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手冰涼,一絲兒溫意也沒有,顯然,這事已發生多時了。
癲和尚悲聲說道:“柳老兒,是我和尚害了你,我不殺伯仁,伯仁卻由我而死,我和尚要不能為你報仇雪恨,誓不為人……”
夏侯嵐截口說道:“和尚,還有我……”
癲和尚猛然轉身,神情怕人,悲哭說道:“是我叫你那心上人到這兒來的,如今我和尚好不懊悔,若是她有個三長兩短,我和尚如何……”
“和尚,夠了!”夏侯嵐竟然淡然而笑,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古人自有天相,和尚不用擔心,達也怪不了你和尚,別再說了!”
癲和尚悲笑說道:“一語成懺,想不到我和尚真要賠你一十……”倏地目閃寒芒,閃身便要出屋。
夏侯嵐伸手一攔,嘆道:“和尚,你剛才叫了兩聲,還沒人驚醒,不看也罷!”
癲和尚身形暴顫,緩緩垂下頭去,但他旋又猛然抬頭:“匹夫,這些善良居民何辜……”唇邊滲出了一絲鮮血。
夏侯嵐嘆道:“和尚,冷靜,冷靜,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癲和尚厲聲說道:“你以為這是誰麼?”
夏侯嵐道:“我只知道那是殺害‘金陵’董家數十口的殘兇,至於是誰……”
癲和尚道:“我和尚知道是誰!”
夏侯嵐一怔道:“和尚你說是誰?”
癲和尚咬牙說道:“青竹蛇兒口,最毒婦人心……”
夏侯嵐截口說道:“和尚,你說是那船上的白衣婦人?”
癲和尚切齒說道:“除了那狠毒賤婦,還會有誰?”
夏侯嵐揚眉說道:“和尚,怎見得是那白衣婦人?”
癲和尚道:“我問你,那所謂‘萬花公主’在擄了上官姑娘之後,限你多久以董婉若換回上官姑娘,你說。”
夏侯嵐道:“三月!”
癲和尚道:“這是第一個吻合處,我再問你,那狠毒賤婦可是自稱與你那師父‘斷腸碎心偷生客’有仇?”
夏侯嵐點頭說道:“不錯!”
癲和尚冷笑說道:“這可是你這幾年來,在武林中所發現的,第一個認識你那師父之人,你說對也不對?”
夏侯嵐道:“也不錯!”
癲和尚道:“聽那狠毒賤婦的話意,似乎是你那師父當年曾騙過她什麼,既如此,那就已明白表示那狠毒兇婦與你那師父本是朋友,後來因為你那師父騙了她而反目成仇,對不對?”
夏侯嵐點頭說道:“和尚,有理!”
癲和尚冷笑說道:“既本是朋友,又是你所發現唯一認識你師父之人,她可不可能偷學了你師父那威震宇內,所向披靡的‘一殘指’?”
夏侯嵐目中寒芒電閃,道:“和尚,還有麼?”
“有!”癲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