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即便如此,也不能說明此人說的就是真話,請皇上三思。”又一穿著朝服的大臣站了出來。
凌寒見狀,冷眸掃了此人一眼,“這位大人是懷疑我在說謊了?”
那位大臣也不甘示弱,瞪著凌寒問道:“你說晉王一直同你在一起,你與晉王是什麼關係?如何能信你?總不能單憑一個‘崑崙弟子’的名頭就相信你吧?”
凌寒冷眸盯著他,那位大臣在凌寒的注視下,忍不禁打了個寒顫,凌寒原本只是冷淡,而此時冷眸中卻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反而是比殺氣更能懾人的東西……
凌寒冷哼一聲,“大人只要知道我與晉王關係非淺便可。”說著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皇上可曾見過此物?”
慕容嘉瑞命人將凌寒手裡拿的東西呈上來一看,“這是?!”慕容嘉瑞大驚,這不就是前皇后留給慕容皓城的玉佩嗎?!
“想必皇上是知道此物。”凌寒冷冷說道。
“這玉佩為何會在你這兒?”慕容嘉瑞著急地問道。
“如果我說是‘定情信物’,皇上可信?”凌寒抬眼,看著慕容嘉瑞問道。
朝堂一片譁然。
☆、孤身涉險
作者有話要說: 是不是想知道我今天為什麼會發兩章?好吧,我告訴你,因為明天一天會在火車上,所以,嗯,現在發的是明天的文,所以明天不會有文發了,攤手~~不過到了以後會重新開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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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情信物……”
“怎麼可能?……”
“是啊,不是說晉王與‘煙雨樓’的花魁交情甚篤……”
“‘煙雨樓’花魁?不是石員外家的千金?……”
“什麼?!我還以為是今年的新科狀元白崇白大人……”
………………
(凌寒滿頭黑線,好你個慕容皓城,等你出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胡說!”那位大臣顯然是急了。也是他這一吼,滿堂文武都靜了下來。
“許大人,凌公子是否胡說,皇上自會定奪,不需要您來指導吧。”王大人挑了挑眉說回道。
這個被稱作“許大人”的意識到自己失了態,就轉向皇上慕容嘉瑞,拜道:“皇上,不可相信此人的一面之詞啊。”
只見慕容嘉瑞端詳著手上的這塊玉佩,若有所思,最後,他把玉佩一收,說道:“凌公子朕相信你的話。”
“皇上……”許大人又要說什麼,慕容嘉瑞就揮手止住了他,又有幾個大臣站出來要勸說慕容嘉瑞,“好了,都別再說了,朕意已決。”
“皇上英明。”王大人為首,眾臣附和著拜道。
“還請皇上將晉王儘快放出。”凌寒揖拜道。
還未等皇上開口發話,一直站在一旁一言未發的慕容皓宇站上前來:“父皇,兒臣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他一開口,凌寒便發現一旁的王大人眉頭擰成了團。凌寒不禁打量起這個開口說話的人,只見他眉清目秀,那俊朗的外型與慕容皓城頗為相似,只是那眼睛裡卻比慕容皓城多了幾分邪氣。慕容皓宇感覺到凌寒正在打量他,只是揚了揚嘴角。
“說。”慕容嘉瑞應道。
“皇弟雖未與魔界勾結,但這重犯確實是由於皇弟失職而逃脫……”
“若我將這重犯抓回,是不是就能放了晉王?”凌寒冷眉一挑,看著一旁的慕容皓宇冷冷問道。
慕容皓宇抬起頭,對上凌寒的眼睛,那黑如深潭的眼眸就這樣直直地看著他,慕容皓宇微微揚了揚了嘴角,邪媚一笑,“凌公子的意思是?”他饒有興趣地問道。
“三日之內,我一定將他人頭奉上,到時,肯請皇上放了晉王!”凌寒說完,就對著龍座上的慕容嘉瑞拜道。
“好。”慕容嘉瑞在心裡嘆了口氣,就答應道。還將手上的玉佩還給了凌寒,凌寒接過玉佩,看到玉佩的那一刻,眼神裡多了一絲柔情,他將玉佩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對慕容嘉瑞拜道:“那草民先行告退。”
慕容嘉瑞將一切都看在眼裡,心裡嘆了一口氣。凌寒的修為他是看得出來的,雖然不差,但是跟那魔界妖人比起來,慕容嘉瑞還是為他捏了一把汗……而此時慕容皓宇卻對凌寒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如此漂亮的“玉人”,怎能落入他人之手呢?……
凌寒自是不會知道這些,他出了金殿,對跟著他一同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