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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你有這寶貝,你為甚不早告訴我,讓我明白是你甚人,也不至於鬧得昨夜我和你宿了一晚?”二妞哭聲更大了。

“我有寶貝咋了,不就是短了一截嗎,也不影響吃,也不影響喝,也不影響幹活掙錢,你為甚把它看那麼重呢?”苟石柱說。

“嫁漢嫁漢穿衣吃飯,你苟石柱一位嫁漢只穿衣吃飯啊,也得養娃,也得有後!”二妞用手擋著臉遮住羞說。

“我沒說不養娃,不留後,你幹嗎哭啊?”苟石柱勸解道。

“有那寶貝了,你能養娃有後嗎?”二妞氣憤地把遮著臉的手拿開。

“有那寶貝為甚就不能養娃續不了後呢?”苟石柱感到奇怪。

“那太監有那寶貝,養了娃了,續了後了?”二妞哭著問。

苟石柱突然明白,忙從地下撿起他那寶貝,輕輕吹掉上面沾的塵土,小聲說:“你以為這是什麼,這是我這斷了的手指啊!”說著,把包著紗布的手舉到二妞眼前。

“是手指?”二妞哭笑著說。

高爐這幾天老事懸料。據車間主任說,是因為廠裡買不到冶金焦炭了,只能買土焦,而土焦強度低,含雜質多,買回來是大塊小塊都有,小的像乒乓球大,幾兩重,大的有半個床板大,一二百斤一塊,拉回廠得加工,都要打成拳頭大小的塊,又打碎,又裝車,又卸車,又送到高爐頂,倒料鍾裡,再倒礦石和石灰,又壓又砸,強度低,土焦便產生粉末多,灰塵多,倒進高爐,把料粒和料粒間的空隙填死了,鼓進的風吹不透,便楂死了,所以常懸料。

懸了料,就要坐料,讓高爐內懸在半空的料塌下來,便要休風坐料,休風是把高爐上的兩個小煙囪,也叫上升管開啟,把進料的高爐頂部的料鍾開啟,把熱風爐往高爐內送風管道上的排風口開啟,高爐內本來風壓可以拖動礦石,焦炭,現在一減壓,自然重力,料一般會塌下來,但是也有懸料厲害的時候,排風坐了幾回料斗坐不下來,這時,運料工便無事可幹了,在高爐下,運料口一個個守著自己裝好的平車,靜候著,因為懸料時事不再添料的,怕把懸的料砸的更實了。

這一個小夜班,自己下午兩點上班,到晚上十二點下班,只上了四五批料,每個運料工還合不上一車,運料工無事可幹,在料坑前聊天的聊天,閒扯的閒扯,睡覺的睡覺,只有班長丁開山始終在運料口周圍等待上料的指示。

初時,運料工以為只懸料二十分鐘半小時的,誰知一小時過後,上了幾批料後,懸料更厲害了,一會兒聽到高爐鼓起風的“嗡嗡”聲,一會兒聽到排風洩氣的“撒——”聲,一會兒又聽到高爐鼓氣的“嗡嗡”聲,一會兒又聽到排風的“撒——”聲,如此迴圈往復,那都是爐前工長何上料卷場機工控制上升管開啟關上和熱風工放風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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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偷窺

這些和運料工都沒關係,他們便得了閒,膽大的走得遠了,反正天黑以後正常班幹部都下了班,沒人監督他們了,他們又到高爐附近的風機值班室,水泵值班室,料坑上面二層樓上卷場機操縱室條天去了,因為這些地方看水泵的是女性,看風機的也是女性,開送料卷場機的二人中也有一個是女性,這些地方的女性誰蘇都不大,十**二十來歲,都是姑娘,和姑娘聊天,比和小夥子光棍閒扯有意思,所以他們便揀這三個地方正常班幹部下班的時候去。》

和姑娘聊,最好是一個小夥子去,聊的肯定有意思,兩個小夥子同時去便有互相搶話和姑娘聊的意味,如果三四個同時去,一時間,肯定只能有一人說話的了,其餘的人便只能聽,聽一句兩句,十句八句,一百來句,都插不上口,便不是和姑娘聊天了,而是覺得坐這裡聽別人和姑娘講話,自己插不上嘴是無聊了,無聊了,便煩了,有了更膽大的便溜回宿舍區,乾點**的事,當地話叫背窗臺,就是偷偷趴在人家窗外,看人家男女兩口子幹那事,一般都是運料班當地的老鄉,據他們說這是自古下來的風俗,不犯法,也不缺德,晚上十一點多要下班了,運料工便齊聚運料口,準備交班。這時一兩個從宿舍區跑回的**者,便大講起看到了誰家屋裡誰和自己的婆姨怎麼幹,誰誰的婆姨皮那個白,肉那個嫩,誰誰家燈雖熄著,但聽到婆姨樂的叫出聲。

第二天下午兩點,楊樹林,溜冰快,王大力,趙亮一塊相跟著去上班,剛一上路楊樹林說:“他們被窗臺真過癮,如果今晚上懸料,咱們也去宿舍區偷看一下,我看咱車間王主任的老婆來了,四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