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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我和他睡了,怎麼還會是處+女?”從早上看到肖長河看褥單時,趙衛紅就估計到這一點,所以她不慌不忙地說。

“你和長河睡以前,是不是處+女?”那老女人加重了口氣。

“我哪知道,如果不是Chu女的話,也可能我太喜歡運動,把膜扯破了。”趙衛紅又說起上大學在忻縣醫院檢查身體時說的話。

“我是軍醫,這些你哄不了我,我們不找不是處+女的女人當兒媳。”老女人的話說的很堅決。

“他夜裡和我睡了!”趙衛紅申辯。

“我們想辦法會給你補償的!”肖長河的母親甩出一句話。

做人難,做女人更難,做不是處+女的女人更更難,而做不是Chu女又要假扮處+女的女人則是難上加難的難。趙衛紅便屬於這種人。她經過這兩件事後,欲哭無淚,欲說無詞,這才悟道,女人的貞潔對女人的一生和前途有多麼重要,女人的貞潔就是女人的第二張臉,是蒙著厚重面紗的臉,掌握女人前途和生活質量的通行證。

當這張無關緊要又十分要命的通行證亮明後,一個女人可以由醜小鴨變為天鵝,一個天鵝也頓時被拔掉美麗的羽毛變成醜小鴨,新社會了,又文化革命了,人們的舊觀念怎麼還那麼根深蒂固呢?

她不解,有十分憤恨。但現實就是現實,人們再給她介紹物件,不是工廠的工人,便是帶孩子的二婚,要不就是死了老婆的掉了半嘴牙七老八十的老知識分子,讓她心裡不好接受。她想,自己猜二十五六,又是大學畢業,長的也不算差,按推賣,自己也該和剛畢業的男工農兵大學生放一堆吧,可是就是沒有人給她介紹年輕的大學生。

她照了照鏡子,眼底下的面板已經出現不顯眼的皺紋,原先鮮紅的嘴唇已開始變暗,而自己的整張臉,雖看不出什麼大的變化,但已不像含苞欲放的鮮花,掛著清晨的露水,充滿鮮活張力的清新,而是像下午兩點半在烈日下曬了一中午的鮮花,早晨的露水已被曬乾,葉瓣的邊緣已微微地向後蜷縮,有些要打蔫的樣子,芳華一春,瞬間流逝。

她有些嘆青春無聲地流去了,歲月無情,使她回憶起插隊時光,回憶起那個毀了她前途的許加添,也想起了自己血肉的遺傳,她的孩子夢瓊,她到底長成什麼樣了,五六歲了,見了面還認識自己這個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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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回鄉

趙衛紅的心彷彿被一根線扯痛了,她想回山西看看孩子這念頭一生出來,便愈是強烈,恰這時,她接到了徐風霞的信。

“活該!”看到信後,趙衛紅的第一個念頭便是解恨。她覺得,這個讓她**的人,毀了她前途的人,就應該遭這樣的報應。徐風霞為什麼寫信告訴自己這件事呢?趙衛紅不由不想到孩子的問題,是不是許加添判了十年刑,徐風霞也不想管夢瓊了,她想離婚再嫁人了,給我寫信通知我,讓我把孩子接到北京。

趙衛紅真想把夢瓊接到自己身邊,可是,自己還是單身,怎麼說孩子的事呢,戶口又如何帶到北京上戶口呢,還有最重要的,沒有孩子且找不到自己比較滿意的物件,如果再帶一個孩子,找物件不是更難了。

不能把夢瓊接到自己身邊,還要繼續讓徐風霞養活孩子。徐風霞作事認真,為人正直,又負責任,她帶著孩子,孩子出不了事,也學不壞。可是許加添住大牢了,萬一徐風霞一狠心,把孩子給我送回來,怎麼辦?先回山西有一個學校放暑假時,趙衛紅便起身去了忻縣。

出渣了,火紅的渣似岩漿般在溝壕裡流著。劉炳坤看著高爐爐臺的下面已被一層層日積月累的幹渣澆鑄成了一片高高的黑亮的漫坡,幾個馬車河幾個拖拉機停在不遠處,幾個農民正掄著錘和鎬,把坡上的整片渣子敲碎,用大板鍬裝進車裡。

“拉一車多少錢?”劉炳坤問一個裝車的農民。連裝,帶拉走,帶卸,自己的車,一車三十元。這麼貴?一車就是一個工人半個多月的工資,鋼鐵廠每天得出多少渣啊,掙的錢都給拉渣的了,能不能變廢為寶,把幹渣變為水渣。這樣既省了拉幹渣的錢,又賣水渣能掙些錢。廠裡不就是有利可圖嗎?想了想,又看了看幹渣流經的路線,腦子裡琢磨著水渣應該怎樣設計沖水槽,水渣衝下後水往哪裡排,渣往哪裡衝。

劉炳坤正尋思時,見歐陽秋也從爐臺轉了過來。自從劉炳坤和陳魯平結婚後,劉炳坤使從來不理這個以前的情敵的,二人見面都不說話,好似不認識,左右一轉頭,擦肩而過。劉炳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