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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表揚,級照樣漲。在廠裡一片讚美之聲,也有人對劉炳坤的得意耿耿於懷,其中一個便是歐陽秋。這次長級,歐陽秋也想漲,但是他觀察到,厂部的各個科室,人人都像漲,廠長書記各科室科長,官都比自己大,輪也輪不到自己,他想,與其自己評不上,倒不如自己亮亮高風格,主動要求不漲。他便在每次評論漲工資會上,都會主動說:“這次漲工資,我條件還不夠,下次再長吧。”

他的謙遜,得到大家認可,機關漲工資名額,自然沒有他了。本來這漲工資的事也就平淡而過,偏偏又冒出劉炳坤讓指標的事,而重工業局又給了嘉獎,歐陽秋便有些忿忿了。

一次在冶煉車間辦公室裡,他便對車間王主任和幾個技術員說:“我覺得咱們廠對幹部和工人的待遇不公平。”

“怎麼不公平?”王主任問。

“爐前工,有高溫保健,運料有吸塵保健,熱風有煤氣保健,人家每人每天都能拿四毛錢保健費,咱們幹部就一分錢也拿不到。”

“那是國家規定,他們工作在高溫,灰塵和煤氣的地方。”一個技術員說。

“我們幹部也是經常去高爐前嗎,我們照樣得忍受高溫,塵土,和煤氣了,我們為什麼沒有享受保健?”歐陽秋說。

“對啊!”幾個技術員一同說。

“我們是幹部,不能和工人比。”王主任聲音也猶豫了。

“工長也是幹部,他們為甚麼和工人一樣享受保健?”歐陽秋又說。

“也是啊。”王主任想了想說。

“還有,爐前工和運料工,熱風工都是一年發兩三身工作服,一年兩雙勞動皮鞋,我們幹部一年半才發一身工作服和皮鞋,難道我們就不上高爐?”一個技術員說。

大家熱烘烘地都說了起來。歐陽秋接著說:“就像這次長級,幹部都算到一堆長,工人算一堆,幹部當然長的少了,如果幹部不單算,都摻到工人堆中,我看哪個幹部都比工人乾的好,都該長級。”

王主任聽到歐陽秋的話,想了一下說:“咱不談長級的事,勞保工作服和保健的事我倒可以向廠裡打個報告,說明咱們幹部也要到生產一線,保健和工作服雖然不能和工人一樣,但享受一半總可以吧。”幾個技術員和歐陽秋都鼓起了掌。

趙衛芳不顧趙衛紅的反對,很快和丈夫離了婚,並很快和老約翰結了婚,幾個月便和她的孩子一起辦了移民,坐飛機到澳大利亞去了。趙衛紅悵然若失,不知以後該怎麼辦,想再撞上個外國老男人,卻再也碰不上。正在懊悔時候,姐姐趙衛芳來了封信告訴她,已在澳大利亞為趙衛紅物色了一個老男人,不知她願意否,這個老男人比約翰大,七十來歲,並隨信寄來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留著八字卷卷鬍子,黃毛碧眼帶著巴拿馬草帽,騎在高頭大馬上的一位老人。樣子也不算老,看起來也就五十來歲。自己三是沒到,找個七十來歲的,比自己父親歲數都大,趙衛紅開始心裡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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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熱風爐

睡過幾覺後,趙衛紅心裡漸漸開朗:男人大點怕什麼,外國人身體壯,歲數大了更知道心疼女人,反正是為了出國,管他呢,先同意再於是給姐姐毀了封信,表示同意和這老男人交往。

十幾天後趙衛芳來信,讓她去機場接那個老男人,那個老男人頭戴巴拿馬草帽,手裡拿著一支玫瑰花,趙衛紅便趕赴機場,憑著巴拿馬草帽和紅玫瑰花,把那個老男人接到父母家。

街坊見了問:“他是誰啊,是不是趙衛芳外國丈夫的父親?”趙衛紅一時也想不出其它對話,邊點頭應允。

進屋,趙衛紅才仔細觀察這位老人,這時才看清,這位老人確實夠老的,脖子的皮起了很大的褶,像火雞的脖子。眼光也藍的散光,頭髮黃白根根相交且稀疏,已大半禿頂,而臉上還有不少老人斑。

老人不大會幸虧趙衛紅自和約翰認識後,惡補了一些英語,連比帶劃,基本也能交談,漸漸明白老人的話。老人說他是個農場主,家裡有個農場,種菜種花和養牛,老婆已去世多年,他叫威廉,有個子兒叫約翰,約翰最近和一箇中國女人結婚,認為中國女人很好,便把父親也介紹給中國女人。

趙衛紅聽到他的兒子叫約翰,最近又娶了箇中國女人,忙問:“約翰新娶的中國太太是否叫趙衛芳?”老人點點頭。趙衛紅聽個明白,心裡頓時掀起波濤,埋怨姐姐:趙衛芳啊趙衛芳,你怎麼給我介紹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