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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會合。這爛人柴還真是點子多,她建議召集明同寢室的所有室友到明所住的賓館派對,給明一個驚喜。

幾個電話下來,柴約好了在漢工作的四對明的室友。大家約定晚上七點到明的房間碰頭。黛有點感激柴起來。柴還建議黛買九朵玫瑰,在明開門的時候給他個驚喜。黛是愛明的,愛的痴迷不悟的那種。人是一種非常奇怪的高階動物。追黛的男生有幾個連,可黛只對憨厚的明情有獨鍾。心裡想這回就算是上演“女追男”也在所不惜。大家怕明不在,特意分別給明打電話歡迎明凱旋歸來,要求晚上見一面。

七點鐘,三對半情侶準時來到明大門口。門開的時候,九朵玫瑰撲面而來,室友們“歡迎明凱旋歸來!”的嚎叫聲和玫瑰幽香交織在一起,大大出乎明的意料。明一下子變得非常開心,完全忘記了對黛的懷疑和憤怒。柴和另一個女同胞把黛朝明懷裡推,非要黛和明“K”一個不行。明一把抱住黛,狠狠地給了黛一個深吻。掌聲響起來,大家進入明的房間,一夜瘋狂。

明住的是標準間,兩個床。四對情侶面對面坐在床邊。柴買的有各種各樣的水果,大家邊吃水果邊聊。兩年不見,同學們有說不完的趣事。男女主角講自己的羅漫史是同學聚會必有的節目。這回柴建議換個花樣,大家分別講自己讀書的時候最醜的事。

輪到明講醜事的時候,明看上去太過興奮,明沒有講自己的醜事,他卻當眾揭了俊和柴的老底。

“有一回週六的晚上,室友們按慣例都出去HAPPY了,我剛好回宿舍給黛拿MP3。當我走進寢室的時候,門沒有鎖,燈也沒有開。一進門就聽到床的搖晃聲和兩個人的“唉呀,媽呀”聲,睡在我上鋪的俊和柴正在搞鬼事,全然沒有感覺到我的開門動靜。俊和柴,你們當時的膽子也太大了吧?不知道被發現了是要開除的?”明講得有點誇張。

俊和柴當然是極力否認。這真真假假也不知道怎麼分辯。乘著明高興,大家找準時機你一言我一語大講特講黛是如何的守身如玉,潔身自好,全然沒有與大款有瓜葛。

明相信俊們說的是真話,就原諒了黛。明和黛接下來一夜纏綿,一次一次要了個夠。

睡在我上鋪的兄弟-41

十六天假日很快就要結束。上週末番在漢江酒店回請了我們幾家死黨之後,大家都沒有再聯絡,想讓番一家三口好好享受一下天倫之樂。

番每天買菜做飯洗衣服,帶錢兒爬烈士陵園,早上騎紅色踏板車送貝上班。那紅色的女式踏板摩托車番帶著貝看上去有點小得滑稽可笑。番真後悔沒有讓貝買個黑色的125“大白鯊”。這幾年在東莞深圳騎著萬八塊的125踏板汽油摩托車上班,就好比在美國開車上班,自我感覺有點豪邁!難怪賣的最好的牌子是“豪邁”。

明和黛重新和好之後,非常恩愛。彼此欣賞對方,互約時間拜見了對方父母。雙方家長對讀大學的兒女談婚論嫁表示認同,這也成為了一種社會現象。大家的理論是在大學不談戀愛,會失去找到才子老公和有同學感情老公的機會。現實的問題往往是,同學之間年齡差異小,三十歲之後兩人外表很不般配。

明和黛相互上了門之後,每天過著準夫妻的生活,悠哉,樂哉。有前瞻性的是明比黛大兩歲,黛又面板特別白嫩。

傑和西米這半個月就慘多了,成了國際“牛郎織女”。傑天天和父母在一起,天天唯有靠上網和西米保持聯絡。這一回輪到這兩個傢伙體會兩地分居的滋味。好幾次,西米說恨不得馬上飛到梅州來相會。

最喜出望外的是傑的父母。像廣深地區其他富起來的農民一樣,身板鋼強的老兩口不用上班,村裡的分紅一年四五位數,還有一棟四層單元樓私宅出租,生活無憂無慮。這回兒子回來談了外國的媳婦,老兩口高興得嘴都合不攏。想當年,村裡的能人們跨過小漁村羅湖橋,偷渡香港,混出來的今天衣錦還鄉投資家鄉,沒有混出來的客死異鄉讓一家人悲傷絕望。今天,自己的兒子能外派出國談個外國的媳婦,咋不叫二老熱淚盈眶,倍感自豪。每天早晨,準備好祭祀的貢品和香,跪拜財神之後,從來不忘跪拜鄧偉人。沒有小平同志南巡講話和畫的那個“圈”,昔日的邊陲小漁村深圳就不會發展成為現在高樓林立的現代化大都市。沒有小平同志“白貓黑貓論”,“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的政策,就不會有珠三角地區部分人先富裕起來的神話。深圳特區的發展對中國的發展,

就像“深圳速度”所颳起的旋風一樣,影響是深遠的。深圳模式就是中國未來三十年高速發展的一個縮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