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挖坑。原來高原鋼鐵廠又新建了一座採礦場,在繁山寺縣和代縣交界處,建礦山開礦,需要電,而用電又不是一點點電,要用很多,繁山寺縣,代縣電業局本身全縣用電量就不大,高壓輸電線負荷也有限。
如果讓新礦山走這兩個縣的高壓線,怕電量大把高壓線燒了,所以都不同意,鋼鐵廠和人家電業局協商幾次都不行,只得從忻縣自己架一條高壓線往礦山送點,二百來里路,一二百米距離一根電線杆,要幾百根,讓電業局幹人家要很多錢,恰逢廠裡停產,廠裡邊派一些工人去挖埋電線杆的坑,和栽電線杆。
王大力他們便被派去挖坑和栽電杆。他們分幾個組,意足十幾二十人,一輛卡車運送他們到工地,下班後在運送他們回廠。他們幹這活也不錯,每天每人只挖一個坑,坑口裡直徑兩米,坑深也是兩米,一個個都是運料的棒小夥子,挖坑的地方大都又是莊稼地裡,土軟無石。
所以一個坑半天便挖完了,先挖完坑的便來到卡車前,坐著抽菸聊天,瞪著後完活的人,後完活的人大約中午,也能挖完,便從車上抬下午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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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石鼓山
拿下點碎柴,架幾塊石頭,把大鋁鍋支上,用噴燈把碎柴噴著,鍋裡放上帶來做好的菜,三五分種便熱了,大家舀進各自飯盒就開吃了。(pm)吃完飯太陽,正當午,一個個躺在地上或到車的後槽幫裡眯瞪一會兒,大約兩三點鐘,啟動汽車回廠去了。
挖了十來天,他們把分配的一段路坑已經挖完,前面一段另幾個組也快挖完,他們這一組便往前搗,一下躍過幾十里路,到了原平縣。過了原平縣城,還往東北,王大力問司機:“到了嗎?”
“快到了。”司機答。車到一座山下停住,“在這兒挖啊?”鮮可欣問。
“對,在這兒。”班長丁開山說。十幾個人下了車,各自分配好自己的坑,動手挖起來。近中午,大家都已挖完,吃過飯,楊樹林在車後槽幫上準備休息,猛然間看到一抹紅牆,掩映在綠樹之中,“那是什麼?”他問身旁的劉炳坤。
劉炳坤向他指的方向望了望,說:“好像是廟,咱”於是他和楊樹林,王大力,鮮可欣,苟石柱五人便攀上山,繞了過去,山不高,但大都突兀挺拔,如犬齒般交錯,但到那紅牆處,卻現出一塊不大的平地,紅牆圍繞一個不太大的院子,遠門外有幾棵參天大樹,院門關閉。
“這是什麼地方”楊樹林“啪啪”開了門,久久沒有動靜。
“怎麼沒人呢,踢他兩腳!”楊樹林又向門下邊“噹噹”踢了兩腳,這時才聽見一陣悉悉索索的腳步聲在院中響起,吱吱,沉重的木門開了,一個盤著髮髻穿著黑色長袍的人從門裡走出,他身邊跟著一條聳頭垂耳的黑色母狗。
王大力一看,此人年紀約摸有六七十歲,頭髮斑白,眼小無光,黑大褂破舊,胸到腹部還油亮油亮,像用久的抹布沒用水洗一樣。半百的髮髻系在頭頂,上面橫插著一根竹筷子,他個頭不高,躬身僂腰,而那黑色母狗也瘦骨露肋,皮毛斑駁,見王大力他們,竟也不吠,膽怯地躲在主人後邊。
這老者只望了來人一眼,便垂下目光問:“你們甚事?”說話含混不清,劉炳坤一看,他的鼻子竟也是塌的。
“我們來”楊樹林說。
“這石鼓廟不讓參觀。”那守廟人嗯嗯不清地說。
“我們來檢查,不讓啊?”王大力大聲說道。那守廟人聽見此話,便忙把門打個大開,隨後,帶著那黑狗悄無聲息地退回院裡東邊的一間屋中去了。
院裡東邊是一排房,裡邊有好多石碑,刻著字。除守廟的人那間沒鎖外,其餘都掛著鎖,西邊一排沒鎖,北邊房前擺著個大銅香爐,人般高桌般大,裡邊還冒著香菸,可能是早來的香客火守廟人點的,王大力他們徑直來到北房,推開門屋卻是個通房,屋正中間裡又有間屋,屋門用紅布簾著。
楊樹林掀開紅布,只見裡面端端正正地有兩尊泥像,左邊是個男的,右邊是個女的,泥像比真人大些,男的臉紅,女的臉白,都是古代裝束,男人好像是個武將,穿鎧甲披著戰袍。女人卻綠絲袍,紅棉衣,黃飄帶。只是兩個泥像上的漆皮斑駁了些,有些地方已經落掉,露出一小塊一小塊泥土的顏色,更奇怪的是,兩尊佛像的胸口都有個窟窿,大笑可是以容拳。
“這怎麼都有個窟窿呢?”劉炳坤問王大力。
“可能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