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滿足之後,明會想黛到底有沒有傍大款。
睡在我上鋪的兄弟-23
大年三十晚上12點鞭炮齊鳴那一刻,番給我打來電話,聲音太吵,除了新年問好的話,什麼也沒有聽清。當年睡在我上鋪的兄弟番,能在這一刻給我個電話,夠哥們。
春節是白酒的黃金季節。農曆小年前兩天,三鯊公司在襄江大酒店開了一次訂貨會,並搞了文藝表演及現場花樣促銷,現場來的商超及酒店老闆坐了十好幾桌,因為是頭一回搞,大家都覺得耳目一新。公司又小賺了一筆。
隨著三鯊白酒前期上市的成功運作及本次訂貨會的成功舉辦,大家好像都嗅到了商機,一窩風在除夕夜的前幾天冒出好幾家代理商。每一家代理商都學三鯊找了個有名的品牌。三十那天,東風路上好不熱鬧,白酒價格大戰硝煙瀰漫。最慘的是地方白酒漢江水受到衝擊。本來漢江白酒市場都非常低端化,非品牌化,加上外來白酒的衝擊,價格亂得是一蹋糊塗。
果不其然,春節之後,過了正月十五,酒就動不了了,死氣沉沉的。酒桌上什麼酒都有,都動不了。要不就這段時間這個好一陣,過段時間那個好一陣。大家銷量不行就殺價,搞得利潤越來越低。我們的酒廣告做的洶,又先入為主,總體上比後來者好一點。但慢慢也因利益分配問題,廣告推廣投入問題,與生產廠家產生了不少分歧。在某種意義上說,商家制約了我們公司在酒這塊的發展。代理可以賺一些錢,但不能規劃產品,不能掌控市場。前方的路看得不是很清很遠,沒有事的時候,就啃啃白酒市場營銷,希望將來能夠把握一些機會。
教學儀器方面業務訂單還是比較飽滿,孔夫子做得比較順手,有事沒事的時候嘴裡哼幾句小調,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我覺得挺好,當初下海不就是為了多撈些錢嗎?夫子能夠成功,對大家更是一種鞭笞。能夠快樂地撈錢更是一種境界。
大黑牛小家電,春節期間總算是來了個小高潮,月營額首次過十萬。有總比無強。週日的總結會上我刻意表揚了李軍師。但我並沒有批評有點得意忘形的孔夫子。我做的白酒不管賺多少錢,當然也不需要張揚。
年底盤存,公司除掉資本投入,還有一筆不小的利潤。我給他們做了些工作,今年不分紅,每個人發了個紅包回家過年,明年好好再搞。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睡在我上鋪的兄弟-24
春節,公司放了好幾天假,大家安安心心過大年。
“今年我們到老家串串門吧,看看家鄉有沒有什麼變化。”老婆國美問我,我說很好。現在要是有老婆關心你的親戚,你的家鄉,你的父母,那你真幸福。自結婚以來,就是除了不要小孩以外,國美還真沒有哪一點不像個賢惠的媳婦。家族裡,國美還有一定的地位。
初一在家陪父母,初二走丈母,初三開始和國美回老家串門拜年。
小時候,父親在縣城工作,我們三兄弟隨母親在東廟鄉下。東廟鎮是個老街。*以前小經濟非常繁榮,人稱小漢口。就是*,打擊私有經濟運動,也從來沒有把這街上的生意消滅掉。我舅爺的伯(父親),就世代做小生意,在他們眼裡,那叫討生計,與資產階級沒有任何聯絡。我奶奶那時候每天用木機頭扎三雙草鞋,熱集的時候拿到東廟老街上賣,比幾分錢一個的雞旦不少賣錢。我舅爺還因商而悲。他好做魚生意,在河裡用炸藥炸魚,用撒網撒魚,東廟街下面的東廟水庫下游的東廟河畔,常見得到他那瘦高的身影。
有一年夏天,舅爺到河裡炸魚,將裝好炸藥的陶瓷瓶點著導火線後扔出去,幾分鐘還沒有動靜。舅爺便去看個究竟,不想過去的時候正好爆炸,被整整炸掉一隻右手。我家還是沒有吸取這個教訓,總是好漁。我老父只要從縣城回老家,就喜歡到河裡撒網逮魚。75年發大水那回帶我們兩兄弟一起去,一網撒下去網到七八條大魚,網拉不起來,三個人都激動地跳下去後才發現我們兩兄弟都不會游泳。我和我哥,啊撲啊撲叫救命,我老父不顧得逮魚,只顧得逮人,人救上來了,魚跑了一多半。還是我媽俏皮話說的好,“你們三個大老爺們還不如我在門前洗菜溝裡逮的魚多。”
在我9歲那年,我們就舉家搬遷到縣城。以後上學讀書、工作,東廟老街離我越來越遠。兒時到山上打豬草、打柴貨、剜野菜、插秧、割稻穀、抹澡、逮兔子等等都成了美好的回憶。兒時的玩伴幾次去都沒有碰到面。亮亮是最聰明的一個,他們一家五口人有六個有殘疾。他爸媽都眼瞎,他和他弟是高度近視,總是眯著個眼,她媽懷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