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善於花言巧語,口蜜腹劍,外貌祥和,內藏奸詐,是個十足地……”
那瘦小黑衣人截口與道:“真要如此,你以不要猶豫!”
“我猶豫?”白衣少女冷笑說道:“我為什麼要猶豫!”揚起利剪,又欲刺下,但在那千鈞一髮之際,她卻又突然收回利剪。
那瘦小黑衣人道:“乖兒,刺啊,你為什麼不刺!就是你後日將那東西中所藏武學練至巔峰,也沒有今天這麼好的機會!”
白衣少女面色木然,沒有說話。
那瘦小黑衣人一嘆說道:“乖兒,算了吧,你的良知已承認我是你的生身父,你是我的親女兒了,要在父女之間,造成這種滅絕人倫的慘劇,那蒼天豈非太以無理。乖兒,還好你沒有刺下,否則在那間不容髮的剎那間,我會出手擊落利剪,因為我不能造成自己女兒的逆倫大罪,也不能讓自己女兒受良心譴責一生……”他緩緩抬手,向白衣少女手中利剪抓去。
白衣少女突然退了一步,喝道:“不要碰我,就算我真是你的女兒,我也不認為這是光采!”
那瘦小黑衣人無力地垂下了手,顫聲說道:“乖兒,你只能不齒我的作為,卑視我這個做父親的,卻不能眼見我有殺身之難而無動於衷,袖手不顧!”
白衣少女厲聲叱道:“你不要在我面前逞心智,你就是說得天花亂墜,日出西山,也休想我把那東西的藏處告訴你!”
那瘦小黑衣人身形暴顫,戟指叱道:“乖兒,你,你,你……”忽地像脫了力,頭一怔,嘆道:“好吧,乖兒,你早點睡吧,千萬別把那東西的藏處告訴任何一人,只要你不說出那東西的藏處,他們不會傷害你的,我打算背城一戰,全力一拚了!”言畢,一閃不見,臨走十分黯然。
白衣少女呆呆地站在那石室門口,手中拿著那隻利剪,美目中浮露出十分複雜的神色,口齒啟動,喃喃自語,只是,那話聲低的聽不到,不知她在說些什麼……
“洪澤湖”南岸那片樹林中,那對幾人影依然!靜靜的,一切都是那麼寧靜……
驀地裡夏侯嵐有所驚覺,目中寒芒一閃,沉聲問道:
“誰?”
只聽一聲輕嘆傳了進來:“我,檀樾,和尚又來了!”
夏侯嵐與上官鳳連忙雙雙站了起來,抬眼望去,只見癲和尚緩步走進樹林,手裡還捧著一個人。
夏侯嵐一瞧,急忙說道:“和尚是,這……”
癲和尚已然說道:“檀樾,和尚把萬皆曉找來了。”
夏侯嵐與上官鳳看的清楚,癲和尚手裡是捧著萬皆曉,但那萬皆曉頭頂上破了個大洞,已然身死多時。夏侯嵐急道:“和尚,這是怎麼回事?”
癲和尚道:“和尚知道萬老兒在‘南陽鎮’有處地方,離開這兒後,立即趕到那兒,但卻在尚未進‘南陽鎮’時瞧見了他躺在路邊!”
夏侯嵐道:“和尚,這是誰幹的?”
癲和尚道:“和尚看過了,萬皆曉是真不假,既然是真不假,那就該是他未達成人所交付的使命被人處決了!”
夏侯嵐黯然不語。
癲和尚一嘆又道:“檀樾不必難過了,萬老兒一失足成千古恨,人是一步走錯不得的,說來說去,這隻有怪他自己!”
夏侯嵐道:“和尚,無論怎麼說,我對和尚你感到歉疚……”
癲和尚截口說道:“我和尚心中沒有他這個朋友了!”
夏侯嵐又默然了。
癲和尚道:“人死一了百了,無論怎麼悅,萬老兒過去總跟我和尚有過一段好交情,我和尚只認以前的萬皆曉,除了要把他找個地方埋了之外,和尚我不惜踏遍宇內也要找出那殺他之人,二位保重,和尚要告辭了!”言畢,微一躬身,轉身緩步而去。
上官鳳要說話,卻被夏侯嵐伸手攔住,容得癲和尚出林不見,上官鳳始望著夏侯嵐惑然問道:“嵐哥,你為什麼,不讓我說話?”
夏侯嵐搖頭說道:“蒯老兒的性情,我知之最深,表面上他瘋瘋癲癲,玩世不恭,內心裡卻最重感情,他如今心情壞得很,既有了這種打算,任何人也改變不了他!”
上官鳳道:“但嵐哥總不能讓他一人去緝兇呀!”
夏侯嵐道:“鳳妹之意,是……”
上官鳳道:“萬皆曉既然是奉命害嵐哥,那主使他之人,必跟那多年來一直在暗中害嵐哥及如今‘一指殘’嫁禍之人有關,嵐哥何不也跟去看看!”
夏侯嵐道:“好是好,只是鳳妹你不知道,和尚一向不喜歡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