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第一次都是這樣,又瘋又急的,一點也不替人家想,只顧自己的爽快,害小姨之前是痛的要老命,開始爽了你這小鬼卻洩了。唉…啊…真是的。”
戴安娜感覺雞芭在|穴內一動一動的,很是舒服。她又語帶關心的說:“大衛,你可不要仗著年輕貪歡,萬一弄虛了身子可是不得了!你們男人跟我們女人可是不同的,女人是水做的,可以一個晚上好幾次,否則那些妓女怎麼受得了?男人就不同了,俗話說一滴精一滴血,這話雖不可盡信,但你們男人常常幹完後就倒頭大睡,以前我那死鬼就是。常常搞的我是不上不下的,想想也是有幾分道理。”
“沒事,沒事,小姨妳看大雞芭還威風不減的插在騷|穴中,一定是還吃不飽,面對小姨這嬌豔如花、又緊又暖的騷|穴,我永遠都吃不夠……”
“你這小鬼真會灌迷湯,是不是小姨的Yin水吃多了?嘴變得這麼甜…唉…你真是我的命中剋星。來吧,小姨的騷|穴又開始騷癢起來了,快拿你的大雞芭來給小姨止止癢,可是得輕點啊,騷|穴還有點痛。”
聽到戴安娜的話,大衛反而將大雞芭“啵”的一聲,自戴安娜的騷|穴給拔了出來,一股Yin水混著陽精白濁的流出來。大衛起身站在床邊,拉著戴安娜的雙腿架在肩上,使戴安娜的肥臀微微向上,整個騷|穴紅腫的呈現在眼前。
戴安娜頓時感到一陣空虛,焦急的道:“咦…大衛你怎麼把雞芭給拔出來?你是不是累了?我們休息一下,待會再…大衛你…你別整小姨…快…快插進來…別隻在|穴口…啊…快…快點……”
原來大衛此時只將大Gui頭在騷|穴口那磨啊磨、轉啊轉的,有時用Gui頭頂一下陰Di,有時將雞芭放在|穴口上,上下摩擦著蔭唇,或將Gui頭探進騷|穴淺嘗即止的隨即拔出。不斷的玩弄著,就是不肯將大雞芭盡根插入。戴安娜被逗得是騷|穴癢的要死,Yin水像小溪般不斷的往外流。“小祖宗啊…別逗了…你想癢死你小姨啊…快…快插進來給小姨止癢…癢死小姨你可沒得幹了…唉…唉……”
大衛似老僧入定,對戴安娜的淫聲浪語、百般哀求,似充耳不聞,只忙顧著繼續玩弄。看著騷|穴口那兩片被逗得充血的蔭唇,隨著戴安娜急促的呼吸在那一開一閉的顫動著,Yin水潺潺的從|穴口流出,把肥臀下的被單給溼了一大片……戴安娜每當大雞芭插進時,就忙將屁股往上迎去,希望能把大雞芭給吞進,偏偏大衛不如她的願,只在|穴口徘徊。
“大衛啊…別這樣搞…小姨受不了了…快插進來吧…小姨知道你的厲害…快啊…癢死我…啊……”
大衛終於將大雞芭給插進去,大衛這時兩手把戴安娜的雙腿抱在胸前,大雞芭緩緩的抽插著騷|穴。緩慢的進幾步退一步,活像個推不動車的老漢。大衛用的正是《老漢推車》這一招,配上《九淺一深》這一式。
大衛經過剛剛的性茭,深深瞭解對付小姨這種久曠的深閨怨婦,天生的騷蕩淫娃,狂風暴雨是喂不飽的,只有用這循序漸進的方式,才能將這長久的飢渴給一次填滿。
“好漲…啊…大衛快…快插深一點…別…別隻插一半…小姨不…不怕痛了…快…快用力插…啊……”
大衛又把大雞芭給全根插進,抽出時Gui頭還在花心轉一下才拔出來。大衛已不似先前的橫衝直撞,而將《九淺一深》的九淺,分成上下左右中的淺插,只見雞芭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的頂著,先在|穴內轉一下再抽出,到了一深才狠狠的全根插進,頂著花心磨一磨才慢慢的拔出,週而復始的幹著……
戴安娜被幹的是不知如何是好,騷|穴先被九淺給逗的癢死,再被一深給頂個充實。那深深的一插將所有的搔癢給化解,全身舒爽的像漂浮在雲端,但隨之而來的卻又是掉到地的奇癢無比,就像天堂地獄般的輪迴著。“啊…大衛…你…你是哪學…學的…這…這整人的招式…太奇…妙了…一顆心被…拋上拋下的…呀啊…又頂到…啊…別…別拔出來…再…再頂…呀……”
戴安娜被插得半閉著媚眼,腳ㄚ子緊勾著大衛的脖子,屁股不斷的向上迎合著,騷|穴周圍Yin水決堤似的溢位,兩手抓著豐滿的Ru房揉著,口中不斷哼出美妙的樂章:“啊…呀…喔…喔…美啊…多插…多插幾下…到花心…癢…癢死我了…啊…爽死了…大衛…插死我吧…啊呀…好…好…快…快…喔…喔……”
大衛就這樣插了一千多下,覺得時候差不多了,開始加快速度,九來長的大雞芭,毫不留情的盡根而入、次次到底的用力頂著。“小姨,我怎麼捨得