可警衛死活不聽,甚至握緊了手裡的槍說道:“真的很抱歉,我理解你的話,可這事關我的職責,我不能讓你進入。”
警衛身後就是一間普通的機場休息室,安騰惠秀繞開警衛,徑直走到窗戶邊,想要朝裡面看。持槍警衛喊了起來,“嘿,你要幹什麼?我可不管你是從哪來的?再不後退我就開槍了。”
這時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傳來,安騰惠秀一看來的人,低聲罵道:“警視廳的白痴!”
開爾文。墨菲從人群中站了出來,他身邊一名穿警服的男子主動介紹說道:“這位是安騰先生,這位是墨菲先生。既然你們都到了,我想你們可以同時詢問了。”
休息室裡的那麼直升機駕駛員壓根沒想到會從外面湧進十幾號人來,不安的從座位上站起。警服男子開口說道:“這位佐藤,是他向我們報警的。”
安騰惠秀看了眼開爾文。墨菲,先開口問道:“你好,我是外務省的安騰,能把你今天的發現再詳細重複一遍嗎?麻煩你了。”
“呃…,好的。”佐藤先站了起來,微微鞠躬,然後講述他今天的經歷,“我是一名港口的直升機駕駛員,今天下午突然接到上頭的命令,有一艘天朝郵輪在公海遭遇颱風,需要我們的救援。”
我們幾個機組人員馬上出動了,飛行前還有一個天朝人搭上了我們的飛機,這顯然不符合規定,當一個前輩告訴我這是必須的。兩個多小時的飛行後我們找到了那艘郵輪,並且救走了一批船員。
引起我懷疑的情況是,我認識那名同行的男子,他曾經多次出現在電視和報刊上。”
安騰惠秀拿出一張列印照片,佐藤立刻手指照片點頭道:“對,就是他。我很好奇這樣一個數學家,計算機學家為什麼會想要去一艘遇險的郵輪上,所以我一直在注意他的一言一行。
那艘船上的人似乎是他的手下,但很奇怪的是,他只讓我們帶走了一小部分人,我敢肯定船上還有很多人,卻不被允許離開。”
話講到這裡,開爾文。墨菲忍不住打斷問道:“你怎麼知道這些情況?”
“我曾經跟個天朝女人同居過,懂一點漢語。”佐藤解釋道,“我大概能聽懂他們的一些對話,而且我還聽到他們交談中提到一個詞‘金屬氫’。”
金屬氫?!
這個機場休息室內的眾人都感覺不可思議,當佐藤用漢語,日語,英語多次確認詞的發音和意思後,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口。
安騰惠秀連忙問道:“佐藤先生,你沒有引起他的注意吧?”
“沒有!我直覺的感到那個男人非常可怕,待在他身邊都能讓人有巨大的威脅感。所以我後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